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嗎,昨天把夫子氣走了?”
“是啊,就是她,連《三字經(jīng)》都不會背也不知道是怎么來到咱們學(xué)院的?!?p> “塞銀子了唄!”
……
陸熹正趴在桌上睡覺,聽著這些聲音不耐煩的從桌上抬起頭,目光冷冷地看向窗外。
那幾個女子被她這么一看,立刻尷尬的散了。
陸熹沒了睡意,伸手從桌肚里拿出那本據(jù)說三歲小孩就會背的《三字經(jīng)》,從頭翻了起來。
她是前天剛?cè)雽W(xué)的,昨日教授他們國學(xué)的陳夫子想了解她的基礎(chǔ),十分和藹寬容的讓她背一下《三字經(jīng)》就好。
她沒背上,后來夫子又讓她打開書讀,看著密密麻麻的繁體字,她讀的磕磕絆絆,惹的所有學(xué)生哄堂大笑,直接將陳夫子氣的揚(yáng)長而去。
她也因此成為整個紅山書院的笑柄和名人。
從昨日下午開始,不管走到哪兒,都有人對著她議論。
為了清凈,她不得不下點功夫了。
她盯著書,努力的辨認(rèn)著每一個字。
“你……都不認(rèn)識嗎?”同桌季嫣然小心翼翼地問道。
陸熹抬眼看向她,搖搖頭。
其實前面大部分能順上。
季嫣然有點怕她,大著膽子道:“要不要我教你?”
陸熹點點頭,把書推到她面前,面無表情道:“你念。”
季嫣然咽了咽口水,“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xí)相遠(yuǎn)。茍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她念的極慢,一字一頓,念一個字就手指著那個字,念完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
念了半天,終于念完了,她看著陸熹,語氣真誠,“馬上下學(xué)了,你要不要去我家,我教你。”
陸熹合上書本,隨手塞進(jìn)了桌肚里,“不用了。”
季嫣然語氣弱弱地提醒她:“陳夫子明日還要再檢查的。”
陸熹心不在焉地道:“嗯。”
說完便起身走出了教室。
季嫣然看著她空手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想到陳夫子是出了名嚴(yán)厲,忙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書包,從她桌肚里掏出那本《三字經(jīng)》追著她跑去。
陸熹一路往外走,身姿挺拔,纖細(xì)不失婀娜,面容精致,不施脂粉,淡黃色的裙袂隨風(fēng)輕擺,竟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
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她就是那個連《三字經(jīng)》都不會背的陸熹?”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
“有貌無才,虛有其表而已?!?p> 這些不和諧的議論中忽然冒出一道女聲,“你們別胡說,她只是緊張才沒背出來的!”
說話的女子叫陸柔,長得清秀可人,溫柔婉約,成績一直是頭幾名,性格脾氣也好。而且從平時的穿衣打扮上可以看出來她家里很有錢,因此在學(xué)生中的聲望很高。
大家立馬閉了嘴,有人好奇地問道:“陸柔,你認(rèn)識她???”
陸柔看向陸熹,眼神中透著一絲親切和渴望,“她……她是我……”
見她吞吞吐吐,有人著急道:“是你什么?”
陸熹聽到這兒,不由停下了步子,目光冰涼而帶著警告地看向了陸柔。
陸柔似乎被她的眼神嚇到了般,臉色都白了幾分,看向問話的人,“沒、沒什么。”
其他人不解:“那你怎么會說她會背《三字經(jīng)》?”
陸柔咬著嘴唇,雙手緊張的攪著手帕,“我……就是覺得她很漂亮肯定也很聰明?!?p> 說著她重新看向陸熹,目光里充滿了善意和欣賞。
陸熹嘴角勾起一絲諷刺的弧度,不再看她那虛偽的面孔,抬腳繼續(xù)往書院外走去。
她步履翩然,步子卻邁地極大,不似一般女子蓮步輕移,可卻無端散發(fā)出一種落落大方的感覺來。
就算是剛才諷刺她的那些學(xué)生們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很美,而且是那種不同尋常的美,神秘而高貴,瀟灑又不羈。
陸柔注意到周圍人的視線竟然都癡癡地落在陸熹的身上,指甲不由陷進(jìn)了細(xì)嫩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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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熹
這本書第一次寫到十幾萬不滿意,暫更后大修全文,十幾萬字重新替換過了,還其實自己還是不滿意了,但是沒毅力再重寫了,能力就這樣了,請大家都多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