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資深二次元,希斯萊杰當然知道這兩位,再結合現(xiàn)在的時間,應該是老沙挑完白胡子退回“樂園”沉寂下來的一段時間。
依照世界政府的尿性,痛打落水狗是常規(guī)操作,海軍找上克洛克達爾很可能是打算趁機干掉他。
然而結合自己已知的劇情來看,要么是打了起來老沙全身而退,讓世界政府意識到慘敗的老沙也并沒有那么好欺負。
要么就是干脆沒打起來,兩邊進行“友好交談”后,意識到雙方的實力。
之后老沙沉寂下來,沒給海軍動手的機會,老沙再一次出現(xiàn)已經是阿拉巴斯坦的英雄了。
無論是哪種情況,都要快點溜了。于是希斯萊杰命令胡德立刻轉向避開這片海域。
……
“火炮封鎖對方戰(zhàn)艦的行進路線,準備接舷戰(zhàn)!所有將校級軍官準備阻擋敵方炮彈攻擊,注意敵方炮彈爆炸威力很強!”
看到克洛克達爾的海賊船和己方軍艦交錯而過,道伯曼松了口氣。
他還真沒做好和一個七武海再加上另一個實力不弱的海賊團同時開戰(zhàn)的準備。
真的到了那種情況也就只能先放棄獵國海賊團,全力對抗克洛克達爾了,畢竟有他干擾也不可能再成功抓捕獵國海賊團。
胡德號戰(zhàn)艦的情報屬于機密情報,這幾艘船上也只有道伯曼自己知道。
如果非要強行兩頭并進,不但一個目的都達不到,反而會讓狡猾的克洛克達爾起疑心,萬一讓他聯(lián)系到什么就糟糕了。
五艘軍艦上裝載的大炮拼命的宣泄著自己火器之王的威嚴,炮火轟鳴的聲音接連不斷。
一顆顆黑色的實心炮彈或是爆破彈破開空氣,帶著凄厲的尖嘯聲朝著胡德號戰(zhàn)艦飛了過來。
希斯萊杰和阿爾托莉雅手中武器不停的揮舞著劈開一顆顆炮彈,但密集的炮彈雨中還是有幾顆炮彈落到胡德號上。
劇烈的轟鳴聲后,爆炸的炮彈在胡德號的鋼鐵裝甲上留下了漆黑的印跡,但卻沒有傷到胡德號內部一點點。
希斯萊杰和阿爾托莉雅一邊阻擋飛來的炮彈,一邊催促艦娘胡德全速前進,避開前方軍艦群的火炮攻擊范圍,朝另一側逃跑。
而艦娘胡德也在忙碌的一邊控制戰(zhàn)艦行駛,一邊通過戰(zhàn)艦上各種口徑火炮阻擊軍艦的火力壓制。
在希斯萊杰、阿爾托莉雅和胡德號炮火的雙重阻擊下,胡德號硬生生直沖出了五艘大型軍艦的炮彈覆蓋區(qū)。
蒸汽動力使得歷史上的真實存在的胡德號戰(zhàn)列艦的航速本來就足足有29節(jié),理論最大航速32節(jié)。
而風帆動力軍艦的航速最多也不過15節(jié),差距近乎一倍的航速帶來的結果就是突破海軍軍艦炮火封鎖線后胡德號以極快的速度和軍艦拉開了距離。
道伯曼陰沉著臉,一拳把軍艦外側護欄砸出一個拳印。他把牙齒咬的咯吱響。
情報部門那些廢物東西!
天知道海軍的情報部門整天都在干什么,連那艘戰(zhàn)艦的速度都不清楚。害得這次作戰(zhàn)計劃出現(xiàn)了嚴重的紕漏!
不過超越普通軍風帆軍艦一倍的航速,再加上威力巨大的炮彈,這艘戰(zhàn)艦所代表的科技水平又提高了不少。
想到這里道伯曼不動聲色的轉過頭用余光看向克洛克達爾的海賊團。
果不其然,遠處的克洛克達爾正站著甲板上看向另一方向快速變小的獵國海賊團戰(zhàn)艦。
克洛克達爾內心驚嘆于胡德號戰(zhàn)艦的強大,但又很快的平靜下來。
這艘戰(zhàn)艦是很強大沒錯,比起海軍軍艦快上一倍的航速,就這還是風向正好有利于海軍?;鹋诘耐σ脖群\娷娕瀼娏颂唷?p> 但這艘戰(zhàn)艦和自己打算尋找的三大古代兵器之一的最惡戰(zhàn)艦“冥王”相比還是遜色太多。
要知道冥王可是一炮能夠毀滅一座島嶼的恐怖兵器,兩者遠不能相提并論。
這是海賊的思維模式,但海軍并不這樣想。
海軍作為這片大海上最強的勢力,無論是兵力數(shù)量,人員素質,武器裝備不說樣樣領先,但最起碼每樣都排得進前三。
而且以海軍本部物資裝備生產能力和再加上世界政府的財力支持,只要研究透徹這艘戰(zhàn)艦所使用的技術。
足以在三年內將所有的本部戰(zhàn)艦全部更新?lián)Q代成為這種新型戰(zhàn)艦。
到時候海軍整天的戰(zhàn)力何止會提升一倍,在對戰(zhàn)鎮(zhèn)壓賞金上億一下的海賊時海軍將占據(jù)巨大的優(yōu)勢。
不要以為海賊里都是強的變態(tài)的怪物,事實上比起散布在大海各處的海賊,賞金達到幾億,能夠匹敵海軍中將的占的永遠都是少數(shù)。
除了BIGMOOM和百獸凱多那種怪物,絕大多數(shù)的海賊都是從弱變強的。
只要能夠控制鎮(zhèn)壓大海賊出現(xiàn)源頭,甚至不需要海軍動手,只要死死的守住新世界。
等到幾十年后新世界的怪物們老去,所謂的大海賊時代就這樣終結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這些都是建立在海軍能夠在中低端戰(zhàn)力碾壓海賊的基礎上,這也是海軍本部為什么會在之后研究和平主義者的原因。
海賊和海軍終究是兩類完全不同的人,海賊看中金錢和名聲,在意的是自己個人的利弊。
而海軍作為一個政權的暴力機構,考慮則是涉及整個世界走向的大局和兩三代人,甚至更加久遠的計劃。
這就是兩者思維方式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