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輕點!”
落塵疼的齜牙咧嘴,眼眶紅紅的。
聽到落塵喊疼,夜星瀾手上動作頓時僵硬起來。
緊張的不知怎么辦,怕自己笨手笨腳的弄疼了小人兒。
“殿下,奴婢來吧,奴婢會小心的?!?p> 小小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連忙出生道。
夜星瀾忙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起來,但還是緊張的盯著落塵。
“夜星瀾!謝謝你??!”
落塵笑容燦爛的對著夜星瀾說道,既然決定講和了落塵便不準備再扭扭捏捏的了。
“嗯!”
夜星瀾緩緩轉(zhuǎn)過腦袋,生硬的回了一聲,但若仔細看,會發(fā)現(xiàn)夜星瀾粉紅的耳根。
這是這么久以來,落塵第一次接納他,不論出于什么目的,夜星瀾都很開心。
“我可以叫你落落嗎?”
夜星瀾有些緊張,手心都沁出汗?jié)n來,他其實早就想如此稱呼,奈何落塵一直抵觸他。
“當然,你現(xiàn)在是我的朋友了。”
落塵眉眼彎彎,算是認可了夜星瀾這個朋友。
未知的事情還是不要過多揣測,誰又知道夜星瀾不是個好人呢?
“嗯,我們是朋友了”暫時的朋友!
夜星瀾難得的露出笑容,清冷的少年竟露出一抹羞澀。
“夜星瀾,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落塵深處小手,做出握手的姿態(tài),夜星瀾雖然疑惑,但還是握上了那小小的柔荑。
“你好,夜星瀾,我是落塵!”
“你好,云落塵,我是星瀾!”
兩人頓時相識一笑!夜星瀾看著兩人還緊握的手,唇角微微勾起。
若這一刻就是永遠該有多好?。?p> 落塵一行人歷練差不多便開起傳送陣直接到了少陽宗,因為一個傳送陣只能承載兩人。
所以落塵和夜星瀾便也分開了,獨自帶著小小進了傳送陣。
一個時辰的顛簸,落塵前世早已經(jīng)習慣,所以沒有什么反應(yīng),倒是苦了小小了,一出來就吐過不停。
“小落塵,果然是你!”
黎九看著眼前的小人兒一臉驚喜,他本對落塵的到來不抱希望,沒想到又給他這么大一驚喜。
“小落塵,來來來,你既然來了,為師帶你去見見你的師兄和師侄們?!崩杈诺?。
“不急,等我拜師之后再說吧!”
“小落塵你愿意拜師了,來人,端一杯茶來!”
黎九一臉興奮,小徒兒沒想到被他搞到真的了。
“不急,我云落塵的師父豈能如此寒酸!”
“可……”
黎九也不想他徒兒拜師禮寒酸,可他這不是怕好不容易到手的徒兒飛了嘛!
“等我參加選拔大賽,爭得頭籌再名正言順的拜你為師?!?p> 落塵已經(jīng)想好了,居然踏上了賊船,那她便要這賊船變得名正言順!
“可,可小落塵啊!這選拔賽沒有那么簡單,為師不是不相信你,為師是擔心你??!”
“放心吧,既然我決定參加了,便做好了準備,況且拜你為師,又怎能如此輕巧呢?”
“哎,你這丫頭!”
黎九感動的一塌糊涂,可想到落塵這小丫頭要去冒險,又一陣心疼。
這丫頭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只有六歲,六歲??!
這世道果然已經(jīng)是新一代人的天下了??!
另一山峰上凌云殿內(nèi),夜星瀾慢條斯理的從傳送陣里出來,好似旅游了一般清爽。
“星瀾小子,來了??!”
“師尊!”
“你這小子,還是這么一本正經(jīng)的!”
“師尊說笑了。”
對于落塵之外的人,夜星瀾永遠淡漠清冷的,完全不似十一歲的年紀。
顧劍也不再逗夜星瀾,他這小徒兒一向無趣得緊,對什么都不在意,不關(guān)心。
再后來,顧劍見夜星瀾為了落塵,一次次的在意與關(guān)心,他只覺得這些年對夜星瀾的掏心掏肺是喂了狗了。
果然師父和媳婦兒那就是草和寶的區(qū)別??!
“剛剛聽阿寶說,你小師叔也來了?!?p> 一聽‘小師叔’三字,夜星瀾又不自覺的扯了扯嘴角。
“也不知我這小師妹多大年紀,師叔就愛賣關(guān)子,哎,還不許本宗主提前拜訪,藏著掖著的,也不知是怎么一個絕色出眾的天仙師妹,讓師叔如此寶貝著!”
夜星瀾就聽他師父在他耳邊碎碎念,越發(fā)覺得頭疼,他不知不覺就比落落小一個輩分。
“宗主,不好了,不好了,外殿那些人打起來了?!?p> 一藍衫的少年,生的清清秀秀的,額頭還有著奔跑殘留的汗液,此時還有些氣息不穩(wěn)。
“什么?在我少陽宗鬧事,走,去看看,小子去不去看看熱鬧?!?p> 夜星瀾表示不感興趣,顧劍便也沒有強迫,他這小徒兒?。?p> “黃紅菱,你被以為小爺不敢弄你,你是個什么玩意兒!”
少年氣的臉紅脖子粗,而把少年氣得發(fā)抖的罪魁禍首此刻正瑟瑟發(fā)抖的躲在穆藍身后。
她身上到處是被靈力劃傷的血痕,眼神憤恨的盯著少年又不敢挑釁。
顯然這身傷便是被那少年弄的。
“秦瑜,紅菱已經(jīng)知錯了,你就不要如此咄咄逼人了吧!”
“呵,穆藍,你別裝好人,你攔著小爺便是與小爺為敵?!?p> 穆藍見少年完全不賣她面子,心底有些惱怒,不過是秦家庶出的罷了,竟如此不知好歹。
但穆藍面上依舊笑意盈盈,還安慰著不敢嗆聲的黃紅菱。
“秦瑜,紅菱已經(jīng)知錯,而且你也將她傷至如此?!?p> “呵”
少年一陣嗤笑,不屑的看著穆藍,這女人到慣會裝好人。
“秦瑜你這是什么意思?”
穆藍一向被人捧著,如此被少年如此嫌棄不屑,那還有往日的大家風范。
“沒什么意思,只要你交出黃紅菱,這事便和你們穆家沒有關(guān)系?!?p> “不可能,紅菱是我穆藍的朋友?!?p> 穆藍原本護著黃紅菱是覺得秦瑜會看著她和穆家的面子上便不再追究。
哪知秦瑜此人如此固執(zhí),看不懂形勢,拂她面子還不依不饒。
頓時有點恨黃紅菱了,惹誰不好,惹秦瑜,雖說秦瑜是庶子,可終究是秦家唯一的兒子。
“既然如此,呵!”
穆藍見秦瑜突然莫名其妙的態(tài)度,有些疑惑,后又覺得是害怕穆家報復(fù),如此想著便也松了口氣。
不然如此下去,她穆藍就要因為黃紅菱丟盡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