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世界上最為強(qiáng)大的五個戰(zhàn)斗民族之一念動力一族聚集地,念動力一族的中心城市‘青芷塢’,青芷塢在念動力一族的重要程度相當(dāng)于國家首都,總之這里是一個充滿了魅力的夢幻國度。
‘青域女湖’作為世界上知名的盛景,她也與青芷塢有著密不可分的聯(lián)系。這個巨大而又美麗的湖就像是仙女一樣,而在這湖水的中心竟然有一個巨大的坑洞,碧綠的湖水都想著這巨大的空洞中傾瀉而下,而這巨大的坑洞就像是怎么填也填不滿的無底洞。關(guān)于這個坑洞也有著許許多多的傳說。
而更加令人震撼的是,就在這個坑洞的中心竟然還存在一座城市,這座城市的根基據(jù)說是直直連接著這個坑洞的最低深處,而這根基之上建立著這座名為‘青芷塢’的城市。
這座城市由四座很長很長的石橋所連接外界,鳥瞰整個地區(qū)就像是套住這湖水的鏈子一樣。但其實(shí)這座叫做‘青芷塢’的城市現(xiàn)在也因?yàn)閿U(kuò)建而變得更大,其范圍也不僅僅只是那根基之上的城市了,現(xiàn)在還拓展到了青域女湖的湖岸,在湖水的北岸依水而建的邊緣城市。
在這座城市里有著各式各樣的風(fēng)格的建筑,無論是有著吊腳樓風(fēng)格的建筑還是亭臺樓閣的建筑、不管是半斜頂建筑還是圓頂建筑,甚至是連高樓大廈都有,這里簡直就像是世界的微縮版。
站在玄武橋的橋頭,他抬起頭看著這高大的雕花門樓笑了笑。
“我終于回來了?。 ?p> 流無飛經(jīng)歷了兩年多的外出學(xué)習(xí)旅行后回到了念動力一族,這次的外出修行他走訪了很多國家和地區(qū)。
當(dāng)他剛回到念動力一族,前腳踏進(jìn)城里就聽到在城門口附近的仿古街上一片鬧哄哄的聲響。這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于是便朝著吵鬧的來源走去。
流無飛背著大包漫步在街道上,懷念著這熟悉的一切。即便是在外游蕩了兩年,但是城里的人都還清楚的記著他,紛紛朝著他鞠躬行禮,他也很客氣的給他們一一還了禮。走到了那吵鬧聲的來源處發(fā)現(xiàn),人們圍起了一個圈子。
他湊了上去,人們見是他也都客氣的讓開了一條通路。這時候流無飛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大家的爭論對象原來就是一個兩三歲的孩子。不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家要對這個孩子做出這樣的事情便饒有興致的圍觀著。
這時候就聽到人群中發(fā)出了辱罵聲。
“你真是個瘟神!”
一個很明顯針對他的女人的辱罵聲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流無飛皺了皺眉頭,看著那個低著頭的孩子。那個孩子就像是受到批判的犯人一樣端端的站在那兒悶不吭聲,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滾開,這里可不需要你這瘟神!”又有一個男人的粗暴聲音開始罵了起來。
這男人的聲音還未落,緊接著又是另一個女人的叫喊聲響起?!按蠹易プ∷剑∷λ懒宋覂鹤?。”
“誰敢去抓瘟神?。慷疾慌掳炎约阂踩巧系満?。”這時候,四周已經(jīng)變得罵聲一片了。幾乎所有人都在對著這個小孩子辱罵著,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才惹得大家這樣對待他。
“那就拿東西砸死他!”這時候,也不知是誰從人群中吼出這么一句話來,這下子人群總算是真的炸開了鍋。大家也都紛紛的拿起手中的東西欲要砸他。什么瓶子罐子甚至是磚石都一起上了。
雖說是念動力一族,但是這個族群就像是其他五個大族一樣,真正能夠掌握自己能力的并不是全部的人。這些族人們?nèi)绻麤]有經(jīng)過專門的訓(xùn)練的話基本上所擁有的念動力也只有弄彎湯勺這種不能運(yùn)用到實(shí)際生活中的一點(diǎn)點(diǎn)能力罷了。能力的修行是有專門的課程培訓(xùn)的,而且如果想要運(yùn)用到國防作戰(zhàn)部隊(duì)的話更是需要嚴(yán)格的訓(xùn)練了。
而眼前這個兩三歲的孩子顯然是沒有能夠自保的能力了,如果這些人手中的東西全都砸在他身上,很有可能會被砸死。
但是,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這些族人竟然真的能夠?qū)χ@么小一個孩子下狠手。幾乎就是一時間,所有人都把自己手中的東西扔了出去。
“你們都快給我住手!”流無飛大喊道。
這個時候,這些族人們?nèi)映鋈サ臇|西全都靜止在了半空中,沒有一個下落下來。是流無飛,是流無飛使出了念動力讓所有東西都沒有砸到這個孩子。
大家被這場面鎮(zhèn)住了,愣了片刻紛紛的轉(zhuǎn)向流無飛。氣氛變得有些異常起來。
“流無飛少爺呀!你出去了那么久了,根本就不知道族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你還是不要管了!”
“對呀!那個孩子可是個瘟神啊,你要是救了他,你也會死的啊,你可不能死啊!”
“流無飛啊!你可是不知道,和他扯上關(guān)系,就死啦!死啦你知不知道?”
“就是呀,你要是被他給克死了,你哥哥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就會當(dāng)上族長的。到時候……”
這個時候,大家都開始議論了起來。不過話題的重點(diǎn)也從那個孩子的身上轉(zhuǎn)移到了流無飛的身上。
“族里發(fā)生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現(xiàn)在知道了你們這么多的大人居然在欺負(fù)這么一個兩三歲的孩子!”流無飛很憤怒的對著人群說道。
聽到流無飛這么一說,大伙先是一愣,然后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不過說來說去無非也就是說那個孩子的不是。
這時,人群中一個大娘走了過來,拉著流無飛的手然后指了指那個孩子顫顫巍巍說:“他、可是個瘟神呀!大伙這么說是因?yàn)樗驮谇皟商彀炎约旱母改附o克死了。而且就是最近幾天,以前和他玩過的小孩子也都死于非命!可是就是唯獨(dú)他沒有死啊!”
“就是,這樣的孩子不能夠留下來。留下來的話,他遲早有一天會害死我們的呀!”
七嘴八舌的討論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