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胡梅爾,全名約翰·內(nèi)波姆克·胡梅爾,比貝多芬小三歲,出生于波西米亞,曾經(jīng)就住在莫扎特家里,現(xiàn)居住與維也納,是莫扎特的入室弟子,也曾在海頓手下學(xué)習(xí),算得上是貝多芬的同學(xué)。
胡梅爾也是一位少年天才,15歲時就已經(jīng)是一位非常優(yōu)秀的鋼琴演奏家,當(dāng)時的名氣很大,甚至超過與之同一時代的貝多芬。
胡梅爾是莫扎特非常喜歡的一個學(xué)生,吸收了很多莫扎特的創(chuàng)作技巧,寫出了非常多膾炙人口的俏皮的音樂,涵蓋了室內(nèi)樂、交響曲、歌劇等體裁,數(shù)量也非常多,在當(dāng)時非常流行。
但是從藝術(shù)性上來說,胡梅爾的作品并不太具備成為經(jīng)典的潛質(zhì),他最為經(jīng)典、對后世影響最大的作品是一部小號協(xié)奏曲。
約翰.古典音樂天才.胡梅爾靠在門框上,雙手交叉,眉毛挑的老高,面帶諷刺,對于貝多芬的炸毛不以為然。
如果忽略了他不停跳動的青筋的話。
“你來干什么?!焙窢柨戳丝簇惗喾遥制擦艘谎鬯砗蟮暮窢枺骸霸趺?,沒錢了,帶你兒子來我這蹭飯嗎?”
“。。?!闭f起這事貝多芬也挺尷尬的,有一段時間,貝多芬貧窮的只剩房子了,連吃飯都找不到地方,但是倔強的貝多芬又不想尋求他人幫助,于是饑餓交加的貝多芬暈倒在屋里。
要不是胡梅爾路過,心血來潮想進去嘲諷一下貝多芬,那貝多芬一定會再早死十年。
這件事后,胡梅爾每周都會“路過”貝多芬公寓,然后進來嘲諷一下貝多芬,又恰巧把食物遺忘在貝多芬家里。
與其說貝多芬和胡梅爾是見面就吵的敵人,不如說是惺惺相惜的朋友,直到貝多芬得到保護人的資助,貝多芬的經(jīng)濟情況才好了一些。
但是自1814年,德國維也納會議之后,意大利風(fēng)潮進入維也納音樂界,古典音樂就此受到?jīng)_擊,貝多芬的資助人不再資助貝多芬,大音樂家貝多芬再度陷入貧困。
拮據(jù)的過了兩年,貝多芬的耳鳴和經(jīng)濟狀況打磨著貝多芬的棱角,使得這個驕傲的男人低下了尊貴的頭顱,去請求朋友的幫助。
但是,只有胡梅爾一個音樂屆的朋友愿意幫助他,時常收留他,代價是,和小他八歲但是天賦名氣比他高的胡梅爾比賽,貝多芬知道,胡梅爾在鍛煉他的音樂,他衷心希望貝多芬能再站起來。不過這些話,兩人默契的誰也沒說出來。
“哼!”貝多芬扯過卡爾,大手拍著卡爾瘦弱的肩膀:“這是我侄子卡爾,你那什么眼神!這是約翰胡梅爾,你叫他約翰叔叔。”
“噢,也對?!焙窢柗藗€白眼,轉(zhuǎn)身進入房間:“你這個聾子連個女性好友都沒有,哪來的兒子?!?p> 貝多芬拉著有些猶豫的卡爾跟在他后面,相比較貝多芬公寓的沉重古樸,那胡梅爾公寓的裝修就顯得相當(dāng)輕快明亮了。
天藍色的主調(diào),搭配著白色和綠色,太陽可以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暖暖的,整個房間都讓人覺得很舒服。
“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吵架的?!必惗喾也豢蜌獾淖谏嘲l(fā)上,端起桌子上的紅茶,略顯認真的捧著茶杯喝茶。
胡梅爾靠在廚房的柜子上,把做早餐的東西拿出來,修長白凈的雙手顯得手里的食材很是鮮艷欲滴,胡梅爾眼眸輕垂,處理著蔬菜。
“那是來干什么的,反正蹭飯是肯定的,我當(dāng)初就不該管你,明明有那么大的才華,偏偏把自己過成乞丐?!焙窢栔刂厮χ种械氖巢模l(fā)泄心中的不滿。
貝多芬那不知道遺傳誰的脾氣和莫名其妙的驕傲讓胡梅爾很是無奈,偏偏自己還勸不動他。
放下茶杯,貝多芬走到胡梅爾面前,手撐著自己的身體,靠近胡梅爾。讓胡梅爾不得不抬起頭和他對視,噢不對,是不得不后退一步低下頭和貝多芬對視。
“我要準(zhǔn)備參加今年的維也納音樂會?!必惗喾一宜{的眼眸看著胡梅爾,堅定的對有些詫異的胡梅爾說。
“所以,你為什么突然想通了?”胡梅爾盯著貝多芬那雙灰藍的眸子,想從里面看出些什么。
“因為“何以解憂,唯有暴富”!”
“。。?!?p> “因為有個叫泰戈爾的詩人說過,只有經(jīng)過地獄般的磨礪,才能練就創(chuàng)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奏出絕美的樂章?!?p> “啪!”
“嗷嗚!”貝多芬捂著腦門,生理性淚水流了出來,控訴的看著胡梅爾:“你干什么!”
胡梅爾淡定的收回手,繼續(xù)洗菜,淡淡的回答:“說人話?!?p> “我缺錢?!?p> “你不聾了?”
“廢話,你瞎嗎?”
“你聾不聾跟我瞎不瞎有什么關(guān)系,愣著干嘛,過來切菜!”
“哦?!?p> 卡爾看著打情罵俏(劃掉),看著說說笑笑的兩人,有些怔愣,他還真沒想到平常板著臉,動不動還勸他學(xué)音樂,惹急了還破口大罵的貝多芬叔叔在比貝多芬小八歲胡梅爾面前那么聽話,那么有活力。
卡爾摸摸下巴,腦子里想著該怎么讓貝多芬放棄讓他學(xué)音樂這件事,或許,可以從胡梅爾,啊不,從他親愛的約翰叔叔面前入手。
嘿嘿嘿,卡爾笑的一臉猥瑣。
在貝多芬和胡梅爾友好交流的時候,溫瀾和汪洋已經(jīng)站在了孔鶴松的書房了。
孔鶴松是一個七十多的老者,留著一大把白胡子和頭發(fā),平時最喜歡穿中山裝。
孔鶴松挺直了背站在書桌面前,一臉嚴(yán)肅,連汪洋都下意識站著軍姿。
溫瀾眼觀鼻鼻觀心,默默站著不說話,敵不動,我不動。
孔鶴松轉(zhuǎn)身從柜子上拿過來兩張宣紙和筆墨,為兩人磨好墨,放在二人面前。
“試試,我看看你們最近的進度?!?p> 孔鶴松雙手背在背后,一身中山裝看上去就像個古板嚴(yán)厲的老學(xué)究,特別是他皺著眉頭,一臉認真的看著二人的時候。
溫瀾心里叫慘,完求了,最近一直忙著畫油畫,根本就沒練習(xí)國畫和毛筆字,孔鶴松肯定一眼就看的出來。
“內(nèi)個,爺爺。。。”
“畫!”
“。。?!?p> 溫瀾和汪洋苦著臉對視一眼,顯然知道對方也沒練習(xí),還好,還有人陪。
一小時后,孔鶴松看著兩張慘不忍睹的字畫,一臉吃了那啥一樣的表情。
其實二人畫的不賴,看上去還有幾分飄逸,字也寫的端正,只是,孔鶴松撇了兩人一眼。
“明顯沒有進步,最近是不是沒練習(xí)!”
溫瀾二人苦著臉,默默點頭。
“哼!”孔鶴松一甩衣袖,輕哼一聲:“十篇臨摹,十篇大字,寫不完不準(zhǔn)吃飯?!?p> “是。?!眱扇擞袣鉄o力的回應(yīng)孔鶴松,十篇臨摹,十篇大字,按照孔鶴松的要求,今天中午別想吃飯了,直接等晚飯吧。
沒有看二人臨摹,孔鶴松直接出去遛彎了,有些事情他需要和那些老家伙要商量一下。
“幸好早上吃過了。”汪洋憤憤的磨著墨,有些不甘心。
“行了,別氣了,你再拖一會晚飯也不用吃了?!睖貫戨m然也很無聊,但是他向來對畫畫很有耐心,本來就是他們最近沒有練習(xí),孔老爺子生氣也是對的,畢竟是為了他們好。
“我就抱怨兩句嘛?!蓖粞筻洁熘?,看了一眼溫瀾認真的表情,自己也收心開始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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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不給他歡樂,他卻創(chuàng)造了歡樂給予世界!他用他的苦難來鑄成歡樂,好似他那句豪語來說明的,——那是可以總結(jié)他一生,可以成為一切英勇心靈的箴言的:
“用痛苦換來的歡樂?!保ㄒ陨线x自羅曼羅蘭的《貝多芬傳》)祝開心,祝在艱難的日子里笑出聲。
如果大家最近萎靡不振,可以聽一聽貝多芬的歌單,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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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梅爾手撐在貝多芬肩膀上,挑著眉毛看著你們:推薦票,不然我就讓路德維希扼住你們命運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