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我家夫人毫無節(jié)操(4)
不知為何,明明不擅長唱歌的云箏,在看到舞臺上那臺漂亮的鋼琴時,竟好像突然開了竅般的無師自通。
腦海中忽然就有了很多歡快又好聽的歌曲,可就在她坐到那架鋼琴邊上時,她竟鬼使神差的選擇了這一曲《海韻》,淡淡的憂傷籠罩了整個夜未央酒吧。
這是一首他們從未聽過的歌曲,歌曲曲風跌宕起伏,唱歌之人嗓音空靈憂郁,歌曲結(jié)束后又帶給人無線的遐想和對那女郎無限的心疼愛憐。
【恭喜小姐姐獲得新技能樂舞!】
嗯?
【為了協(xié)助小姐姐通關(guān)本任務(wù),系統(tǒng)給小姐姐兌換了樂舞技能,消耗公德一百點。】
我TM…
我要殺了你…
【宿主沒有權(quán)限】
【宿主沒有權(quán)限】
【宿主沒有權(quán)限哦】
巔峰號嘚瑟的跑遠。
只剩下云箏獨自在風中凌亂…
……
終于,第一聲掌聲由舞臺下那最好的卡座上傳來,驚醒了一片恭維之聲。
臺下的鼓掌叫好聲響成了一片,酒吧里的客人們舞都不跳了,全都圍在了舞臺旁請云箏再來一首。
云箏卻是淡淡一笑,起身來到了楊止面前,表情淡然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云箏失去了耐心,轉(zhuǎn)頭就走出了夜未央。
此時的她肚子太餓了,心情也異常的煩躁,好想找個地方吃頓晚餐…
唱歌時,許多客人都為她送了花送了酒,也有客人直接悄悄在鋼琴上放了數(shù)張鈔票,可惜,她只摸了一張出來。
云箏掏出來一看,面額一元……
云箏被她自己蠢哭了,費心費力的唱了歌,工作沒搞到就罷了,竟連小費都只摸了張面值最小的出來,當真是嗶了狗了……
夜還未深,街上行人依然很多,云箏拿著那順來的一元錢,找了個攤子要了碗五毛的餛飩面吃,店主歡快的為云箏煮著餛飩,簡單而快樂。
就在云箏愁云慘淡的為工作發(fā)愁時,巔峰號卻被一個人招喚了出去…
“素野,那只野狐貍怎么樣了?”
“神君,那只……赤金九尾狐妖,已完成新手試煉,現(xiàn)已按著神君的意思開啟了修行之路。”
陌北轉(zhuǎn)身對素野點點頭道:“如此最好,只是那野狐性子野得很,只怕日后你有的頭疼。”
“神君說的哪里話,素野在西王母的壽宴上犯了錯,多虧了神君垂青,才讓素野能戴罪立功,免遭輪回之苦,倒是該素野多謝神君了。”
陌北輕輕搖了搖頭,暗暗嘆了口氣,半晌才又說道:“如今魔族的魔君墨菲蠢蠢欲動,十萬年前,我因?qū)λ拇嬉唤z愧疚,而只將她封印囚禁于魔族圣地,臨淵閣。這十數(shù)萬年來,她倒也老實規(guī)矩,卻不想近幾日,臨淵閣竟偏生出些異動,我曾去查探過數(shù)次,終究還是發(fā)現(xiàn)了些許端倪,那魔族的魔君只怕要沖出封印了?!?p> “啊,那此事又該如何解決?”素野十分擔心,數(shù)十萬年前,他有幸參加過那場神魔大戰(zhàn),魔君墨菲絕非一般魔頭可言,若她沖出了封印,只怕首當其沖的便是要找陌北神君討一個說法了。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讓那只野狐盡早完成任務(wù),入我神族一脈,他日即便她不出手相助,也斷不能成為魔族的一員,眼下,我已散去半數(shù)修為加固了臨淵閣的封印,又請?zhí)炀珠L,戰(zhàn)神臨風和子牙監(jiān)管封印,想必一時半會兒那墨菲也沖不出封印,此時,我需以元神進入巔峰號歷劫恢復修為,你且安排我與那小狐一同吧,只是,此事你萬不可說與那狐貍知曉!”
素野仔細聽完陌北的吩咐,不由大驚失色,隱瞞那只狐貍倒不是什么難事,可為難的是,他該給神君如何安排身份?
云箏和陌北,素野其實哪個都不敢得罪。
別看他在巔峰號里有恃無恐,可…他的大靠山就要和云箏一起去歷劫了,他該怎么辦…
素野默默抱緊了弱小可憐又無助自己,帶著陌北神君的元神回到了巔峰號,仔細查閱了云箏此時的任務(wù)進度之后,他才將陌北的元神打入了一個男人的身體之中,這個人便是那夜未央酒吧的幕后老板,蘇陌北!
而這一切,云箏毫無所知。
……
熱氣騰騰的餛飩面擺在了云箏的面前,云箏餓極了,拿起筷子正準備吃,卻硬生生的被從天而降的一個男人砸翻了桌椅……
餛飩面眼瞅是不能吃了,云箏惡狠狠的瞅想了那個不知從哪里飛了來的臭男人……
“是你?!”
眼前的男人正是剛才夜未央里,那個由酒吧經(jīng)理陪著的男人。
“對不住了,江湖火拼,打擾了!”
說著,男人帥氣起身,竟從自己的長靴中抽出兩柄短劍,沖著不遠處打著群架的人群沖去。
云箏怒道:“歪,你砸了我的飯對不起就算了么?”
男人腳步一滯,卻沒有接話的意思,只微微一頓便又向前沖去。
太無理了。
云箏運氣閃到了男人面前,腕上的云鞭乍現(xiàn),流光閃閃。
云鞭閃著寒光,迅速向男人逼近,仙法雖失,武藝還在。
男人見她沖來,本并未在意,可眼角閃過的一絲寒光,讓他危機頓起,只剎那間便舉起雙劍格擋。
叮嚶……
金屬碰撞之聲綿延不絕。
“你倒是狠,一碗餛飩面就想留下我的命?”
男人目光沉沉,明明關(guān)乎自己性命,卻說的毫無情緒。
“我一日沒吃東西,那碗餛飩面便是我的命,你砸了。餛飩面攤是攤主的命,你砸了,你說,我該不該留下你?”
“你是要行俠仗義?”
“我是在為我自己?!?p> “我的兄弟還在為我拼命?!?p> “這與我有何關(guān)系?”
電光火石間,云箏卻已和那男人交流數(shù)語。
男人卸去云箏襲擊的力道:“究竟要如何你才肯放我過去?”
“賠錢!”
云箏就站在那里,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切斷了男人的去路,若男人想沖到另一邊,那就必須越過云箏。
“我現(xiàn)在沒錢。”男人忽然間有些氣惱,他的兄弟再為他拼命,這個女人卻在向他要錢!
“等殺了那些人,我能賠償你們的損失…”
云箏默默讓開了路:“別想著逃…你逃不掉…”
男人越過云箏,卻又微微轉(zhuǎn)了臉,“我從不會逃,我蘇北陌,從不是個食言之人…”
蘇北陌?
云箏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
應該……是巧合吧……
這個男人除了名字和那個人相似,其他也并無相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