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你怎么來了”,羅呦呦坐到地面上整個人毫無形象,一則是蹲在一邊,無聲的看著羅呦呦聲音冷冷的說道,“我再不來你可能會死”。
“可惜了我命大的很”,羅呦呦說道。
一看了羅呦呦一會后扭頭看周圍片刻后問道,“這里倒是個好地方”。
“一的口味還真是獨特”,羅呦呦隨口說了這么一句。
“幾天過去了,你可查到什么了”一問道有點猝不及防。
羅呦呦有點為難看向一,不過很快說道,“我正在查漆雕烈將之前從兵部領到的大約十幾萬兩銀子藏在哪里了,我查到此事和客氏有關或許韋忠祥也參與進此事中,至于漆雕烈是否是南夷國派過來的內(nèi)奸我尚未查明”。
一,雙眼看向羅呦呦,就這些。
羅呦呦很是堅定的點了點頭。
“我早就知道這些了”一,平淡的低聲說道。
羅呦呦有點尷尬,她忘記了暗閣的擅長就是暗地里調查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那些看著你的人都死了,知道是誰殺的嗎”,一問道。
“不會是你吧一”,羅呦呦問道。
一搖了搖頭,走到那幾具尸體前,踢了踢后說道,看來是真的沒氣了。
那幾具尸體得罪您了嗎大老爺您就這樣踢還真是對死者不敬,羅呦呦內(nèi)心想到不過嘴里沒說。
“你就這么留下可能不太合適”,一突然說道然后猝不及防出手,羅呦呦身上臨近胸口的地方,中了來自一的一刀,有點深不過要不了羅呦呦的命,羅呦呦愣住,隨后感覺到一陣陣讓人麻木的疼,這感覺好像罵人。
“你運起不錯,有人過來了還真快”,一說完一個閃身人就沒影了。
疼的倒在地面上的羅呦呦,快要昏睡前看到的人是漆雕烈。
漆雕烈一開始環(huán)顧四周后來才發(fā)現(xiàn)的羅呦呦,沒有馬上上前而是先去看了那幾具東廠太監(jiān)的尸體然后測了測羅呦呦還有沒有呼吸,發(fā)現(xiàn)羅呦呦還要呼吸后,漆雕烈略有猶豫后,才送羅呦呦去看大夫,這一晚羅呦呦就在昏迷中度過了。
太快亮的時候,羅呦呦才緩慢睜開雙眼,一眼就憑著本能看到一個坐在椅子上照顧了她一夜的漆雕烈。
“你”,羅呦呦喉嚨有點嘶啞,體力還沒有回復,羅呦呦眉頭皺起。
漆雕烈自然從羅呦呦開口時候就已經(jīng)醒了,此時也皺著眉頭看著羅呦呦。
“你醒了,可是渴了或者餓了”,漆雕烈說道有點體貼過頭了。
“不渴也不餓不可能吧大哥”,羅呦呦沒好氣的說道,胸口的疼痛讓羅呦呦眉頭皺的更緊了。
“你小心一點差一點你就死了”,漆雕烈也皺著眉頭說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我去找你沒想到那幾個人怎么死的你下的手”。
“我是殺人魔王怎么的再說了我傻殺了他們有什么好處,我是刀欠磨了,還是鞭子甩不利索了”,羅呦呦沒好氣的對漆雕烈說道。
“不是我下的手,我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死的,只知道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渾身上下也運不了內(nèi)力了,差點沒死了這時候還來了幾個叫花子說是我占了他們的屋子,哼說來話長,后來我拼盡全力才弄死他們的,自己也中了一刀,對了你怎么來了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羅呦呦問道。
漆雕烈雙眼冷冷看著羅呦呦,“關于軍餉的事情,你不想知道了”。
“你打算告訴我”,羅呦呦雙眼一亮趕緊就想要起身走到漆雕烈面前。
中了一刀換來這么一個好消息,簡直沒有更加值得了。
“你的傷”,漆雕烈看著羅呦呦仿佛突然活了一般有點突然,主動上前攙扶羅呦呦起身。
那個,羅呦呦在漆雕烈攙扶她的過程中觀察過周圍,他們應該是在客棧中。
漆雕烈一邊攙扶羅呦呦坐起來一邊開口說道,“昨晚太晚了我好不容易替你找了個大夫看病,然后找了家客棧安身讓你養(yǎng)傷,聽大夫說你這傷口太深在差一點就能夠要了你這條命,你別這么不在乎輕重”。
“這點小傷能夠要了我的命我還當什么羅剎女,大哥你找的大夫說的可能有點夸張”,羅呦呦說道,“在我還沒有真正翹掉前,大哥能夠告訴我那批軍餉的下落嗎,不過你還沒有交給客氏或者韋忠祥作為投名狀確實讓我刮目相看了”。
漆雕烈先是沉默的看著羅呦呦片刻后才說道,“我是個當兵的其他的我不懂可是也知道那批軍餉對于兄弟們代表著什么,你去過芒城應該知道那里現(xiàn)在過的有多苦”。
羅呦呦回憶了一下,確實不能夠說是頓頓有肉不過也還可以吧。
“我說的不是吃的,你吃過的那些肉都是我們自己養(yǎng)的豬還有少將軍自己出的銀子買的或者在林子里面實戰(zhàn)時候兄弟們偷偷打的”,漆雕烈大聲說道及時打算羅呦呦不靠譜的回憶。
“我知道了你說的是軍餉”,羅呦呦趕緊說了一句靠譜的。
“兄弟們大半年沒有開過俸祿了,都是在強忍著給少將軍面子才一直什么都不說,等著等著盼著,可家里有妻子孩子的大有人在,少將軍這幾個月總是不在,終于還是有人鬧起來了”,漆雕烈沉默了一會后說道,“這批軍餉包括多報的都是為了拿回去給兄弟們的,戶部給我們開的銀子從來都是不足數(shù),兵部也不管我們,之前來的聽說甚至有兄弟中有人甚至兵部和戶部的人被說成是乞丐”。
“我知道我能夠理解”,羅呦呦說道。
“那這些銀子在哪里呢”,羅呦呦開始引導漆雕烈。
“客氏要不是為了陷害你,能夠這么順利痛快的把那些銀子給我,給我們這些窮當兵的”,漆雕烈突然冷冷的說道。
“漆雕將軍此話言之有理,不過你當初其實找錯人了,你要是找我,我定然什么話也不說,直接給你銀子好不好”,羅呦呦誘哄漆雕烈。
“哼,你就說的好聽”,漆雕烈突然說道有點傲嬌。
怎么個情況,羅呦呦內(nèi)心想到,這家伙其實是個外表冰山內(nèi)心傲嬌的青年將軍這可有點麻煩不過也簡單多了。
羅呦呦于是說道,“將軍還記得你我之前的約定吧,我和將軍之前說過的話將軍還記得的吧”。
“自然記得”,漆雕烈大聲說道。
“你把我?guī)Щ厝ピ俳唤o客氏一次,不過這次要當著韋忠祥的面”,羅呦呦咬著嘴唇說道。
“可你有傷在身”,漆雕烈臉色一變你瘋了。
“我沒事”,羅呦呦撐著說道。
“送你和那批軍餉出城,包在我身上可我要對付那些想要對付我的人,漆雕烈將軍就當做順水推舟,否則客氏難保不會之后對付將軍和您母親”,羅呦呦說道。
強忍著傷痛,吃過一頓有史以來最難熬的早飯。
羅呦呦被漆雕烈扶上了馬車等在韋府外,可直到天色漸漸黑了,才遠遠看到一輛馬車,這輛該是韋忠祥的馬車了,這一天羅呦呦算是見識過了什么叫做車水馬龍,來拜見韋忠祥這個九千歲的忠奴還真多,還都是一些文武大官呢,羅呦呦有點鄙夷可也只能忍痛強撐著一輛輛馬車去辨認。
直到等到韋忠祥回家。
今天運氣不錯,羅呦呦輕輕吁出一口氣。
對漆雕烈說道,“扶我進去”。
“可你”,漆雕烈看著羅呦呦紅衣已經(jīng)被染透了可卻因為原本就是一身紅衣才看不出一瞬間漆雕烈仿佛明白了羅呦呦為何要總是一身紅衣出現(xiàn)。
我要見夫人,漆雕烈的大嗓門在韋府外吵吵嚷嚷。
“怎么回事”,韋忠祥剛回家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
客氏原本正在伺候自家老爺更衣,此時自然聽出了漆雕烈的聲音眉頭皺起。
“老爺夫人,門外之人是漆雕烈”,李全站在門外恭敬的行禮回到。
他怎么來了,客氏眉頭皺起。
“漆雕烈他怎么來了”,韋忠祥也覺得有點奇怪,客氏突然想到什么,臉色一變,剛要開口就被韋忠祥搶先讓他進來。
客氏知道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只能對李全使了一個眼神,李全恭敬的低頭不過還是看到了客氏的眼神退出去了。
韋忠祥更衣后和客氏返回了大堂中等漆雕烈進來。
“老爺,這個漆雕烈之前來找過妾身”,客氏知道機不可失吩咐周圍丫鬟小太監(jiān)都守在門外,客氏軟著身子半倒在韋忠祥的身上。
韋督公卻是臉色不變,“他來找你做什么”。
“督公”,客氏軟著嗓子說話,“妾身怎么知道不過看他那意思,倒是個真心想要投在督公門下的”。
“哼,真心假意都要本督公見過一面才行”,韋忠祥對客氏一笑不過隨后韋忠祥收斂臉上的笑容問客氏,“該不會羅呦呦的失蹤和他有關吧”。
“老爺多想了”,客氏剛要說什么就愣住了。
因為她親眼看到漆雕烈攙扶著臉色蒼白的羅呦呦出現(xiàn)在了韋府大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