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袖子里的東西掏出來,得意的在小蓮和酥酪面前晃。她倆的眼珠子隨著我手晃悠,臉色逐漸變得驚恐。
“怎么?沒見過骰子?”
我得意的很,又回頭指著桌上的東西。
“這都是我贏來的?!?p> “您,跟,皇上,徹夜,賭博?!”小蓮和酥酪異口同聲,窗外先“撲通”又“哎呦”,想必酥餅摔得不輕。
我告訴她們皇上約我今晚繼續(xù),還問她們有沒有什么喜歡的東西,我今晚給她們贏回來。
小蓮木呆呆站在原地,酥酪面皮抽搐,宛如中風。
倆沒出息的玩意兒,哦不對,加上外面那個,三個都沒出息。
午后,還是宋嬪又比原來位分高了的宋嬪來看我,婉昭媛跟她搭伴前來。
我毫不吝嗇的把自己的成功經(jīng)驗與她們分享,還告訴她們皇上賭運稀爛無比,簡稱,臭手。
“我有一次擲出一個一兩個二,以為輸定了,結果皇上擲出兩個一,一個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p> 婉昭媛盡量憋笑,宋嬪連連拍桌。她說早知道皇上如此手臭,她就跟皇上賭虎符了!
呵呵,虎符!
宋嬪你丫要謀反!
她倆走了以后,酥酪告訴我,用不了半個時辰,整個后宮就都知道我跟皇上徹夜賭博了。
我撲到床上補眠,全當沒聽見。
小蓮去給我點安神香,酥酪放下帳子的時候說,我是故意的。
我瞟了她一眼,死丫頭,就她長腦子?!
我確實是故意的,我想讓后宮女人知道,我無意爭寵,我腦子不好,我只想混吃等死。
晚上去承寵之前,皇后娘娘派嬤嬤來申斥我。
我規(guī)規(guī)矩矩的聽著,在心里一句句的回嘴。
嬤嬤沒說完,皇上就派人來接我了。嬤嬤趕忙跟著小蓮一起送我上車,我手上攥著骰子,咯吱窩下面還夾著一副葉子牌。
宋嬪說要贏虎符,我不喜歡那玩意兒,我更喜歡玉璽。
那什么開個玩笑,我可不敢。
這一賭,又是一夜。
皇上熬得兩眼通紅,我熬得哈欠連天,值夜的太監(jiān)接連不斷送釅茶,送點心。
“來人?!陛敿绷说幕噬险J定是送來的茶果不好,非要人去楓美人那里拿桃花酥。
“青團顏色不好,不旺朕!”
“除了桃花酥,再拿兩碟子山楂糕。還有冰糖紅果,豆沙羹!”皇上扯開衣襟,擼起袖子。
肚皮上贅肉一層一層,看得我只撇嘴。
多拿點兒酸的吧,五花肉太肥,我需要解膩。
早起上朝,皇上腳底發(fā)軟。
他出門前依舊吩咐人預備朱輪車給我,拉東西,坐人。
“今夜可敢再戰(zhàn)?”皇上揮著拳頭問我。
我打量了一下寢殿,搖搖頭。
“怎么,怕了?”皇上下巴高昂,滿面竊喜。
“不是?!蔽抑钢獍釚|西的小太監(jiān)說道,“您連桌子都輸給我了,今晚上我再來,咱賭什么?”
皇上愣了會兒,被著急的太監(jiān)拖走了。
我剛在車上坐好,皇上就打發(fā)小太監(jiān)來傳話。
他說今晚再跟我賭,輸了就晉我為嬪。
快拉倒吧!
我擺擺手,說今晚堅決不賭了。
開什么玩笑,靠著賭博晉升嬪位,婉昭媛和宋嬪還不得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