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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當(dāng)清官啊

第十八章 我穩(wěn)了

我真不想當(dāng)清官啊 白小漁 1890 2020-03-23 10:00:00

  【來自周景的狗官值+1】

  當(dāng)看到這一行字時,蘇垣發(fā)出暢快淋漓的大笑,身上的病都仿佛輕了許多。

  周景這家伙,不知道提供了多少清官值,一直都是自己的心腹大患,這一次總算將之拔除。

  同時,他也猜到了太醫(yī)檢查的結(jié)果。

  果然,差人很快來報,講述了破廟中的情況。

  聽到那劉太醫(yī)雖認定自己是狗官,卻并不打算管這件事,蘇垣心中大定,便開始準備放開手腳的干一番事情。

  他先把安家鎮(zhèn)的孫慶叫了過來。

  蘇垣坐在桌上,披著一件大氅,道:

  “剛才,臨縣的太醫(yī)檢查了段其昌的尸體,得出了風(fēng)寒病死的結(jié)論?!?p>  孫慶聞聽此言,當(dāng)即心中一喜。

  我錯怪大人了!

  沒想到,大人竟請動太醫(yī)來檢查尸體,看來大人真的是認真在對待這件案子啊。

  “既然這個案子另有隱情,就不能一直這樣僵持下去了。”,蘇垣道。

  孫慶心中暗道一聲果然!

  是啊,明顯不是安員外殺人的嘛,怎么能一直把人關(guān)在牢里。

  想到安員外馬上就能被放回去,孫慶喜極而泣。

  天知道這些日子他經(jīng)歷了什么!

  自從安文遠被他親手帶回衙門,鄉(xiāng)里人就再沒拿正眼看過他,岳丈把媳婦孩子帶了回去,聲稱安員外不被釋放就不讓媳婦回來。自己老爹也將他逐出家門,敢回去就打斷他的腿。

  以前的孫慶,每次一回家,嬌妻愛子何其幸福,而現(xiàn)在,有家不能回,有妻不能抱,只能每天跟幾個臭衙役睡在一起,何其悲涼!

  孫慶感動地留下幾滴眼淚,正要抬手擦一擦——

  卻聽蘇垣道:

  “既然尸體查不出端倪,那就換個方向。

  我命你帶人前往安府,挖地三尺,也要將臟銀以及兇器搜出。”

  孫慶當(dāng)時就傻了。

  不放人?

  抄家?

  還讓我?guī)巳ィ???p>  一想到自己帶領(lǐng)人馬在安府掘地三尺,鄉(xiāng)親們怒目而視的場景,孫慶只覺得蛋都要碎了。

  大人,要不您弄死我得了……孫慶淚流滿面。

  【來自孫慶的狗官值+66】

  孫慶掙扎了兩句,被蘇垣駁回,心灰若死的走了。

  蘇垣安排差人時,心中忽然一動,把師爺給派了去。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狗官值??!

  他暗中囑咐眾人,只讓師爺看你們抄家,但他說的話一個字也不許聽。

  把這些人派出去之后,就是運作輿論的時候,這次蘇垣親自出馬,找了那幾個相熟的乞丐,花錢雇傭他們傳播太醫(yī)驗尸的消息。

  又安排人張貼告示,就說太醫(yī)驗尸一事純屬子虛烏有,并且說尸體定是被安文遠謀害,縣衙已差人前往安府尋找兇器,三日后將升堂,審判罪犯安文遠。

  然后,蘇垣又暗中散布消息,說驗尸的太醫(yī)確有其人,名為劉青,就住在臨縣中。同時又將差人們?nèi)グ哺恼鎸嵞康?,名為尋證據(jù),實為抄家,傳播出去。

  接著,蘇垣又再次張貼告示,嚴厲的訓(xùn)斥傳播謠言者,并給出“誰敢造謠,就抓了問罪”的態(tài)勢。

  態(tài)度嚴厲,蘇垣卻并未派差人真正去抓人。

  他還派了專人,去收集安文遠的事跡,又親自喬裝打扮,去了茶館,雇請說書先生,把這些事跡加以潤色,連帶著謠言,一起傳了出去。

  最后,蘇垣吸取上一次的教訓(xùn),又派了三個差人,死盯周景、王澈、劉耕三個,一旦有個風(fēng)吹草動,立即逮捕,務(wù)必保證不出什么意外。

  做完這一切,蘇垣信心百倍,甚至覺得自己的病都好了三分。于是拿出一壺小酒,喝了起來。

  按大夫說,他現(xiàn)在風(fēng)寒,滴酒不可沾。

  但蘇垣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需要聽那幫庸醫(yī)了,就這一波安排,必定是狗官值暴漲,只等周期結(jié)束,自己橫掃商城,到時別說是區(qū)區(qū)小病,就算是直接登上修仙之路都不是沒有可能。

  蘇垣喝完一壺酒,看了看窗外忙碌的差人們,安心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

  蘇垣在屋內(nèi)做他的美夢,外面卻已經(jīng)是鬧翻了天。

  他自導(dǎo)自演,一面唱紅臉,一面唱白臉,刻意傳播之下,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的始末真相,對安文遠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在這之前,大家都知道有安文遠這一號人,也知道是個好人,但怎么個好法,大多印象模糊。

  可不知從哪里流出一本“安善人自傳”來,其數(shù)量雖不多,但極為感人,口口相傳,很快便廣為人知。

  其內(nèi)描述的那個安大善人,簡直就是善良的化身,讓無數(shù)百姓向往,現(xiàn)實中的安文遠也因此受到他們的擁壘。

  而就是這個善人,被人栽贓陷害,縣太爺卻不問是非,見其有錢,上堂便開獅口,索要八千兩白銀。不給,便抓起來,一次次的毆打。

  仵作驗尸、大夫驗尸甚至太醫(yī)驗尸,都說死者是風(fēng)寒而死,縣太爺卻顛倒黑白,非說是被安文遠害死,就是不放人。

  甚至做出了沒有證據(jù),便抄家這樣的事來。

  至于告示上寫的,不是抄家,是搜查證據(jù)之類的話。

  呵呵,騙鬼去吧!

  一時間四平縣群情激奮,就差集合起來,火燒縣衙了。

  就這樣過去了三天,對安府的抄家是越來越嚴重,經(jīng)過了一開始的砸盤子砸碗、拆床拆房,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挖地挖皮的地步。

  而安文遠之子安成也再受不了這種憋屈,準備去知州府上告。

  當(dāng)天傍晚準備的車馬,安成滿含悲壯的,寄托著全家人的希望,準備去知州衙門上告,結(jié)果還沒出四平縣,就被早在這里守著的差人給捉了。

  蘇垣聽到這個消息,得意的一笑。

  想告我,沒門兒!

  后臺的狗官值已經(jīng)突破五萬大關(guān),但蘇垣還不知足。

  醞釀了這么久,他要干一票大的,直接把狗官值上到十萬!

  “把消息給我放出去,明日,老爺我要法場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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