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南父出車禍
南枝激動到不能自已,竟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在原來的世界,是一個非常不服管束的人,愛好自由。
當(dāng)然,哪怕奶奶去世,也留給了她足以保護(hù)自己的財富,例如性格,還有一身武力值。
她從來不主動招惹別人,可也不會干巴巴受著,該出手時就出手,絕不手軟。
當(dāng)然,一般情況下,南枝是不會和人動手的,她可是五好公民。
伸手笑著朝著沈星眠的肩膀拍了拍:
“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男人回神兒,眉心微皺,“我還沒有......”
沈星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枝打斷了,笑嘻嘻的開口:
“我們先把微信加上,也好方便聯(lián)系。”
說著就打開自己微信,“你手機(jī)給我?!睂χ蛐敲呱斐鍪帧?p> 沈星眠還有幾分猶豫,南枝怕他反悔,見他打開手機(jī)。
便連忙奪過來,笑瞇瞇的,有狗腿的嫌疑:“我?guī)湍恪!?p> 南枝搗鼓一番,兩人就加了好友,還順便把沈星眠的電話號碼留了下來。
將手機(jī)遞回給沈星眠,南枝眼睛彎彎,“那先這樣,我先走了哈?沈先生?!?p> 說完便揚(yáng)長而去,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讓胡萊莫名想到了某個成語“拔什么無情來著”他還是個寶寶,忘了。
沈星眠低頭,看著“枝枝是吱吱”這個網(wǎng)名,壓下嘴角不經(jīng)意間揚(yáng)起的弧度。
手指在備注那里頓了頓,猶豫良久,才面無表情的點(diǎn)了幾下,改成“小魔頭”。
胡萊探了探頭,“欸……小魔頭,老沈啊,你這也太……”
沈星眠轉(zhuǎn)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胡萊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多說多錯,他不說了。
而南枝則是開車先去了商城,衣柜里盡是些非主流的衣服和鞋子,和她壓根不般配,買了一些衣服和鞋子,才回到家。
到家之后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多。
南父和南禮已經(jīng)回來了,今天白雅柔高興,早早就做好了飯,催促丈夫和兒子回家。
南枝剛到門口,就聽到一句:
“媽,我早就和你說了,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怎么可能會突然變好,現(xiàn)在估計(jì)又在哪個夜店里瘋吧?!?p> 男子聲音青澀,語氣卻有幾分憤怒和厭惡。
“南禮,你住口,枝枝是你姐姐?!?p> 白雅柔語氣很不好的對南禮說了一句。
只聽南禮冷哼了一聲,沒有繼續(xù)說話,而南父則是對這個亡妻留下的女兒也是失望透頂。
他對南枝的寬容度很大,卻又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
“雅柔,你也不要怪南禮,南枝是什么樣子我們都知道,這么多年了,我早就對她不抱希望了。”
南父語氣有幾分遺憾和不甘,可見原主是真的太過分。
在門口的南枝不由抬手扶額,她怎么就把南枝寫成一個這樣任性,刁蠻的角色呢。
自己的坑,跪著也要受。
南枝進(jìn)門,換了鞋之后開口:
“媽,我回來了?!?p> 語氣輕快,飯桌前的幾人都朝著這邊看過來。
南枝素面朝天,未施粉黛也掩藏不住女孩的芳華,襯得屋子也明亮了不少。
習(xí)慣了南枝的非主流,爆炸頭,煙熏妝,一看她這副模樣,南父和南禮都嚇了一跳。
以至于沒有在意南枝剛才喊的那一句媽。
白雅柔心下松了一口氣,這個孩子是真的變了。
“哎,枝枝快過來,你爸和你弟都回來了,你也坐,我們準(zhǔn)備開飯了?!?p> 南枝放下包包和買的一些衣服,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先去洗個手。”
說完就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直到她離開,南父才不可思議的開口:
“這真的是枝枝?”
白雅柔面上一片笑意,點(diǎn)頭:
“不然呢,我們的女兒是真的變了?!?p> 南禮也疑惑呢,但他可沒有那么容易就放下戒心:
“爸媽,你們不要被她騙了,說不定她又裝乖巧想要跟你們要錢呢?!?p> 南枝之前也不是沒有干過這種事。
南禮的話讓南父不由得臉色嚴(yán)肅下來,而白雅柔則是對南枝很放心:
“不會的,這次枝枝是真心悔過的,她的眼神也不一樣了?!?p> 南禮依然不相信,南枝回來之后,保姆已經(jīng)把飯菜端上了桌。
南枝直接坐了下來。
白雅柔開心不已,直接做主“那我們就開始吃飯吧?!?p> 話音一落就一股腦的給南枝夾好東西吃。
南枝心下一暖,這個后媽是真心實(shí)意的愛著南枝啊,可惜之前那個身在福中不知福,哪跟她孤獨(dú)一人,唯一的奶奶和照顧自己的鄰居爺爺都去世了。
于是算作回禮,給白雅柔夾了一塊雞腿,白雅柔眼中酸澀,她這么多年的委屈忽然就煙消云散,不算什么了。
南禮冷眼看著南枝的一舉一動,心下不屑,這個女人肯定快要開口要錢了。
他在娛樂圈打拼,早就看透了很多,更加不相信一個惡人會忽然改變。
南枝察覺到南禮的視線,抬頭與他對視,溫柔一笑,得到了南禮一個大大的白眼。
南禮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點(diǎn),一張臉是天生吃飯的,憑著那張俊逸,陽光的臉龐收貨了一大波粉絲,也算是小有成就。
南枝撇了撇嘴,這個弟弟似乎對她誤解很深啊。
想了想也正常,畢竟那個南枝是真的非常不好相處,想要開口緩和氣氛:
“我……”
“哼,某人又要露出狐貍尾巴了?!?p> 她話還沒有說完,南禮就陰陽怪氣的開了口。
南枝:“……”
她還什么都沒說呢,南禮比她小三歲,今年十七。
南枝的親生母親和南父其實(shí)是為了公司,沒有真感情,南父一直喜歡的都是白雅柔。
在南枝媽媽出意外去世之后一年兩人就結(jié)婚了,那時候南枝也才兩歲,什么都不懂,可是后來得知白雅柔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后,她就徹底變了。
也是因?yàn)閷υ涞睦⒕?,南父一向?qū)δ现苁强v容,為她收拾了不少爛攤子。
“我以后會好好聽話的,不再惹你們生氣了?!?p> 她這句話一出,南父和南禮都呆住了,只有白雅柔眼中隱約濕潤,良久,南父激動的放下筷子,望著女兒:
“枝枝,你……你是真心的?”
南枝認(rèn)真的點(diǎn)頭,心頭對原主恨鐵不成鋼,明明是親人,被她作的親情都快要耗光了。
南禮狐疑的看著南枝,也沒有再說什么,心頭卻也不會輕易相信她。
難得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一頓飯,還沒有鬧出不愉快。
第二天,南枝很早就醒了過來,今天就是死劫。
由于文中的南枝是炮灰,而且又要特別表現(xiàn)男主的霸道總裁范兒,和女主的善良,所以對于她的死亡并沒有多加描述,連一章都不到。
只是提了一句:南枝在郊區(qū)廢工廠被人侮辱,工廠爆炸,尸骨無存。
文中的女主還曾問過男主是不是他做的。
男主當(dāng)然否認(rèn),還表示是上天看不過,讓惡人遭了報應(yīng)。
但是如何去的廢工廠?
南枝拖著腮,思考著如何破解。
她不能安于現(xiàn)狀,等著沈星眠來救她。
或許那句腦中的話也只是一個玩笑。
于是她決定今天一天都不出門。
就這樣平安熬到了下午兩點(diǎn)多鐘。
忽然,門被敲響,聲音很急促,南枝跑過去開門。
看到白雅柔眼里已經(jīng)流出淚水,著急的說:
“枝枝,剛剛醫(yī)院來電話,說你爸爸他出車禍了?!?p> “怎么會?”
南枝心中一驚,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這時候的南家應(yīng)該還是平安的。
忽然,她心口一顫,難不成是蝴蝶效應(yīng)?
按照原主的性子,今天肯定會去外面,不可能乖乖呆在家。
所以,對方為了讓她死,使了詭計(jì)?
可現(xiàn)在南枝顧不得那么多,她趕緊返回拿起手機(jī),就和南母一起離開。
父親車禍,她不能不管不顧繼續(xù)躲在家里。
司機(jī)把車開到醫(yī)院,南枝和白雅柔一路急趕到急救室門口。
暫時還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南枝抓緊自己的手,皺眉擔(dān)憂,她害怕因?yàn)樽约旱牡絹碜屇细赋鍪隆?p> 南母此刻也沒有心思安慰南枝,她焦急的走來走去,生怕自己的丈夫再也出不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急救室的門開了。
“大夫,我丈夫怎么樣?”
醫(yī)生摘下口罩,微微一笑,“事故避開了重點(diǎn)部位,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失血過多,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蘇醒?!?p> 白雅柔松了一口氣,身體都跟著軟了下來,南枝連忙從身后扶住她:
“媽,你看著爸,我去辦住院手續(xù)?!?p> 南母振作起來,嘴角牽起一個劫后余生的笑容:
“那你快去吧,南禮應(yīng)該也快回來了?!?p> 南禮在外地拍戲,要回來估計(jì)還要得一會兒。
南枝離開,辦理住院,繳了費(fèi)用之后。
剛轉(zhuǎn)過身,迎面沖來一個高大的穿著病服的男人,耳邊隱約聽到路人慌亂的聲音“小心”
南枝還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她就被撞倒在路過的推車上,那推車速度特別快,自發(fā)的朝著扶梯的方向沖去。
一切都發(fā)生的太過突然,南枝剛想要撐著車子往下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在極速行駛下不受控制,根本攢不足力氣,就那么癱坐在車子上。
到下一層足有三四米高,就這么掉下去不死也殘。
南枝呵呵一笑,媽的,還說有了沈星眠就會逃過死劫,騙子。
“小姐姐,我不是騙子哦。”
腦中忽然響起一道娃娃音。
南枝:“......”這是哪里來的妖怪。
“小姐姐,人家不是妖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