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國時期,戰(zhàn)火紛飛,百姓生靈涂炭,民不聊生。
遼國有一王,驍勇善戰(zhàn)。小小年紀便戰(zhàn)功赫赫,他是遼國的希望,也是百姓的希望。他不但善武,文采還出眾,長得一表非凡,簡直是人中龍鳳。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貪財不貪功,卻偏偏貪色。一時間,各國都開始張羅美女紛紛送往遼國,以求短暫的和平。而遼王,也是來者不拒,但凡是美女也都收納于后宮,仗著自己強國強兵,四處與各國簽訂和平協(xié)議。因遼王的貪圖美色,各國竟一時間換取了短暫的和平。
孟軻是名將軍,確切的說是一名女將軍。因為家中世代從軍,父親哥哥都是武當弄槍的粗人,以至于孟軻也成為了一名上的了戰(zhàn)場的將軍。是個將軍也注定不是個文人,所以即使三年前已及笄,但卻沒有一人上門提親,這可是愁壞了孟老將軍,年紀不大,頭發(fā)都快抓沒了。
就在孟老將軍準備對自己最后一的縷發(fā)絲下手的時候,圣旨便下來了,封孟軻為和平公主,派遣遼國與遼王成婚。宮里陪嫁十里紅妝,一切都按公主禮儀對待。
孟老將軍接圣旨的手一直抖,臉漲的通紅,心情真是無比的激動。自己這個女兒終于可以嫁人了。雖然是遠嫁別國,而且這婚姻還關(guān)系著兩國的關(guān)系,但這他娘的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遼王聽說好色,但至少也是個男人。是個男人就好辦了,而且他的女兒有幾分本事他自己清楚,那腦子雖然單純但武藝卻很精湛,進入后宮到底誰受了欺負還未知呢。
不過畢竟是皇室聯(lián)姻,而孟軻又是武將出身。一身匪氣雖不至于被人受欺負,但是沒有規(guī)矩還是會丟了吳國的臉面,所以伴隨著圣旨一起來的還有一名先生,據(jù)說還是當朝皇太后指派來的。
先生并不老,可以說是很年輕了。只見他身材偉岸,皮膚白皙,高挺的鼻梁,幽暗深邃的黑眸有些魅惑性感,如刀刻般俊美。別說是女人了,就連孟老將軍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粗人看了之后也不得由衷的感嘆了一句:“好看!”
傳旨的太監(jiān)走后,先生上前拱手作揖道:“在下顧清明,以后恐在將軍府上多叨擾一些時間,日后如有做的不妥之處,還望將軍多多海涵?!?p> 孟老將軍大手一揮,一巴掌重重地拍在了顧清明的身上,差點沒把他拍出血,哈哈大笑粗聲道:“好說好說,只不過我這小女文化不高,一向?qū)ψx書沒什么興趣,先生隨意教一點就是,吃穿用度什么的有需要盡管跟我管家說,你就把這里當做自己家,我們府上沒這么多講究,小女以后就拜托先生了?!?p> 這是場歡樂的對話,顧清明用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感覺自己五臟六腑似乎都被那巴掌拍成了粉碎,尷尬地對孟老將軍笑了笑,突然覺得自己以后在這里的教學似乎不是那么地順利??!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都是錯誤的。沒有什么逃學曠課,也沒有什么搗蛋鬼擾亂課堂秩序,顧清明教了六天,孟軻也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學了六天,除了偶爾莫名其妙地丟了支筆跟自己借一下和不會寫大字非要自己手把手地握住才能寫外,顧清明還真覺得孟軻是個很聽話的好學生。當然,不會寫大字和丟筆對他來說都不是什么事。
孟軻的手被握住在紙上勾橫撇捺,手上傳來的溫熱感使她心情舒暢,深吸一口氣,那男人獨有的氣息包裹住她??粗矍暗哪腥四强∏蔚奈骞?,孟軻簡直是心花怒放,真他娘的好看。這種人間極品不揩油怎么對得起自己。
顧清明恐怕是把孟老將軍的話給聽進去了,隨便教教就好。所以學六天休一天便是他定下的規(guī)矩。
沒有英俊的男人可看,也沒辦法再揩油。心情不爽之下孟軻大手一揮,帶著丫鬟阿香去街上打小混混。
女扮男裝,假冒哥哥孟江的名義揍混混,劫富濟貧,孟軻已經(jīng)不是第一天干這事了,所以現(xiàn)在干的也是特別的遛。
拜她所賜,街上混混幾乎盡絕。而很多混混也是早早地調(diào)轉(zhuǎn)了山頭拜她當了老大。早早地,她便讓手下的混混們盯著街上的每一個人,碰到那些為富不仁的富人們,她便讓混混將富人賭胡同口,然后自己過去打劫,打來的錢便救濟那些窮人們。這是她日常打發(fā)無聊時間的做法,也是她唯一的樂趣。
“老大,你最近都去哪了,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币幻奂獾男』旎炜匆娒陷V,遠遠地便跑了過來。
孟軻用手中的扇子敲了混混的頭一下:“何時我的事輪到你管了?!?p> 混混摸了摸頭,脖子一縮嘿嘿一笑:“不敢不敢?!鞭D(zhuǎn)眼又好奇地盯著孟琦手中的扇子瞧,心里奇怪自己的老大為何今天突然拿著扇子一身書生打扮,竟然看著有點像個娘們。
拿扇子是孟軻跟顧清明學來的,溫婉爾雅,非常好看。那扇子都還是她臨出門前跟顧清明借的呢。她不是沒有邀請過顧清明一起逛街,無奈被拒絕了。
“老大你許久沒來不知道,最近多了許多穿著很有錢的外鄉(xiāng)人,看著像是來做生意的,那腰間的錢袋子都是那么鼓的”邊說著混混還用手比了個圈:“我們都盯梢了好幾天,你看我們什么時候下手才好?。俊?p> “都是為富不仁的嗎?”
“都是,都是”混混猛點頭繼續(xù)道:“我們盯著好幾天,他們可是一個銅板都沒有給過街頭的瞎子乞丐,反而是上次有個富人的手下還把瞎子的破碗給踢碎了也沒有賠?!?p> “靠,還有如此可惡之人,看本少爺不劫他個褲衩都沒有?!泵陷V啐罵了一句又道:“你們可有盯著此人?”
“有呢,有呢,不過老大,我們都盯了好多天了,就等老大你一句話呢!”
“通知兄弟們,開始干活了?!?p> 按照流程,一伙混混將那個富人圍堵在死胡同后,就該孟軻蒙面出場敲詐了。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如若從此過,留下...靠”孟軻喊著開場白便現(xiàn)身與胡同口,但眼前的畫面卻讓她的口號喊不下去。
只見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混混們,而那個所謂的富人此刻正一人站在那里,與他對視了一眼,孟軻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這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們所謂的富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幾天教導自己的先生顧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