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阻礙,顧半夏與耿勇很快就到平江。
凌白的的老巢是在平江縣邊上的平陽山,地處險要,易守難攻。
山下有喬裝打扮的守衛(wèi),看見耿勇,打了聲招呼,“耿勇回來了,這次回來的很快嗎?”
話中充滿了調侃,耿勇記性不好的毛病,是個公開的秘密,沒有人不知道。
平時耿勇出去辦個事,那都得半年一年的打底,這次好像是出奇跡了,緊緊十來天就回來了。
耿勇沒好氣的說道:“你小子皮癢癢了是吧!等我我給你松松骨?!?p> 話中充滿了威脅,守衛(wèi)想到上次被耿勇揍得鼻青臉腫的樣子,縮了縮脖。
“開個玩笑嘛!何必那么認真呢!”繼而看著顧半夏說道:“這位姑娘是?”
耿勇介紹道:“這位是小姐,顧小姐?!?p> 顧小姐,守衛(wèi)一下子恭敬了起來,“小姐好!”
顧半夏點頭示意!
等兩個人走后,守衛(wèi)松了口氣,原來這就是小姐。
顧半夏看到守衛(wèi)的表情,很是意外,詢問道:“耿勇,這是什么情況?”
顧半夏有些茫然,畢竟自己是第一次來,怎么好像都認識她一樣。
耿勇終于有顯唄的機會了,“那是因為,我?guī)煾蛋?,我?guī)煾蹈嬖V了所有的人,以后朱雀衛(wèi)以后就是小姐你的了,他們可不是的認識主子嗎?”
耿勇臉上一臉神氣,很是驕傲,臉上備有面的感覺。
顧半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耿勇,不想理他。
不一會,一個熟悉的面孔跑了過來,撲到了顧半夏的懷里,“姐姐,你終于來看我了,我好想你??!”
撲到顧半夏懷里的人是小寶,顧半夏很久沒有見過小寶了,“姐姐,也很想你,有沒有聽話啊,小寶乖不該?!?p> “姐姐,我很聽話,還學會了不少東西哦,都是義父教我的?!?p> 自從,蕓娘沒了以后,凌白就帶著小寶來到了平陽山,并且認了小寶為干兒子,像對親兒子一樣對他,教育他,傳授其武功。
小寶,有些事也是明白的,只是裝著不知道,有的時候,做人不用太明白。
小寶的懂事,也是眾人心疼的地方。
“小寶真是乖,好孩子?!?p> 來到大堂,見到了凌白,顧半夏很是吃驚,凌白變了,變得干凈了,從前,凌大叔一直都是不修邊幅,隨波逐流,現(xiàn)在卻異常的規(guī)整,大大出乎人的意料。
“凌大叔,好久不見?!?p> 凌白微微一笑,“來的路上,還算太平嗎?”
凌白的消息也是很靈痛的,他都知道了,有些顧半夏不知道的,凌白也是知道的。
比如,曾經紅極一時,有望當太子的李澤辰被貶到了邊疆,戍守邊關,無召,不得回京。
二皇子李澤燁,由傻子恢復到正常的身份,卻失蹤了,原因不詳。
笑到最后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十皇子李澤之,立太子的詔書一下。
李澤之的母妃蕭淑妃,一直是個不起眼的妃子,不爭權,不奪利,卻是最后的贏家。
蕭淑妃原是以侍女的身份進的府,跟隨皇上多年,也寵愛了些日子,后來皇后進府,就沒在怎么看過蕭淑妃。
后來,也就沒人在意這個人,漸漸的都快忘記了有這么個人存在了。
她們母子是最低調的一對母子,一個成為了太子,一個成為了皇后。
大多數(shù)人都站錯了對,錯看了這對母子。
誰又能說,這不是一早就計劃好的呢?
也許,皇上真正屬意的就是李澤之,其他人都是炮灰罷了。
“也還好吧!都解決了?!鳖櫚胂牡灰恍?。
“那就好!”
在平陽山待了幾天,也慢慢習慣了這里的生活,漸漸的與一眾人熟悉了起來。
朱雀衛(wèi)在凌白的治理下,紀律嚴明,但大家相處還是比較輕松的,沒有凌白在的時候,還是比較隨意,會開玩笑,會大鬧。
顧半夏這幾天,沒事的時候,總是在發(fā)呆,她在想,李澤辰去了哪里?
她沒有特意問過,她不問,耿勇也不敢說。
顧半夏并不知道李澤辰的處境,皇上讓李澤辰去邊疆的寓意。
這一天,耿勇看顧半夏不開心,過來看看。
“小姐,你這一天天在想什么啊,是不是在想王爺??!”
“耿勇,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很八卦啊,對別人的隱私這么感興趣,是不是要變成八婆了?!鳖櫚胂臎]好氣的說道。
耿勇本是想著關心顧半夏,順帶著告訴她李澤辰的處境,誰成想好像又辦砸了,“小姐,我看你天天悶悶不樂的,想著一定會對王爺?shù)奶幘掣信d趣,所以說給你聽聽,既然你不想聽,那就算了,我走了?!?p> 說著就往外走,顧半夏急忙叫住了他,“他什么處境?。 惫⒂虏豢伤甲h的說道:“小姐,你還不知道嗎?王爺去守邊疆了,東萊國的邊境可是不好守啊?!?p> 李澤辰怎么會變成這個處境,他不是應該前途似錦嗎?
“這是怎么回事?!?p> 耿勇將這段時間發(fā)生的都告訴了顧半夏。
李澤辰自從殺了顧家小姐與皇上宣戰(zhàn)以后,皇上就下了命令,讓李澤辰去守邊疆。
皇上的意思就是,再也不用回來了,也就是與皇位無緣了,朝中多少大臣為其惋惜。
李澤辰卻像是看明白了般,不在乎了。
以前的他很在意那個位置,想去爭,想去搶,但遇到顧半夏以后,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當初的他也只是為了完成母妃的遺愿,現(xiàn)在的他,看淡了。
顧半夏驚呼說道:“怎么會這樣,太滾蛋了?!?p> 原來李澤辰再去邊疆的路上找自己,護了自己一路,卻也什么都沒有說。
一句解釋也沒有,原來只是怕我擔心而已。
這個傻瓜!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皇上的陰謀,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的殘忍,難道他們就不重要嗎?
不都是自己的孩子嗎?手心手背不都是肉嗎?
看著顧半夏這么激動,耿勇笑了,兩個人終于可以和好了,我的再加把勁,“聽說,王爺現(xiàn)在正在邊關打仗,還受了傷!”
“受傷了,傷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