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淵聽到羅迎的話,嘆了口氣:“黎旭就是想敗壞學姐的名聲?!?p> “還真是這瘋子的作風,損人不利己?!?p> 蘇子淵搖搖頭:“你太小看黎旭了,他用這層關(guān)系和江家套近乎,目前江家海外的業(yè)務和黎家都有合作。”
羅迎聽了目瞪口呆:“還有這種操作?他是怎么做到的?”
蘇子淵嘆了口氣:“他出國前和江家老爺子私下見了一面,具體他們聊了什么不知道,之后江家就開始與黎旭合作了?!?p> 羅迎嘖嘖兩聲:“圈子里都說他是瘋子,沒想到黎旭原來這么厲害,不行,我好奇心上來了,我得查查這件事。你不會介意吧?”
“但你先查一下學姐的事和他有沒有關(guān)系,其他的八卦隨你怎么查,我不管。”
羅迎拍著胸脯保證到:“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事查個明明白白。不過,如果確定是黎旭干的你打算怎么辦?”
蘇子淵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等確定再說吧,現(xiàn)在說什么都太早?!?p> 羅迎忽然想到了什么,眉頭皺起:“等等,我們似乎陷入了一個誤區(qū)?!?p> 蘇子淵有些意外地看著羅迎:“誤區(qū)?什么誤區(qū)?”
“我們?yōu)槭裁匆谶@反復糾結(jié)那份親子鑒定是誰做的假?”
蘇子淵奇怪地看了羅迎一眼:“不知道誰做得假,怎么能證明那份報告是假的?”
羅迎看著蘇子淵一字一句地說:“這就是誤區(qū)。只要找一個我們信得過的機構(gòu),重新做一份鑒定,確定李軒和李欣雨的婦女關(guān)系,不就可以證明那份證明是假的了?!?p> 蘇子淵嘆了口氣:“如果這么簡單,我們又何必這么費事?!?p> 羅迎不解:“我們找正規(guī)的三甲醫(yī)院做鑒定啊,不是黎旭這種民辦研究所,應該有權(quán)威性吧?!?p> 蘇子淵耐心地給羅迎解釋:“現(xiàn)在的情況,李軒肯定不愿聽我的話再去做一遍鑒定。那就除非我們自己去做鑒定,先不說我們怎么獲取相關(guān)的檢測材料。就假設(shè)你能獲取李軒的毛發(fā)或者指甲,但你怎么才能向李軒證明我們做的這份鑒定是真的呢?”
“三甲醫(yī)院……”
“可醫(yī)院不會再給你開一份證明證明這個鑒定是他們給開的。而我作為嫌疑人,我突然掏出來一份鑒定,你說學長會不會信?”
羅迎恍然大悟,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對??!那個李軒一看就是不信別人的主,尤其是你?!?p> “所以我才需要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并需要有證據(jù),讓學長相信那份鑒定報告有問題,需要重新再做一份。這也是我讓你抓住黎旭這條線的原因?!?p> 羅迎聽明白了,點頭:“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了?!?p> 羅迎走后,蘇子淵看著眼前的文件,卻一點都看不進去,眼前都是江雨當時傷心欲絕的樣子,蘇子淵就很想抱住江雨,讓她大哭一場發(fā)泄出來。但蘇子淵知道自己不能這么做,自己也是當事人之一,如果自己真的做出過頭的安慰舉動,怕是會引起軒然大波,這樣只會讓學姐處境更艱難。
但也因為什么都做不了,讓蘇子淵異常地煩躁。以往當江雨出現(xiàn)麻煩的時候,自己都可以以朋友的身份出現(xiàn)幫她解決問題,但當問題之一是自己的時候,蘇子淵許久沒有這么無力的感覺過了。
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蘇子淵將自己埋入了陰影中。
在江雨和蘇子淵忙著研究那份報告的問題的時候,李軒正在酒吧里買醉,喝到醉眼朦朧的李軒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把他手邊的酒拿走:“別喝了?!?p> 李軒搖晃著腦袋,瞇起眼睛,好一會才看清眼前的人:“石燕?你來干什么?”
石燕拿著李軒的杯子嘗了一口:“一個人喝悶酒多無趣,喝酒這種事一個人喝怎么比得了兩個人喝呢?”
李軒冷冷地盯著石燕:“你到底想干什么?”
石燕面帶微笑的看著李軒:“陪你喝酒啊。”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別裝傻?!?p> 石燕神情絲毫不變:“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指的什么事呢,要不你給我說說?”
李軒才不相信石燕猜不到,但還是問道:“你是怎么知道孩子不是我的?”
石燕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原來是指這件事。我并不知道孩子是不是你的,我只是提出了一個猜測。”
李軒定定地看著石燕:“那你又為什么要告訴我?如果你不說,我永遠也想不到去做親子鑒定。”
石燕沒有躲閃李軒的眼神,微笑著回望:“永遠別說永遠,你女兒,啊,現(xiàn)在不是你女兒了,那個小姑娘長大后,慢慢長得像別人后,你也早晚會有這個念頭的,只是我?guī)湍闾崆敖Y(jié)束這個煎熬?!?p> 好一會李軒突然笑了:“你說的對,這件事我早晚會懷疑。哈哈哈,我真是天字第一號大傻子,居然幫別人養(yǎng)了五年的女兒!”
石燕給李軒遞上酒杯,卻被李軒一把拉住了手,輕輕捏了捏石燕的手,李軒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喝酒這種事確實需要有個伴最好?!?p> 說完,轉(zhuǎn)向酒保:“給我上酒,最烈的那種。”
第二天,當李軒捂著額頭從床上坐起,看著一旁還在熟睡的石燕,揉了揉太陽穴,回想著昨晚的瘋狂,李軒還有一絲愧疚,但想到自己替人養(yǎng)女兒養(yǎng)了那么多年,這一絲愧疚就蕩然無存。
這時石燕醒了過來,睜著迷離地雙眼看著李軒,很快也反應過來現(xiàn)在的情況,笑了笑說:“你不是說再也不碰我了嗎?”
李軒看著石燕初醒的樣子,欲望驟起,直接吻上了石燕的嘴唇,知道石燕氣喘吁吁才停下來:“既然江雨已經(jīng)對不起我了,那我也沒必要再做她的好丈夫?!?p> 石燕輕笑了一聲:“真是個好男人?!?p> 李軒看著石燕這幅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一陣火起:“你這個磨人的妖精。”說罷又翻身壓上,緊接著傳來一聲石燕的輕哼,一時間房間充斥著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