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突然說出的話,讓查爾斯不由正視他道:“你是誰,還有,你怎么會知道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有人要對付我?”
坐在他對面的男子并沒有回答,而是起身便往肯德基門外走。
“喂!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查爾斯想要追上前,去拉那人。
恰巧此時,外面走進來一波人,把查爾斯和那人跟分開了。
等查爾斯再想去找那人,此人已經(jīng)不見蹤影。
站在店門口,查爾斯環(huán)顧四周,還想找尋一些線索。
“查爾斯,我們已經(jīng)賣好東西了,你快過來一起吃呀?!崩锩娑酥捅P的露西亞,朝外面的查爾斯喊道。
查爾斯扭過頭,說自己先要去打個電話,然后在回來吃。
說完,查爾斯跑到店鋪旁的電話亭里,往里面投入硬幣,腦中回憶了一下莫莉的電話號碼,然后快速摁動,只聽電話里傳來嘟嘟聲。
大約四五秒的時間,電話那頭傳出莫莉的聲音:“查爾斯有事嗎?”
“莫莉,你們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是不是.......”查爾斯剛要問。
突然,電話中傳出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音很細微,聽起來極其的不正常。
就在查爾斯停頓之時,電話對面的莫莉不耐煩道:“查爾斯,你到底想說什么,我們這邊很忙的?!?p> “我......”查爾斯轉(zhuǎn)念一想,換了一個口氣道:“我是想問,這次任務結(jié)束了,是不是該把報酬給我了。”
“你說這個呀。”手拿電話的莫莉先是沉默片刻,隨即說道:“那你今晚來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后門吧,從那里進來,我會把報酬拿給你的?!?p> “哦?!辈闋査勾饝宦?,然后迅速掛斷電話,但他的眼中,卻浮現(xiàn)出不一樣的意味。
然而,一直手拿電話,與查爾斯對話的莫莉,此刻,正面對四五把槍的威脅。
至于她的同事,霍米,布倫和科米爾三人,全都被數(shù)名身穿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服飾的武裝人員,看守在一旁。
把手機扔到桌上,莫莉表情坦然道:“該說的,我已經(jīng)都按照你的說了,他來不來,就是他的事情了?!?p> 莫莉面前,站著一名身材壯碩的黑人。
他表情冷酷,沖周圍舉槍地眾人抬了抬手,那幫人才放下對準莫莉的槍口,隨后對自己的人說道:“帶他們走?!?p> “是!”
那些武裝人員執(zhí)行命令,押送莫莉等人離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辦公室,前往內(nèi)華達州的五十一區(qū)。
這場變故,是莫莉不曾想到的。
自己才出去了一段時間,整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竟然就變了天。
第二分組組長喬德失蹤,自己和所有人全被昔日的同事押送,前往那個號稱“外星人科技收容所的五十一區(qū)”。
隨著眾人坐上前往五十一區(qū)的押送車,那黑人向身邊的人問道:“飛船能打開嗎?”
之前跟隨皮特·凱斯的蓋博,如今也成了這名黑人的手下,他搖頭道:“我們試了很多方法,仍舊無法打開外部保護罩?!?p> “看來,只能找到密碼了?!焙谌四凶油虼巴鉄艏t酒綠的洛杉磯,瞳孔中閃現(xiàn)出駭人的光亮。
.......
晚上,回到家中的查爾斯,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里,思索今日神秘男子對自己說的話,以及莫莉的提醒。
顯然,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問題,有人很可能是沖著自己來的,要是再說的明確一點,是沖著自己右手的鋼鐵護腕來的。
查爾斯看了一眼鋼鐵護腕,忽然,他的大腦陣陣疼痛起來。
那種痛苦感,就像是有人在用鐵棍瘋狂攪動他的腦漿。
強忍著疼痛,查爾斯拉開桌子下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瓶裝有白色藥片的藥瓶。
左手快速擰開藥瓶上的蓋子,倒出一粒白色藥片,連水都不用,張嘴便吞了下去。
吞下之后的片刻,查爾斯額頭冒出一連串的冷汗。
自從參與進蘭特鎮(zhèn)的任務開始,查爾斯每次使用完鋼鐵護腕,自己的大腦就會莫名疼痛。
為了不讓凱莉擔心自己,查爾斯都會偷偷服用止痛片,以確保疼痛不會蔓延的太快。
可最近一段時間,哪怕他不用鋼鐵護腕,這種異常的頭痛感,隨時都有可能爆發(fā)一次。
而且越是往后,普通的止疼藥已經(jīng)不起作用了,今天查爾斯特意從一家黑診所中,高價買來了一瓶嗎啡藥片,用于緩解頭痛。
只是這種方法,始終是治標不治本。
原本查爾斯想借用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醫(yī)療器械,幫助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跟鋼鐵護腕有關。
但如今看來,這個想法,要往后推一推了。
緊握嗎啡藥瓶,查爾斯想著接下來自己該做些什么。
.......
同一時間,聯(lián)邦軍人退伍所中,迎來了一名新的病人。
“奎恩·麥肯尼少校,我記得您說過,自己打從娘胎里出來,就頂著槍林彈雨往自己的墳墓中爬去。”對面的心理醫(yī)生說道。
“嗯,算是吧?!边@名叫奎恩·麥肯尼的男子,看了眼自己左臂綁著的東西,感到好笑道:“測謊儀,挺高大上嘛,用來干什么,監(jiān)測我是否騙了小孩子的糖果?!?p> “監(jiān)測您是否存在威脅?!毙睦磲t(yī)生面無表情道。
“哦,是嗎,我跟你說,我是狙擊手,構(gòu)成威脅,不是我的本職嗎?”奎恩毫不在意道。
心理醫(yī)生岔開話題:“您現(xiàn)在大部分時間住在鄉(xiāng)下,與自己妻兒分居,我想你的妻兒應該不希望見到自己的丈夫或是爸爸,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吧。”
奎恩表情頓時嚴肅起來,他輕聲道:“我知道,在我上一個任務地點有東西墜落,但那并不能代表我知道什么呀?!?p> “您是感覺自己,完全就是受害者,對嗎?”心理醫(yī)生說道。
“對,沒錯,我就是一名受害者,我為這個國家出生入死,而你們卻把我當犯人一樣關在這里進行審問,你感覺我心情能好嗎?”奎恩不滿道。
對面的心理醫(yī)生在紙上寫了幾行字,然后示意外面的看守放自己出去。
來到外面通過視頻通話的轉(zhuǎn)達,心理醫(yī)生把這里的事情,告訴給了遠在洛杉磯的黑人男子。
聽著視頻對面的報告,黑人男子說道:“把他帶往治療中心。”
剛還坐在談話室的奎恩,轉(zhuǎn)瞬,就讓倆名軍人為他戴上手銬,坐上了一輛載滿問題士兵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