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方聽到十八國子的話,頓時心中一沉,聽著十八國子的語氣,他才明白過來今天自己辦錯了事情,將十八國子的事情搞砸了。
此時,陳方再去看十八國子,那張臉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寒氣似乎逼面而來。
“百歲爺爺!對不起,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小人得志,您大人大量原諒我一回吧!”陳方明白了百歲老人對十八國子的重要性,噗通一下跪在了百歲老人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歉著。
十八國子雖然還是寒著一張臉,但是內(nèi)心對陳方的意見稍微減少了一些,心想:這小子傻是傻了點,但是改正的倒是挺快的。
“送客!”百歲老人可不管陳方此時道歉的樣子,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他,真當(dāng)每個人都是趙一一,他百歲老人也是有脾氣的。
趙一一本來以為百歲老人會軟下來,畢竟陳方十七八的小伙子跪在面前哭著道歉,那種樣子也讓人于心不忍。
只是,百歲老人依然堅持送客的態(tài)度,讓趙一一瞬間充滿了底氣,拉著跪在地上的陳方說道:“你趕緊走吧!”
“我不走!我就不走,百歲老人你要原諒我啊!千不該萬不該,全是我的錯?!标惙叫闹约航裉熳约悍傅腻e誤,自己一定要挽回,不然回到雄武學(xué)院,自己就完了。
十八國子連續(xù)兩次被百歲老人下了逐客令,他可不是陳方,當(dāng)即領(lǐng)著自己的人就走了。
趙一一看著十八國子離開,暫時不去管跪在地上痛哭的陳方,指使著符溪將十八國子帶來的佳釀都搬了出去,對十八國子說道:“你這破酒自己拿走喝去吧!我?guī)煾杆先思也灰恕!?p> 十八國子聽到趙一一的話臉上的寒氣更加一分,扭過臉來正好看到百歲老人臉上露出的不舍,那里能不明白這只是趙一一的個人行為,臉色也有了一些緩和說道:“這是我孝敬百歲老人的,不要便扔了它吧!”
說完,十八國子領(lǐng)著人頭也不回的走了。當(dāng)然,十八國子并不是說這樣就放棄了,他心想:今天被陳方這么一鬧,肯定無法從百歲老人這里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索性過了幾天自己再來,順便帶上來時三國子給自己的珍藏佳釀,他就不信百歲老人還會對自己有所隱瞞。
“你主子都走了,你還不走?”趙一一將十八國子帶來的酒壇子全都放在門口之后,回來冷眼看著還在痛苦的陳方。
趙一一可不會忘記,這陳方成為十八國子眼前紅人的時候,多次對自己的冷嘲熱諷,今日有了機會,那里會放過這個報仇的機會。
陳方開始還有些不相信,扭過頭看了看,發(fā)現(xiàn)十八國子真的不在了,自己也不用在繼續(xù)裝下去,抹了幾把眼淚說道:“小人得志,等你回到雄武學(xué)院看我怎么對付你?!?p> “還有你,別忘了我們兩個人之間還有一場戰(zhàn)斗沒打!”陳方臨走的時候和符溪迎面而遇,順便提起了他要和符溪比斗一場的事情。
“他真傻了嗎?”符溪被陳方說的一懵,等到陳方走了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趙一一問道。
趙一一聳了聳肩說道:“看來是真的傻了!”
屋內(nèi)此時讓趙一一感覺厭煩的人都已經(jīng)走了,她也記得自己來這里的目的,跑到百歲老人身邊說到:“老頭,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關(guān)于垃圾場的事情了嗎?”
百歲老人收回對門口幾壇子酒的依依不舍說道:“關(guān)于這個垃圾場的事情,就要說道一千年了。”
“一千年?老頭你活的了這么久嗎?”趙一一猛然打斷了百歲老人的話,吃驚的問道。
百歲老人氣的大叫道:“我怎么活不了一千年,我可是百歲老人?!?p> 趙一一還是有些懷疑,打量著百歲老人說到:“百歲老人不是說你活了一百歲嗎?你剛剛說的可是一千年?!?p> “虛數(shù),懂不懂?”百歲老人白了趙一一一眼不滿的說道。
“切!”趙一一不屑的鄙夷道。
“你這丫頭,還要不要知道關(guān)于垃圾場的事情了?”百歲老人威脅著說道。
趙一一或許不太在意這個,畢竟她不缺修行資源,來這里也是為了玩。
符溪和她就不同了,他缺資源而且還是關(guān)于到了死氣的問題,他對于這件事情很上心,對于這個線索也比趙一一重視。
“一一,不要跟老爺爺頂嘴,趕緊和老爺爺?shù)狼??!狈÷暤膭裰w一一。他還記得自己開始的時候說話,被百歲老人喝斥的時候。
“老爺爺,對不起。你告訴我關(guān)于垃圾場的事情吧!”趙一一雖然道歉的樣子沒有誠意,好歹是說了出來。
百歲老人則是驚訝的看了一眼符溪,再去打量了一番趙一一,心中暗想:這丫頭似乎很在意這個小子,恐怕這就是她的弱點了吧!
心里雖然有了一些決斷,但是百歲老人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分毫,安靜的說道:“一千年前的時候,這里還不是青石村?!?p> 那時候,這村莊生活的是一群神秘的種族,平時他們的表現(xiàn)與常人無異,也會頻繁的和其他村莊的人交流,互通有無進城購置。
只是每到了一定的日子,他們都會有特殊的活動,整個村莊變成了死氣沉沉的樣子,村內(nèi)的人在到了這個日子的時候全都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們?nèi)チ四抢?,也不直到他們是怎么消失的?p> 七天之后,他們才會回來,同樣的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么回來的。
每次回來之后,村莊內(nèi)的人口都會多上一些,同時也會減少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村莊內(nèi)多出來的新人和消失的老人都是相同的數(shù)量。
而這個神秘的村落內(nèi)的人口,總是維持在一百八十九個人,從來不會多一個,也不會少一個。
“這個村莊內(nèi)的的人是在一千年前消失的,消失的原因無人可知,總之是一夜之間連人帶物全部消失了,一千年的時間連一個關(guān)于他們消失的線索都沒有?!卑贇q老人將一千年的故事,一點點的講給了趙一一二人聽,說完之后也不去管符溪和趙一一的疑問,頹廢的躺在搖椅上一句話也不說。
趙一一看著老人的樣子,知道今天暫時不能在老人這里得到消息了,跟符溪打了一個眼色,便一起離開了。
屋內(nèi)的百歲老人在符溪和趙一一離開之后,猛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在屋內(nèi)自言自語的怒喝說道:“聽了這么久,也得到了你想要知道的事情了,趕緊滾!”
等了很久,屋內(nèi)依舊悄無聲音,老人左手輕輕一甩,不知道甩出去一個什么東西,只聽見在屋子的后面?zhèn)鱽硪宦曂ê簟?p> “趕緊滾!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今天講的事情你們只能知道這么多,后面的事情十壇佳釀遠遠不夠,也不是你們能夠接觸的。”老人威脅的聲音再次在屋中響起,雖然聲音很低,但是準(zhǔn)確無誤的落到了藏在屋子后面人的耳朵里面。
而在屋后躲著的是誰?正是離去之后不甘心的陳方。
陳方知道此次若是這樣回去了,肯定會得到十八國子的懲罰。
所以,他在離開的時候,就打著偷聽的注意,他想以他的實力,符溪和趙一一肯定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的蹤跡。
至于這位百歲老人,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人,更別想知道他的蹤跡了,這才想到躲在屋后偷聽他們?nèi)说恼勗挕?p>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發(fā)現(xiàn)自己蹤跡的正是這個最讓自己小瞧的老人。同時,陳方想到了十八國子連續(xù)兩次被他下了逐客令也沒有動怒,肯定是這老人又其他來歷。
一喜一驚之下,陳方捂著剛剛被老人打傷的耳朵便離開了。這次他從老人這里偷聽了一些東西,十八國子定然不會再來懲罰自己了。
此時的符溪和趙一一正一臉愁容的走著,對于老人講的故事,他們總覺得對于自己幫助并不是很大。
其實,他們并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一半的事情,老人沒有跟他們講起,主要是不想讓屋后偷聽的陳方聽了去。
“一會兒來我這里一趟!”符溪正在思索發(fā)愁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百歲老人的聲音,他驚慌的左右看去,并沒有看到百歲老人的蹤跡。
趙一一看到了符溪突然之間的動作,連忙問道:“你怎么了?”
符溪正要開口去說的時候,百歲老人的聲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不要告訴她我給你說的事情,不然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半點線索。”
符溪再次聽到百歲老人的聲音,頓時又驚又喜,看著趙一一關(guān)切的神色思索一會兒說道:“沒事!低頭的時間久了,脖子有點酸痛,抬起來活動活動?!?p> “真的!”趙一一明顯是不相信符溪所說的話,懷疑的看著符溪。
符溪話已經(jīng)說出口,自然要堅持下來,肯定的說到:“對!沒錯,我就是脖子酸痛,抬起來活動活動。”
符溪本想自己連續(xù)幾次肯定的語氣,應(yīng)該能夠騙過趙一一,但是沒想到正是因為他連續(xù)的三次肯定,讓趙一一更加的確認符溪是在撒謊。
“撒謊的方式真拙劣!”趙一一撇撇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