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聲!
這是鐵拳錘狗頭的聲音,拉布多頓時滿臉委屈趴在那里,好像眼淚都忍不住滴落出來。
無視這二貨,趙思琴起身湊近剛才那個小哥問:“那個人就叫浪里沙嗎?”
見又是這個姑娘,小哥倒也沒嫌棄,點點頭一臉羨慕道:“沒錯,他便是浪宗的浪里沙,仗著自己有個當大長老的爹,享盡浪宗資源,否則也不可能如此年輕就突破了開光境?!?p> 原來浪淘沙是他爹,趙思琴無奈搖搖頭,資源多頂個毛用,這個還是得看天賦的,也不至于兩千年后混成那樣。
“你們知道嗎?這個浪里沙,聽說與天機宗的某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趙思琴說得極其小聲。
這小哥一聽,頓時雙目放光,心中一驚暗道:“莫非是天機宗的女弟子?”
趙思琴哪知道是誰,故作姿態(tài)一副不可說的樣子。
“哎喲姑娘,你倒是說清楚??!別話說一半留一半??!”這小哥急的,八卦到哪都愛聽。
“就是天機宗的那個??!”
“天機宗哪個?”
“那個!”
“那個?……哦!難道是月仙子!”
月仙子?趙思琴哪知道是哪個月仙子。
當下會心一笑便不說話了,而小哥卻趕緊跟身邊的一個人低聲說著。
“什么?浪里沙與天機宗月如溝仙子……”
“噓!小聲點,我只跟你說,你可別告訴別人??!”
另一個人表面這樣點頭,可轉身又跟另一個人說去了。
“什么?浪里沙跟月如溝有一腿!”
“噓!我只跟你說,你可別說出去??!”
“什么?浪里沙跟月如溝有兩腿!”
“噓!我只跟你說……”
“什么?浪里沙和月如溝生了個孩子?”
“噓……”
“什么?浪里沙和月如鉤生的孩子沒P眼??”
“噓……”
一傳十十傳百,在場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
此時此刻最尷尬的,可不是當事人,而是在場的天機宗人和浪宗的人。
“浪淘沙!你個老不死的!給我解釋下!”沙啞的嗓音頓時響起,嚇得浪淘沙還險些沒站穩(wěn)。
問話的是天機宗大長老豆芽子,豆芽子可是開光境八層修士,更是謝坤的師父。
也是此次圍攻仙云宗,作為天機宗的代表領頭人物。
“這……老朽當真不知此事?。 崩颂陨承闹邪侔悴皇亲涛?,自己兒子本性自己肯定知道,不知道說過多少回,叫他不要闖禍。
那月如溝可是豆芽子的外甥侄女,在天機宗也是從外門弟子開始,憑著她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被豆芽子提攜成內門弟子的。
那可是豆芽子的手中寶貝,怎么自己兒子就糊涂了呢!
而場上兩人已經戰(zhàn)斗到了白熱化階段,付長生好像已經處于了下風。
此刻趙思琴無奈搖搖頭,對身邊那個小哥說:“看這局勢,你覺得誰勝誰負?”
小哥一愣,當下立斷:“這還用問?肯定是浪公子勝!那個外門弟子輸啦!”
趙思琴那雙目卻充滿智慧,搖搖頭:“我看未必?!?p> 此話一出,身邊的修士都湊了過來。
“你們看,現(xiàn)在的局勢看似是你說的,但這個付長生隱約還留了一手?!?p> “留了一手?”身邊人仔細觀察著,突然這個小哥疑惑:“恕在下愚昧,未能看出他哪留了后手?!?p> 趙思琴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指著場中兩人解釋說:“你看,浪里沙以劍主攻;再看,付長生用的也是劍?!?p> 趙思琴說了這么多,身邊人依然搖搖頭,表示不懂。
趙思琴真想每人一巴掌,直接點破:“他們兩個都用劍,難道就看不出什么問題嗎?”
“有何問題?”眾人驚呼。
“那付長生招招攻擊浪里沙的正面,而那浪里沙卻劍劍戳對方下盤,這難道還看不出?”
趙思琴說得這么明顯,這個小哥頓時領悟,恍然大悟:“明白!這個付長生練的是上劍,那個浪里沙練的是下劍!”
這話一出,眾人這才醒悟,紛紛點頭稱是。
“果然,浪里沙練的是下劍?!?p> “沒想到浪宗的劍法居然是下劍。”
“是??!真的很下劍……”
“浪宗有下劍?!?p> “浪里沙使用的是下劍?!?p> 頓時周圍的閑言碎語,如波浪般迅速擴散。
“住口!”浪淘沙氣得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哪個雜碎出言不遜,要是讓自己知道了,定要讓她碎尸萬段!
眾人似乎才明白什么,小哥又問:“這與勝負有何關系?”
趙思琴雙手一背,頗有高人風范:“當你領悟到下劍之后,自然明白勝負?!?p> 說了等于沒說,而場中的浪里沙隱約聽到有人說自己下賤,頓時大怒:“何人敢侮辱我!”
“沒人侮辱!大家只是有點羨慕你練的是下劍!”這話不是趙思琴說的,更不可能是其他修士說的。
趙思琴低頭看了一眼趴在那一副事不關己的拉布多,眾人的目光也投向了拉布多。
“這狗會說話?”
“居然是靈寵!”
這個二貨,叫它不要說,居然還這樣暴露了。
“哼!哪來的野狗!居然敢出言羞辱,找死!”浪里沙一招逼退付長生,轉身瞬間殺向拉布多。
趙思琴一愣準備擋下這一劍,突然想到了什么,頓時對拉布多喊道:“拉布多!給我收拾他!”
這拉布多屬性值爆表,還從沒有見它實戰(zhàn)過,這次的確是個好機會!
拉布多咻的一下站了起來,全身戒備直接沖了上去。
“拉布多!可以咬他,但不要嚼??!”趙思琴趕緊提醒。
卻見拉布多哪是迎戰(zhàn),滋溜一下拐個彎跑了??
“什么?那狗跑了!”眾人皆呼。
趙思琴頓感臉面無光,側著頭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
浪里沙眉頭一皺,目光投向趙思琴:“敢問姑娘,那狗可是你的?”
“什么?我的什么?我是誰?我在哪?”趙思琴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可被身后的人堵了,身邊那個小哥一臉壞笑:“剛才不是見你命令那條狗的嗎?”
糟糕,姐算是真的搭進去。
回過頭看了眼滿臉戲謔的浪里沙,趙思琴尷尬一笑:“我只是個吃瓜群眾,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歲月的牧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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