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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我不選了

ss總部初報道

爺我不選了 穩(wěn)重的維德 2644 2020-07-21 01:23:43

  王歡喜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聽到齊悅說話了,從莽原世界出來到,后來他和王樂天一起回家,直到現(xiàn)在她躺在床上思考,齊悅一直就沒有聲音。

  “齊悅?”

  “齊悅你在嗎?”

  王歡喜呼喚了幾句,但是沒有人回應。

  “齊悅,那個金屬片是范圍作用的,以我現(xiàn)在的能力不足以對抗它,也就是說,把金屬片摘掉我依舊能收到任務。”

  她嘆息一聲,“你贏了,齊悅。”

  還是沒有人回應。

  “白天可以給你三小時,前提是不能讓我家人看出來?!?p>  “我也可以帶你回完美世界?!?p>  還是沒有人回應。

  “齊悅……”

  就在王歡喜的心一點點沉下去就要到谷底,忽然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不許反悔。”

  這聲音虛弱且斷斷續(xù)續(xù),但王歡喜卻能分辨出來,是齊悅的聲音!

  “你還活著?”瞬間剛才的失落一掃而空,王歡喜聲音有點抖。

  “爺我當然活著,不過有一股力量在吸引我過去,對抗它花了點兒時間,應該是那個什么神域。”

  王歡喜提醒她,“齊悅,明天我去弒神者總部報道,你有可能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我建議到時候你沉睡一會兒?!?p>  “發(fā)現(xiàn)了他們也不知道誰是真正的王歡喜,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被你同化了嗎?現(xiàn)在我們的精神波動可幾乎是一樣的,到時候說你的第二人格他們都信?!饼R悅的聲音帶著笑意,王歡喜聽罷攥緊了拳頭。往事不會隨風飄散,而是越發(fā)扎根心底。

  “對不起,齊悅?!?p>  “嘖嘖,矯情勁兒。爺和你的仇會報,但是是恩怨兩清的時候,現(xiàn)在爺這一口氣還靠你吊著呢,也欠你不少,到時候就看看完美世界在基因趨同社會逐步崩潰的情況下,能剩下多少人吧,要是真的無可挽回了,到時候再算賬也不遲,大不了自爆同歸于盡,如果你怕的話你就現(xiàn)在同化了爺,爺不會多說一個字?!?p>  齊悅這態(tài)度灑脫極了,也通透極了,說白了她的看法,那就是有仇但是沒有齷齪,恩仇分明,報恩還債都應當是光明正大。而且照著目前的狀態(tài)來看,兩人還處于合作狀態(tài),齊悅希望王歡喜別揪著往事不放,這也是她對于這個朋友的真心勸解。

  王歡喜無奈的捂著眼睛,嘴角微微揚起,“嗯,我知道了。”她其實從不后悔在完美世界做的事,也對那個世界沒有愧疚,只是對齊悅這個人心有慚愧罷了。

  “我得上網(wǎng)了解一下這個世界?!饼R悅毫不客氣的說。

  “我的身體需要六個小時的睡眠,從現(xiàn)在到十二點你還有一個半小時?!蓖鯕g喜說完就將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齊悅,而自己陷入了休憩狀態(tài)。

  第二天清晨醒來,王歡喜覺著身體的疲勞度還可以接受,叫了一下齊悅,得到了“別煩老子”的回應,王歡喜也就沒再喚她。

  推開房門母親正在準備早飯,王樂天還在睡覺,王歡喜像平常的十八歲女孩那樣換了喜歡的衣服,洗臉刷牙,準備收拾東西去ss總部。

  假的,根本不可能。

  當她掰斷了手中的牙刷,試圖用拳頭砸鏡子的時候她就明白了,她還是沒辦法在這樣正常的環(huán)境里保持情緒穩(wěn)定,室內(nèi)和平安寧的氣息讓王歡喜躁動不安,這簡直就像是精神病人,她已經(jīng)愛上了懸崖舞蹈的日子,如果再壓抑內(nèi)心的波動保持曾經(jīng)的生活狀態(tài),那么等待她的不是抑郁自裁就是發(fā)瘋變態(tài)。前十八年她壓抑太久了,一朝闖入刺激而陌生的世界,就像潘多拉魔盒,放出了內(nèi)心的野獸,再也沒有了挽回的可能。

  “你的精神波動吵到我了?!饼R悅語氣不善的在她耳邊說話,剛好打斷了王歡喜焦躁的思考。

  “我狀態(tài)不對,你有什么建議嗎?”王歡喜很坦誠,她明白,若是這個世界有什么人可以完全相信的話,那就是齊悅這個生死掌握在她手中的女人了。

  “看樣子你有暴力傾向,診斷過嗎?”齊悅看了一眼牙刷,然后開口詢問。

  王歡喜收拾了手里的東西,擦了擦嘴回到了房間,她彎下腰往床底摸了一會兒,在床板上摸到了一個貼在上面的信封。抽出來,打開,把它放在了眼前。

  “重度抑郁?過度焦慮?自閉傾向?建議接受系統(tǒng)治療,服用相關藥物……什么東西?這描述的是你嗎?”齊悅表示一百個不信,不提王歡喜這野狗般的攻擊性和野草般的生命力,就說這精神力的活躍度,也不像個會尋死覓活的抑郁癥患者。

  “是我?!蓖鯕g喜也有些驚愕,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和當初的自己相差太遠了,不論是看待事物的方式還是對待人的態(tài)度,和曾經(jīng)比起來都是天差地別,別說齊悅不信,就是她自己都有強烈的不真實感??蛇@的確是自己的經(jīng)歷,那一段暗無天日的生活,如刀刻般深深印在了她的骨髓中,讓她畏懼心理問題,極端思考問題。

  齊悅似乎在思考什么問題,半天沒有了回應,王歡喜嘆息一聲拿出剪紙刀將診斷書剪碎,混合了一些黑色墨水將他們順著下水道沖走,算是和曾經(jīng)做了告別。

  “姐,你醒著么早啊?!蓖鯓诽炻N著一頭亂毛迷迷糊糊的打招呼。

  “樂樂?。?!”齊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

  “他不是?!蓖鯕g喜下意識揉了揉耳朵,可聲音是直接傳達到精神的,揉耳朵沒有任何緩解,只能明確告訴了齊悅這倆人長得一樣但是完全不是一個人的事實,齊悅這才平靜下來。

  齊悅當初見了王歡喜和她長得一樣都沒有現(xiàn)在反應大,王歡喜知道她這是太想念齊樂了。

  “嗯,今天有點事得出去一趟?!蓖鯕g喜平靜的回答王樂天,眼里是壓抑過后的冷靜。

  “和同學一起嗎?遠不遠呀,注意安全?!苯愕軅z的對話引來了正要出門的王母,她急匆匆走過來,“還有四天就填志愿了,心里有底兒嗎,我看你研究得挺認真,你大姑他們說的學校真的不考慮嗎?這時候先別出去了,等報考完再說吧。”

  正當王歡喜還在思考以什么理由和劉以山去ss總部時,劉以山給了她一個完美的理由,那就是高校夏令營,top前五的學校夏令營邀請函直接發(fā)到家門口,住宿費來回車票飛機票全免,王家?guī)缀跏乔描尨蚬乃退鲩T,這一手操作秀了王歡喜一臉。

  直到坐上火車時,王歡喜還有種不真實感。

  “這邀請函?”王歡喜哭笑不得。

  “是真的,但是我改了一下名字?!庇眠@種方式帶王歡喜走,劉以山有點不好意思。

  “我們一天能往返嗎?我報考確實時間挺緊的?!?p>  “應該可以的,但是回來可能要坐飛機,應該會疲憊些,你先睡吧,到站了我叫你?!?p>  “好?!辈灰粫?,王歡喜伏在窗沿上瞇著了,劉以山打開擋板將外衣墊在上面,給王歡喜調(diào)整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粗鯕g喜明顯寬松了很多的衣服,劉以山有些失神,這段時間精神的大量消耗讓她迅速瘦了下來,也不知道當初他給王樂天寄出頭盔的選擇是對是錯。就這樣想著,他忽然發(fā)覺,高鐵里的溫度怎么這么低,這睡著了豈不要著涼,連忙脫下了外套給王歡喜蓋上,但是衣服夏日的外衣實在沒有多厚,想著想著就有些懊悔,應該買飛機票的。

  齊悅看著男人的獨角戲,心中冷笑一聲,這人大概還不知道王歡喜現(xiàn)在是個什么心理狀態(tài),等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絕對有好戲看。

  劉以山身上有種特殊的令人安心的氣質(zhì),能讓王歡喜對于安定平和的環(huán)境有一點適應,這使得她放下了緊繃了許久的神經(jīng),真正意義上得到了休息。王歡喜甚至都沒做夢,就這樣安穩(wěn)的睡了一路,再醒來,就到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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