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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你的小桃花又去勾人了

25:身份曝,合為一

上神你的小桃花又去勾人了 瑪提爾達 2132 2020-03-18 20:19:00

  鮮少會虛弱的路白湮,足足昏睡了四日,再是鐵打的身子,滴水未進也支撐不住了。

  第五日清晨,馬車已經離開驪山,往極寒之地前去,他倒是覺得可以讓小路醒來并且補充一下體力。

  不然,一路上受罪受累的還是他。

  命人在馬車下架好了火堆,燒烤架,才親自抓了些野味來。

  馬車外煙熏繚繞,肉質鮮嫩,燒烤之時還有木炭啪啪炸的聲響。

  味道細密而延長,四周狼嚎鬼叫地開始有響聲埋伏四周,可憐它們忌憚那伙燒烤的人,一直在外圍聞著味道,備受煎熬。

  更受煎熬的,馬車中也有一位。

  路白湮已經脫離了昏迷狀態(tài),進入習慣性昏迷。

  意識清醒,四肢不聽使喚,眼皮在意念的控制下,無數次地想要睜開,還是徒勞無功。

  烤鮮肉的味道,對于嗅覺靈敏的她來說,簡直不能忍受。

  赫連靖潛挑了上好的肋骨肉,舉著便撩開簾子坐進馬車,僅僅是看到路白湮輕皺的眉頭,便猜到她恐怕已經到了快要嗜睡的狀態(tài)。

  “小路,你餓不餓?”他說話時,眉角下垂,嘴角含笑。

  轉身又要將手中的烤肉交給別人:“你既然不餓,那就繼續(xù)睡吧,睡醒了,就到極寒之地了?!?p>  鳩羽獸萬年壽命倒是不需要吃這些熟食,路白湮卻是肉身凡胎,此時嗅覺烤肉距離自己慢慢變遠。

  她在睡夢中便嚶嚶痛哭,嘴巴抿成一字一線,睫毛微顫,倒是沾惹了幾滴清澈透明的淚水掛在上面。

  赫連靖潛頗有耐心地為她拭淚,發(fā)絲垂在一邊,看得馬車外守著的人呆住。

  “怎么?”他輕蔑的眼神,依舊目空一切。

  守陽宮宮女很少失態(tài),赫連靖潛不等收回手掌,遠遠地詢問過去,那邊的宮人便四散吃肉去了。

  待簾子落下,他上揚的嘴角才落下,生生地嘆了一口氣。

  守陽宮那邊,又是什么樣的結局等著他去奮力一搏,尚不可知。

  路白湮感覺到寬厚而溫暖的手掌就要離開,終于控制住了臉頰,側著臉龐將手掌夾在脖頸中,不安分地示好,蹭了蹭那人的手心。

  “你餓不餓?”

  赫連的聲音渾厚如鐘,被她搞得些許有些無奈,從小到大,能夠碰到他的人屈指可數,而今路白湮在睡夢中倒是有天大的膽量。

  正要強勢抽身離開,感覺到自己的袖口被扯?。骸澳銊e走,我餓?!?p>  路白湮已經睜開了眼睛,諂媚地向他委屈道:“赫連靖潛,你可真不是什么好人?!?p>  這一點,他雖然不予茍同,倒也不能否認。

  “彼此彼此?!焙者B撤出馬車的動作不再遲疑,撩開簾子便抽身離開。

  路白湮打量馬車四壁,頓時覺得大開眼界。

  寬大不說,就是長蔓飄窗,雕刻藝術也是一絕,就是這樣的一輛馬車上,她依舊是躺在一張榻上。

  守陽宮,原來也要面子,也有錢。

  狼吞虎咽地吃完烤野味,她便恢復了上躥下跳的精神,一路踮著腳遠離這馬車附近。

  以求躲避視線,找到機會便開溜。

  沒有糊涂的話,剛剛赫連靖潛趁她半醒半夢時所說的,正是要去極寒之地。

  她路白湮又不傻,去了那鬼地方,她可真就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正想著,她已經加快腳步,眼見距離他們的馬車越來越遠,她更是跑起來,越發(fā)清晰嗅見動物糞便的惡臭味。

  遠遠蹲在草叢中對她虎視眈眈的,至少有三兩只狼。

  不管是路白湮還是她體內的鳩羽獸,皆是害怕地打顫。

  “赫連靖潛!赫連!靖潛!”路白湮不傻,她當然知道自己能被赫連靖潛抓回去的幾率是百分之百,此時見到這些狼就當是提前破功。

  思慮這那個人興許不會這么快英雄救美,路白湮總要施行一下自救,否則此時便腿軟求饒,豈不是很失面子。

  哀嚎之聲,腥風掠過,她萬萬沒想到,這些狼才是剛剛開了葷的。

  身邊一片咻咻之聲,狼眼中閃著微光的暗綠色。

  路白湮腳下一片混沌,情急之下衣袖一揚,無數細小的暗器從袖口中射向各個方向。

  等到幾匹狼有中暗器的呻吟之聲以后,路白湮這才安心下來。

  落日余暉金光籠罩,漏下的金光散布在不遠處鐵灰鐵甲之上,赫連靖潛站在一棵高聳入云的水杉樹后面,觀察了好一會。

  路白湮驚魂未定,此時見到熟悉的黑色袍子,便覺得心中一根弦終于松了一口氣。

  不由地為自己的膽小而懊惱。

  “小路,出了城的方圓百里,皆是無人管的獸區(qū),你莫要亂跑?!焙者B靖潛慢慢走向她,將一壺清水交予路白湮的手中。

  她不接:“我如果寧愿被野獸咬死,也不愿與你去極寒之地呢?”

  赫連靖潛只是頷首一笑:“那是你的選擇?!?p>  路白湮抬腿就要走,人家已經把話說到這份上了,她再不逃,豈不是要等他后悔。

  剛要暗自揣測是不是赫連大俠看上自己了?

  就聽見身后不遠,赫連靖潛懶洋洋低沉的身影,如鬼魅般駭人:“如若你不死,便要與我去守陽宮?!?p>  路白湮停住腳步,準確的說,她是被嚇停了腳步。

  死,則荒野亂葬,鳩羽獸落入守陽宮手。

  不死,則要去極寒之地,直到鳩羽獸落入守陽宮之手。

  如此分析,還是后者稍稍沒那么受罪。

  路白湮此次出北疆,遇見祁萬與赫連靖潛兩個人,皆是同一樣的固執(zhí)。

  她收起自己的衣裙前襟,被赫連靖潛送上馬車,遠遠地看向來時大路,無比期待祁萬大人的到來。

  車馬日夜兼程的走了整整三天,又或是四天。

  路白湮多少次覺得自己就要坐車坐的昏厥過去,又多少次被赫連靖潛愛答不理的不憐香惜玉氣暈。

  “赫連大俠,既是去守陽宮做客,我是不是可以找個就近的村莊,買些換洗的衣物?”中原的服裝穿在路白湮的身上,確實沒有北疆華服來的妖媚許多。

  “也好,我讓宮女前去?!焙者B看都不看她一眼。

  路白湮斜斜地倚靠在馬車之中,三番四次試圖美色誘惑對方,沒想到皆是無功而返。

  最后,還是某日清晨,守陽宮宮女陪著路白湮河邊梳洗的時候,她才發(fā)現自己最近幾天的樣子,堪比落水女鬼。

  簡直沒有美色可言。

  這段時間與她同車的赫連大俠,果真定力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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