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許很快就將被打的動(dòng)彈不得的鵬少綁好扔到了江百爭面前。
“我呸,你個(gè)狗東西,剛才就是你打我的吧,打的爽嗎?若不是我今天身體不太好,早把你按在地上暴打了?!?p> 金許抓住鵬少狠狠的踹了幾腳出氣,之后覺得不解氣更是擼起袖子直接打他的臉,一邊打一邊口中還在發(fā)泄。
“就憑你這齷齪樣還想在我陽教作威作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知道你眼前這是誰嗎?我陽教大名鼎鼎的教主,就你這點(diǎn)實(shí)力還不夠我教主塞牙縫的?!?p> “......”
金許可著實(shí)出了一頓氣,把鵬少的腦袋直接打成了豬頭,差點(diǎn)連人樣都沒了。
旁邊角落里面的張少光是看著都覺得疼,在心里面好一頓慶幸自己沒有對(duì)他下過手,不然指不定怎么折磨自己。
同時(shí),他心里面一陣暗驚,江百爭這么年輕竟然就成了陽教的教主?這歲數(shù)看上去也不過才二十出頭吧。
即便是他所知道目前武林中二十出頭最強(qiáng)的人,也不過才是青年一代的翹楚,至于想成為一教之主,和那些老一輩高手平起平坐,江百爭還是第一個(gè)。
“怎么以前沒聽說過這號(hào)人物?”張少將信將疑,在心里面不停猜測。
“行了,不能再打了,別弄死他。”江百爭這時(shí)看不下去了,趕緊阻止道。
“教主,此人惡貫滿盈,不僅搜刮我陽教珍寶,還妄想癩蛤蟆吃天鵝肉,不把他剁了難解我心頭之恨!”金許怒道。
而聽到這話,被綁的鵬少竟然還有力氣發(fā)出一聲聲冷笑。
“嘿嘿,就憑你們想殺我?我爹可是鵬山門主鵬錢程,你們要是殺了我,今天整個(gè)陽教都得死!”
他語氣森冷,一臉挑逗的表情,當(dāng)看到江百爭等人愣住的時(shí)候,還以為是被自己嚇到了。
“你爹是誰?我怎么沒聽清楚?!苯贍幑首鞑恢赖膯柕馈?p> 鵬少自得的表情瞬間石化凝固,隨即惱怒。
“我爹可是鵬錢程,我可是鵬山的少主,早晚有一天我會(huì)成為鵬山的門主?!边@一次他大吼道。
“鵬什么?”江百爭再問。
“鵬錢程!”
“什么錢程?”
“你...”鵬少被氣得直接吐血,哪怕明知道江百爭這是在故意挑弄他。
“哈哈哈!”
一旁的金許大笑幾聲,就是剛才差點(diǎn)慘遭毒手的金曦和白衣少女也是掩面微微一笑。
“龜兒,你怎么連你爹名字都說不清楚,???哈哈哈?!苯鹪S笑的前仰后合道。
那鵬少見狀,臉色更加冷漠,一雙眼睛無比怨毒的盯著眾人。
偏偏就在此時(shí),一旁的張少也發(fā)出噗嗤一聲,哪怕極力掩飾,也能看出他在狂笑,一身的肥膘都在發(fā)顫。
“笑什么?讓你笑了嗎?是不是你也想知道下你爹叫什么?”江百爭看向張少,故作冷漠道。
“不不不,少俠我知道,我爹叫張孔,叫張孔。”為了避免江百爭“聽錯(cuò)”,他還特意重復(fù)了兩遍。
“這就對(duì)了?!?p> 江百爭此時(shí)心情一陣舒暢,正想著要怎么處置這兩人的時(shí)候,卻突然聽見了一聲劍刃刺入血肉的聲音。
這聲音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連忙循著聲音看過去,正見到白衣少女一劍刺穿了鵬少的心臟。
后者一臉的無法置信,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冷漠的白衣少女。
“你...你敢...”
他喉嚨蠕動(dòng)著,卻始終無法再說出一句話,因?yàn)榇倘胨呐K的長劍在緩緩轉(zhuǎn)動(dòng),將他的心臟徹底攪碎。
而他只能兩個(gè)眼睛死死的盯著白衣少女,然后身體僵直的倒下去,大口大口的往外吐血,眼看活不成了。
這變化實(shí)在是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白衣少女便一劍殺了鵬少。
“小妞,你殺了他干嘛?這家伙說不定值上千兩黃金呢?!?p> 江百爭看著倒下的鵬少一臉心疼,倒不是心疼這個(gè)人死了,而是心疼即將到手的財(cái)寶。
這家伙說的有模有樣,搞不好真是哪個(gè)門派的少主,可以用來換錢呢,結(jié)果就這么死了。
“他差點(diǎn)玷污我的清白,不殺不足以泄憤。”少女冷冷的說道。
“那不是還沒玷污到嗎?至于嗎?”江百爭感到頭疼,心想不就是扒了幾件衣服嗎,又沒被看到什么。
“魔頭你又懂什么?”少女突然用劍指著江百爭,那帶血的劍刃只距離江百爭的脖子幾毫米。
而在她的眼眶里,江百爭看到有些許淚光閃爍。
一旁的金許兩兄妹和李應(yīng)見教主突然被劍架著,紛紛擺出架勢針對(duì)白衣少女。
“不是,這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打起來了?!苯鹪S想勸阻,卻不知該怎么說。
三個(gè)人看了看白衣少女,又看了看教主,一時(shí)間沒敢有所動(dòng)作。
“你們都放松,不用管?!苯贍幷f道,擺擺手示意他們當(dāng)下武器。
但就在下一刻,那冰冷的劍刃卻直接貼到了他的脖子上,嚇得三人心驚膽戰(zhàn),不知所措。
感受著脖子上傳來的冷意,以及上面鮮血的黏糊,江百爭并不驚慌,反而一臉淡定的開口。
“小妞,你該不會(huì)想真殺了我吧,別忘了剛才是誰救了你?!?p> “那又如何,你也不是什么好人?!鄙倥淅湔f道,雖然把劍架在江百爭脖子上,卻也沒有要下手的意思。
“我怎么不是好人了?難道說救你的不是好人,這些家伙才是?”江百爭據(jù)理力爭道,感覺有些委屈,怎么好人沒好報(bào)呢。
“武林上早有傳陽教拐賣婦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是不折不扣的魔教,這些可都是你這個(gè)大魔頭下的令!”
“小妞,我都還沒有繼位好不好,更何況...”江百爭解釋,卻感覺劍上的力量加大了幾分,便趕緊改口。
“更何況現(xiàn)在被燒殺搶掠的是我陽教,盜我寶庫,殺我教徒的是這些你們口中的名門正派,到底誰是魔教?”
江百爭這一連串的反問讓少女啞口無言,不知所措,因?yàn)槭聦?shí)的確如此,剛才想要奸污她正是一個(gè)正派的少主。
“再說了,小妞,你真的見過我陽教燒殺搶掠,拐賣婦孺嗎?”江百爭發(fā)自肺腑的說道。
外人并不知陽教內(nèi)隱藏的秘密,但他清楚,若非初代教主有遺志不得將這些事外泄,他真想讓這些武林門派回顧一下那段往事,并且讓他們知道這些所謂名門正派干的都是些什么勾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