傅茵想了半天,還是開口說,“先去一趟醫(yī)院吧!”
孫核指間抖了一下,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和他回去,讓他完美交個差嗎?
“太太是擔心醫(yī)院里那個小孩嗎?他沒什么事,我們沈總已經派人過去了!”
似是幾天沒有聽到太太這個稱呼,聽孫核這樣說起,傅茵心里跳了下,她怎么就忘了,她和沈卿之的關系了呢?
“我想去看一眼,不然我不放心。”孫核透過車內的后視鏡看了傅茵一眼,看她面上的緊張不像是假裝的,思慮了一會開口說道,“我打個電話?!?p> 孫核開的擴音,所以當沈卿之那邊冷冷的傳來不行二字的時候,傅茵渾身都是冰冷的。
指望著沈卿之的憐憫和同情,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回到沈卿之常住的別墅。這個地方傅茵沒有來過,她也不知道原來沈卿之最常住的地方竟然是這里。
外形像個城堡一樣,莊嚴又肅穆,灰色調,就這樣遠遠的望過去傅茵都覺得壓抑和脅迫感。
果真,無論沈卿之的哪座房子她都不喜歡。
裝飾總是那么的黑暗,讓人看不到希望。
燈火通明,屋里冷冷清清,昏黃色的燈光照射著客廳里的每一個角落,很干凈很整潔,沒有一點人氣。
孫核跟在后面,時不時的會看看傅茵的表情,他當然沒有錯過傅茵臉上一閃而過的厭惡和反感。
他也不明白,他們的沈總明明哪里都很優(yōu)秀,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呢?
不得不說沈總要比一般男子更有英雄氣概,雖然手段狠辣,冷漠腹黑,但這不應該成為吸引女子的一個亮點嗎?
你看這個時候他都沒有搞清楚,沈卿之做的事到底對還是不對,能不能被稱為英雄?
“太太,主臥在二樓,我?guī)闵先ィ蚩偪赡軙睃c回來?!?p> 孫核說完就走到傅茵前面,要領著她上樓。
主臥里的顏色除了灰黑白三種似乎沒有多余的顏色了。
空空蕩蕩的,一個主臥的空間有別人一家房子那么大。原來看起來低調,實際上是非常奢華的。
孫核又多說兩句就走了,走到門口忍不住又回頭多看了兩眼傅茵。
可能因為傅茵本就是當之無愧的大小姐,所以對于這些裝飾的東西也沒有表面的很吃驚和見外,只有了然于心的明了。
孫核走后傅茵就去洗了澡,任淋浴噴頭的水狠狠的砸著自己的頭頂,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真是憋屈。
難道長大就是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就算是不喜歡也拒絕不了嘛?
遇見沈卿之傅茵才發(fā)現(xiàn),你想要辦的事有錢是不行的,你還要有權,在和不見亮光的黑暗做斗爭的時候你還要有勇氣。
穿了一件寬松的浴袍就出來了,頭發(fā)也沒來及擦干。
傅茵走向衣櫥間,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寬寬的一個過道,兩邊放著知名的牌子衣服手表,領帶,手工制作西裝,還有很多居家服,總之他有的東西是別人渴求幾輩子也掙不來的。
傅茵恥笑,他都不會有罪惡感的嘛?
傅茵的纖纖素手劃過這些衣服,手感也是極好。
傅茵的穿著本也是極好的,所以對這些布料的柔滑和質感也不陌生,隨便拿了一件白色襯衫換上。
如果真的只有秦叔說的那一種辦法,傅茵垂眸,既然跟著來了,她必然要試試的。
傅茵彎腰拾起剛剛脫落在地上的浴袍,眼眸輕抬看到了一雙皮質烏黑發(fā)亮的皮鞋,往上是修長筆直的大長腿,偉岸寬闊的胸膛,冷硬的下頜,雕刻般的五官,尤其那雙幽幽狹長的眸子,不知覆蓋了什么,看起來格外的迷離。
沈卿之的手放在下巴處摩擦了兩下,意味不明的朝傅茵走過來。
傅茵站直了身子,手里緊握著浴袍,盡管告訴自己看開了,這一刻看著沈卿之嘴角似有似無的壞笑,她還是緊張了。
沈卿之在一步之隔的前方停下來,欣賞著傅茵因洗浴之后臉上還有著紅紅的印記,像春天里嬌羞的花兒。
她微頷著,另沈卿之莫名的愉快了不少,尤其剛剛還目睹了她穿他衣服的那一幕,心里被什么填的滿滿的。
襯衫第三顆以上都沒有扣上,白皙的皮膚因為頭發(fā)還滴著水珠的緣故,在肌膚上留下讓人喉結滾動的晶瑩水滴。
還有那若隱若現(xiàn)的鴻溝,他知道松松垮垮的襯衣里面什么都沒有。
沈卿之的呼吸不自覺的粗重起來,一把拉過傅茵扯進自己的懷里。
“是你勾我的,等會別后悔。”
沈卿之攔腰橫抱起傅茵。
直到放到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傅茵才回過神,沈卿之脫著自己的衣服,解著襯衫的扣子,露出那健壯有力的胸膛,在傅茵不知所措中俯身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