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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重生:病嬌王妃超猛的

第122章 腹黑小白兔

  “……要不我們先玩一局,你再琢磨要不要賭命?”景絡(luò)兒又眨巴眨巴眼睛,給出了一個頗為善意的建議。

  “不用了!”慕容錦佩狠狠瞪著她,“不用在這假惺惺裝作為我著想!”

  “呵…你、心、虛了。”她斂眉嘲笑,“你心虛了是不是?!”

  景絡(luò)兒:“……”

  她心虛不虛不知道,這姑娘反正是快瘋了。

  “出你的賭注吧,起碼得配得上我的命才行?!蹦抗庾谱频囟⒅敖j(luò)兒,慕容錦佩一字一頓地說,“你敢不敢,把自己的命拿出來賭?”

  景絡(luò)兒緩緩搖了搖頭,“我不喜歡賭無意義的局。”

  “贏了又如何?輸又如何?”

  “我贏了,能真的殺了你?你輸了,又真敢殺我嗎?”

  她拿出一枚銅板把玩,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意味,“在我眼里,你的命和我手里的銅板是一樣的——沒什么作用?!?p>  “所以你要真想賭命,那我所出的相應(yīng)賭注,便是手里這枚銅板?!?p>  “——你!”慕容錦佩一陣不適,氣極了,“景絡(luò)兒你給我適可而止!”

  “本郡主從未見過你這樣豁出臉皮的人?!彼糁凵遥薏坏脹_上去把景絡(luò)兒撕碎,“本郡主的命就值這枚銅板,你這話說的真是……”

  “呵。”

  話說到一半,她就給氣笑了,眼中滿是諷刺和冷意,“你不敢賭就說不敢賭,偏要說這樣的話出來惡心人做什么??”

  “呵…呵呵……還敢說本郡主的命沒價值?”

  “在你眼里命就只能用來殺是嗎?”慕容錦佩賭氣著呢,滿是不忿,“本郡主要把命輸給你,自然對你言聽計從,你說要砍我胳膊斷我腳我也絕不攔著!你說在我身上刻什么畫什么或者你把我賣出去,本郡主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當(dāng)會愿賭服輸!”

  “自然……若你把命輸給我,我也不會殺你,甚至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但是在沒人的地方,我若想在你臉上畫個烏龜王八,我要是讓你站在那里聽我罵街,我若想砍掉你哪根手指頭打你幾個嘴巴,你不得反抗不得喊人——這才叫賭?!?p>  “是,我承認(rèn)你技術(shù)不錯,可那又如何?”

  “賭這個東西不只靠技術(shù),還要靠運氣——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的賭,那還能叫賭嗎?只有未知結(jié)果的賭才刺激?!?p>  景絡(luò)兒:“……”

  emmm……結(jié)合之前這姑娘說的話,她仿佛聽到了挺清脆的打臉聲。

  不過慕容錦佩卻完全沒有什么打不打臉的覺悟,把自己之前損過景絡(luò)兒的這句原模原樣的話忘在腦后,她繼續(xù)作死,“而且賭這個字,一直停在安全區(qū)有什么意思?一直搞技術(shù)又有什么意思?”

  “你拿不準(zhǔn)便不敢賭大的,其實……”

  “倒也算人之常情?!?p>  忽然一個嘲諷轉(zhuǎn)折,她突然落了些脾氣,眼睛咕嚕嚕亂轉(zhuǎn),“好了,我也不與你說這么多,畢竟在賭之一字上你根本和我不在同一高度,多說無益?!?p>  “不過你要記著,是你婆婆媽媽沒有落子無悔的氣概,是你自己太慫……”

  “我有啊誰說我沒有?!本敖j(luò)兒截斷她的話,明面上依然一派淡定,可卻有那么一股噴出眼睛的急切和不服。

  慕容錦佩見此唇角忍不住往上揚,可眼底的鄙夷之色更甚。

  ——父親大人說的果然沒錯,越是這種看上去淡定的人越是要臉,越是要臉的人越禁不住激將法。

  這景絡(luò)兒剛才不還淡定著呢嗎?她如今只不過稍微奚落了兩句,馬上就沉不住氣了……要不說這人不討喜呢,心里想什么還不說出來,非得拿著端著。

  嘁。

  “你怎么沒有,一邊說要賭,一邊卻不敢賭大的百般找借口。一邊想尋求刺激,一邊又慫得窩窩囊囊?!?p>  慕容錦佩繼續(xù)添火,“你要想說自己有氣概,那別光說呀,拿出來給我瞧瞧?”

  “……你剛剛說,如果賭命的話,不只是誰殺了誰這么簡單,對不對?”景絡(luò)兒一副想躍躍欲試又不放心的樣子,猶豫著試探,“那,如果我贏了,那就可以隨意使喚你,是這意思嗎?你的身子,你擁有的一切,在某方面來說都?xì)w我了,是這意思嗎?”

  她此刻的目光澄澈極了,特別像一個上趕著被人欺負(fù)的小白兔。

  而且是那種特別好騙、隨便多添幾句花言巧語就能被拐走的小白兔。

  慕容錦佩心里癢癢的,一種想要布置惡作劇的心態(tài)慫恿著她,讓他恨不得馬上把眼前的小白兔推進(jìn)去!

  “是啊。”她迫不及待地說,“如果你不信,我們也可以立個字據(jù)?!?p>  景絡(luò)兒眼睛張著,天真無邪地思考,“意思就是,我們在賭之前立好字據(jù),誰輸了就把字據(jù)給對方,如果誰贏了便把自己寫好的字據(jù)焚毀?”

  慕容錦佩眼睛咕嚕嚕又轉(zhuǎn)著,而后微微一笑,“對?!?p>  景絡(luò)兒眼中驟然爆發(fā)一抹孤注一擲的沖動感,而后又似乎有什么阻隔似的,說,“我…咱們立字據(jù),應(yīng)該除了簽字畫押外還需要印章吧?估計你來的匆忙沒有帶,我的印章如今也沒在手邊,豈不是……”

  “誰說我沒帶?”慕容錦佩眼中不掩得意之色,“巧的很,我今天帶了,就是我郡主的印章。至于你的么……這不就是你家嗎,隨便一取不就有了?!?p>  “這……”景絡(luò)兒沒料到這一幕似的,猶豫著似乎在找其他借口。

  “慫就是慫,何必掩飾呢?”慕容錦佩又是一陣輕蔑,“你若不敢和我賭……”

  “誰說我不敢?”景洛兒趕忙接話,“誰說我慫?”

  “素音,去,拿我的印章去!”

  素音驟然被點名,沒反應(yīng)過來,呆呆應(yīng)是,又呆呆離開。

  凝色在一旁嘆為觀止。

  她,她根本都沒明白怎么回事兒!

  不過她敢肯定,王妃心里是有數(shù)的。尤其經(jīng)過昨天,她對王妃的崇拜之情簡直無以復(fù)加。

  就算王妃拿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她都敢相信王妃不是自殺。

  可,可今天這局面,她還是看得眼睛發(fā)直。

  怎么的呢?

  怎么慕容郡主就,稀里糊涂要立字據(j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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