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章深緋花毒
蓮理帶上凡間取得女兒紅抵達(dá)天界。在眾人焦急等待中,終于看到了蓮理不慌不忙的身影。守在瓊花宮門口的宛桑,噙著淚,看到那抹白色的裙擺,擦擦眼角的淚水,小跑了上去。
“仙子,你終于回來了,可急死我們了,星德真君的宴會早就開始了,就等你釀的酒了?!?p> 蓮理看著哭紅的雙眼,遞出一方手帕:“我這不是回來了?!闭f罷,將手中的女兒紅交給了宛桑。
宛桑接過陶壇裝的酒,踉蹌地跑去宮殿中,裝置好送去宴會。
宴會一片歡悅,載歌載舞,鼓樂齊鳴,高朋滿座。
星德真君拍了拍巴掌,示意該上美酒了,掌聲落下許久,還未見到仙仆呈上,星德的臉暗沉了幾分,看向旁邊的粉衣仙娥:“瓊花宮辦事效率怎么這么低呢?”
仙娥被星德兇狠的眼神嚇了一顫:“真君馬上就到,請您再等一會兒。”
再等一會兒,座下的仙官早已急不可耐,你讓我怎拉得下面子,星君瞪著仙娥,斥道:“還不快去催!”
“是?!毕啥鸹呕艔垙埖嘏芟氯?,沒差點(diǎn)將迎面端著酒盞的綠衣仙子撞到,那飛瀉而出的酒壺眼看著就要落到地上,綠衣女子一躍而起,在空中打著轉(zhuǎn),將酒瓶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亟釉谕斜P上,看得大家驚慌失措,捏了把汗。
粉衣仙娥立即撲到地上求饒,星德沒管她,揮揮手讓她下去,繼續(xù)上酒,接著綠衣仙子后面的仙娥陸續(xù)將美酒呈上各仙官桌前。今日如此重要的宴會怎能破壞氣氛。
正當(dāng)大家端起酒杯,起身恭賀星德真君喜得貴子,一位仙君噴出一口黑血,趴倒在桌上,他捂著胸口,臉色極其難看:“這酒,這酒有毒!”
在場的仙官也只有這名倒下的男人飲了這杯酒,他只是一時(shí)貪嘴提前喝了,沒想到竟給自己帶來性命之憂。
宴會的氣氛立刻變得嚴(yán)肅起來,大家看著那位倒下的仙官,再看著手中的酒,神色慌張,居然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謀殺。
星德真君狠狠地將酒仍在地上,摔碎的酒杯中流出一絲黑色的煙霧,這讓大家更加確定了,有人想殺害參加整個(gè)宴會的神仙。
“這酒是誰處理的?!”星德憤怒且震耳的聲音質(zhì)問著會場上呈酒的仙子。
那些仙娥看到這樣的場景,早已害怕地跪倒在地,其中有一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說道:“是,是蓮理仙子釀的酒,我們,我們只是負(fù)責(zé)送到宴會。”
星德的臉色此時(shí)更加陰沉,他握緊拳頭,骨頭直響。好你個(gè)蓮理,上次給我下毒,這次又來搞亂我的宴會,甚至想毒死自己,連會場上的仙官都不放過。
“將蓮理帶過來,我要親自審問!”
蓮理不明不白地被帶去了星德星君的宴會,本在小憩的她突然被吵醒,一臉倦意,無精打采地打量著氣氛詭異的會場。
星德盯著泰然自若的蓮理,她仿若根本不知道宴會的事,毫不在意“蓮理,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破壞我的宴會,致我于死地?!?p> 座下的仙官也附和著:“是呀,蓮理仙子,我們也不曾和你結(jié)過仇怨,為何想害我們?!?p> “蓮理仙子,你被剝奪百花仙子之位也非我們所能決定,為何要下此狠手?!?p> 一陣抱怨聲,吵雜地響起。
蓮理不解地看向那些埋怨自己的仙官,環(huán)視了一周,她看到元湛向自己無奈地?fù)u搖頭,還有趴倒在血泊中的仙官,他發(fā)黑的臉龐,發(fā)抖的模樣,是中了深緋花之毒?她走近那名仙君旁邊,用手指蘸了一點(diǎn)血跡,深黑的血,的確是深緋花。
“他中了深緋花毒?!?p> 大家聽到了蓮理親口說出了毒藥的名稱,這不是落實(shí)了是自己下的毒,此種毒他們只聽聞過,魔界至毒之花,三天便可索命,無藥可解。
星德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蓮理,如今你已承認(rèn)是自己下的毒,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蓮理嘴角一勾,眉眼露出一抹輕蔑的笑:“我,什么時(shí)候承認(rèn)了此毒是自己下的?!?p> “只有你知道這種的毒,不是你下的還能是誰下的?”
“真君,若是我下的毒,我下毒的目的何在?”
星德怒不可竭,推翻桌子,飛到蓮理身旁,看著她的臉:“蓮理,你若是為上次的事不滿,你大可私下找我,你壞我宴會是何居心?”
蓮理淡漠如水的臉,迎著那張怒如惡鬼的可怖面孔,沒有絲毫避開:“非我所做,或許是有人想嫁禍于我?!泵髁恋捻永镩W過一絲奇怪的光。
“蓮理,你的意思是本君想嫁禍于你?!”星德氣得沒差點(diǎn)掐著眼前的人的脖子,她那個(gè)眼神是在蔑視自己嗎?
有仙官看到如此棘手的場面,趕緊將兩人分開:“不要動手,我們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情?!?p> “有什么好討論的!”星德背過身,一揮衣袖。
“此毒不是我下的,我沒要必要下毒,不過這種毒或許我可以解開。”之前在文宇身上下的毒就是深緋花,他挺過了三日,便恢復(fù)正常,當(dāng)時(shí)只是想試試毒性,沒想今日卻攤上了這件麻煩事。她曾聽說過,能解此毒的唯有人魚鱗片。
“人魚鱗片可以解深緋花之毒。”
大家紛紛轉(zhuǎn)頭看向吐出那句話的男人,他襲一件白袍,手握一把折扇,那人正是二殿下——元湛。
聽到此毒可解本是件高興的事,但這人魚可是傳說中的神物,無人真正見過,這不相當(dāng)于無藥可解,眾人低下頭,唏噓一片。
“不,人魚是存在的。”零榆之前指的一味藥草便是人魚鱗片,但那枚鱗片她已經(jīng)研制成丹藥給了冥潯。
“仙子,你見過?”
“沒有?!?p> “那你說有,不是在糊弄我們嗎?”
“我?guī)湍銈冋业饺唆~,帶來解藥,你們幫我找出陷害我的人?!鄙徖韽娜莸ǖ卣f出這話,仿佛在與眾人做交易,對方非答應(yīng)不可的交易。
“我們?yōu)楹我獛湍阏页鱿莺δ愕膬词?,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闖下的?!?p> “不愿意嗎?立慎仙君可還想活命?”蓮理瞥向捂住自己胸口的男人,他努力憋住胸口的血,不讓血噴出來,他感覺自己快要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了。
那個(gè)叫立慎的仙君使勁地點(diǎn)頭,痛苦地求著在座仙官:“大家一定要幫幫我呀,我還想活下去?!?p> 眾人看著立慎狼狽的模樣,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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