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竹是按照之前世界的曲風來做評估的,沒想到小玉一坐下就開始了連軸轉(zhuǎn)不斷的“大珠小珠落玉盤”模式。
一聽就聽到了快天亮。
小玉琴聲一停,白玉竹趴在桌上的腦袋突然抬了起來。
“完啦?好好好。”白玉竹呱唧呱唧。
“怎么這十首歌這么長?!?p> 白玉竹伸個懶腰,睡的很香,好像還做了夢,夢里在吃滿漢全席……什么: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鹵豬、鹵鴨、醬雞、臘肉、松花小肚兒、晾肉、香腸兒、……一盤一盤端上來,白玉竹怎么吃就是不覺得飽還。越吃越餓,哎呀,快點吃……都是我的,好開心。
“這只是一首而已……”
“什么?一首曲子彈一晚上。”白玉竹徹底醉了。
換成自己,彈一晚上琴,手都要斷了。
“玉竹姐,我是不是太耽誤你時間了……”
這張可憐的小臉,我見猶憐,玉竹趕忙說:“沒有沒有,挺好聽的,比我之前生活的那個地方名師大家彈奏的都好”。
只是白玉竹不好這口,她更喜歡聽兒歌,什么白龍馬……蹄朝西、邋遢大王就是他,沒人喜歡他……美羊羊,喜羊羊。
高雅的她欣賞不來只能當催眠曲聽。
“小玉妹妹,不著急,你彈幾天姐姐就陪著你聽幾天,乖。”
一邊的陳訸遠看這倆妹妹看得有滋有味,不愧是本少爺看中的人,夠溫柔賢惠。
“玉竹姐,看你穿著打扮不像是我國人,難道是久居深山的隱士,剛剛出世的?”
哈哈,這也是陳訸遠想問的,他看女人通常只看兩點,一看是不是長得漂亮,二看是不是有趣,白玉竹符合他對美的欣賞,也有趣的很啊。
就單看這穿著,說男不男說女不女,一個女子不穿長裙卻穿長褲,頭發(fā)還沒有男人長,也不涂脂抹粉不美甲,還特別喜歡打架,脾氣沖的很,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駱秉辰,干嘛這樣看著我?!边@姨母笑生生給白玉竹看毛了,就像貓看著條魚、狗看著骨頭,奧特曼看著小怪獸……
“叫我陳訸遠,駱秉辰是誰……”
“你個大尾巴狼,討厭!”
白玉竹現(xiàn)在覺得有點餓,天亮了小玉也要重新潛伏起來。
她帶著白玉竹來到西廂房,后面跟著駱秉辰。
只見小玉敲了三下墻壁,地上出現(xiàn)個洞。
小玉走下去,招呼白玉竹:“姐姐快來。”
白玉竹跟過去就看到了向下的木梯子,她不需要這個,目測深度不到3米,她等到小玉完全順著梯子爬下去就手撐住地往洞里面一跳,輕輕松松在梯子腳邊著陸。
駱秉辰也想學白玉竹,又怕扭了腳,試量一番后還是決定乖乖爬梯子。
下來后空間很大,小玉又敲擊幾下墻壁,地道口自動閉合。
穿過一道有光的走廊,白玉竹看到了一間房,這地下開有通氣窗,有陽光投射下來,并不是完全黑暗的。
看光線亮度,院子里應(yīng)該遍布大大小小的隱藏氣孔。
“不錯啊,安靜,并且還算舒適。”
屋內(nèi)有實木床和梳妝臺,還有餐桌餐具。
這間屋子盡頭有個淺藍色布簾子,白玉竹猜測再往里走應(yīng)該還有巨大的空間,不是說還有井水呢嘛。
“都是秉辰哥,不……訸遠哥幫我布置的,多虧有他小玉才能有容身之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