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打完電話好不容易平靜下來心情,這下怎么辦還負債還丟了工作,還崴傷了腳,天拉,為什么這么對我。
蘇沫想死的心都有了,是不是死了就不會背負那么多了。
溫樺聽到了剛剛蘇沫的對話,他自然知道為什么蘇沫會沒了工作,但做為一個下屬他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蘇沫的。
溫樺敲了敲門問“我能進來嗎”,蘇沫點了點頭,“這是我們少爺說給你準備的早點”蘇沫蒙了,他所說的少爺難道是那個所謂的白少?
蘇沫好奇問“請問你所說的少爺是哪位?”
溫樺回答“就是送你來醫(yī)院的白少,是他打電話說你可能會餓,讓我給你送來的”
“哦,那請問你家白少叫什么名”蘇沫問
“白修然,白少”溫樺恭敬的回答道“如果蘇小姐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嗯,沒事,你放下吧,麻煩你了”蘇沫點頭對溫樺說道。
溫樺退出房間后把情況如實向白修然稟告,蘇沫也看過醫(yī)生沒有什么大事就一個人回家躺在沙發(fā),想著該怎么辦。
等到晚上沐冰冰回家里發(fā)現(xiàn)蘇沫一個人沒精打采的躺在沙發(fā)上,雙眼無神,連她回來了都沒有察覺到,況且蘇沫不是平時比她晚到家今天怎么就……
“小沫,你今天這么早就到家了,下班很快呀”沐冰冰驚訝的說。
“是啊,能不快嗎,都被炒魷魚了”蘇沫凄涼的說,“我該怎么辦啊”
“炒魷魚?為什么”沐冰冰更不解了。
“我哪知道啊,今天早上遇到那該死的白修然,然后去了趟醫(yī)院,再然后打了個電話請假就被炒魷魚了”
“什么!打個請假電話就被炒了,這也太那啥了吧,還有白修然是誰?”
“哎呀,不是,白修然也就是昨晚你一直叫的白少,是我給紅姐打電話說想請假,然后紅姐告訴我,我被老板炒了”
“那你去醫(yī)院干嘛”
“我去醫(yī)院還不都是那個死白修然害的,因為他我差點遲到,好不容易搭上出租車沒想到是他,然后他把我趕了下來,我氣不過就走,結(jié)果就腳崴了,然后我就去醫(yī)院了”
“節(jié)哀,小沫,工作沒了可以再找,我相信你的,加油”沐冰冰給蘇沫一個自以為很鼓勵的眼神。
蘇沫給沐冰冰雷到了,“對,我就不信,沒有了那份工作我就找不到新的了”
沐冰冰看著蘇沫充滿活力的樣子笑了,“小沫,好餓哦”
“瞧我,為工作傷神了,被你怎么一說我也餓了,走走走,我去給你煮好吃的”說完,蘇沫走進廚房。
“耶,萬歲,一天中最期待的就是晚上可以吃到小沫煮的飯菜了”沐冰冰開心的跳起來。
過了一會兒。
“來了,好吃的”蘇沫手里端著兩道菜。
“嗯,好香,好好吃,愛死你了”沐冰冰一手交夾一個使勁往嘴里塞。
夜深了,兩個忙碌了一天的女孩在吵鬧聲總慢慢睡去。
白家
白修然坐在沙發(fā)上聽著溫樺給他說著蘇沫的消息,“哦?是找工作嘛,那就讓她找不到”白修然輕輕的笑著說。
“少爺,為什么?”溫樺不解的問。
“溫樺,我跟你說過多少遍,別叫我少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兄弟”白修然皺著眉對溫樺說。
“不行,少爺,我這條命是你救的,這個家也是你給的”溫樺堅定的說。
算了,白修然也不想跟他扯什么生死了,隨他去,溫樺這個人就算有一點不好,死腦筋,認準的事很難改變。
白修然在想怎么樣才可以讓蘇沫一步一步的進他的圈套,這個女人真是太有意思了。
蘇沫在白修然眼里就是一個挑起他戰(zhàn)斗力的獵物,他到要看看蘇沫有什么花樣。蘇家又有什么籌碼。白修然眼里都是戲虐,好戲才剛剛開始。
蘇沫一大早醒來給自己打了個氣,預(yù)祝自己可以順利找到工作。
整理好自己的簡歷出發(fā)。
結(jié)果收的回答都是“不好意思,我們不缺人……”“不好意思…我們……”
蘇沫這下徹底悲催了,去一個公司一個公司不招人。
這時接到蘇家老宅的電話“蘇沫,你個死女人,你給我回來,骨子里就是個賤貨……”
蘇沫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蘇家這樣的罵聲,剛剛的聲音明顯就是蘇家大太太,換句話說也就是蘇沫的親生父親的大老婆,而自己母親則是被自己所謂的父親強行給占有了才會有的她,對此她的“大媽”很不滿意,成天就知道找她的問題,所謂的“父親”也從小不管自己,母親……在兩年前被他們給徹底逼死了,不然蘇沫也不會逃出蘇家。
只是這家人真是陰魂不散。
等待他們罵完蘇沫出聲“什么事”
“你給我回來,你個死賤人跟你死去的母親一樣的騷………”對面的罵聲越來越小。
“喂,小沫,我是父親,你有時間回來一趟,有件你母親的東西給你”
母親的東西,這個條件蘇沫猶豫了,母親是她活在世界上唯一的一個精神脊梁,可蘇家人說要想出去就別說自己是蘇家人,也別想帶走關(guān)于她母親的任何一件遺物。
蘇沫定了定心回答“好,希望你能遵守承諾”
“那是自然”
蘇沫把電話掛了后,揉了揉眉心,最近煩心的事情太多了,她要好好捋一捋。
蘇沫回到家后跟沐冰冰說了這件事,“你不怕你去了就出不來了,你不怕死啊”沐冰冰大喊到,她是見過蘇家大太太的手段的。
“可是他說有我母親的遺物給我……”蘇沫說。
“可是這樣太危險了……”沐冰冰擔(dān)憂說,雖然她知道蘇母對蘇沫來說意味著什么。
蘇沫知道沐冰冰是擔(dān)心她的安危便安慰道,“他們要是可以整死我的話,我早就沒有命了,如今我還在這里,說明他們還奈何不了我,你放心好啦”
“不行,不行”沐冰冰連連搖頭,“我不同意”
“沐冰冰,你要知道那是我母親的遺物,你是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什么的”
“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只是……哎,算了,你要去就去”沐冰冰妥協(xié)了。
“我就知道冰冰最好了”蘇沫一把抱住沐冰冰說。
“那你可得答應(yīng)我,要是有什么不對勁的一定要及時打電話告訴我,不然有你好看的”沐冰冰揮舞著她的拳頭惡狠狠的說。
“知道啦,冰冰最好了,也最關(guān)心小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