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憲與葉小笑從湯家別墅出來,到上車,再到車子駛出小區(qū)外沒有說一句話。
出了小區(qū)后,聶憲雙手把方向盤往右方轉(zhuǎn)去,等到了路上,車子開始直線行駛的時候說話了:“你覺得湯石俊在說實話嗎?”
他雖然是問問題,但更像上課時,老師對學(xué)生的抽問。
葉小笑自信地說:“不能確定兇手與他們有關(guān)系,但能確定,湯石俊心里有鬼?!?p> 聶憲滿意一笑,覺得她還是有自己的想法,繼續(xù)說:“說得沒錯。湯石俊心里確實有鬼。走,我們先去查監(jiān)控,晚上再去一次殷勤肆家?!?p> 葉小笑總覺得聶憲心里有一些她還沒想到的想法,并沒有對他的決定有任何質(zh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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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石俊見聶憲他們已經(jīng)開車走了,站了起來,從褲兜里拿出手機,走到窗前打了電話:“查得怎么樣了?”
電話里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死的那個殷勤肆,確實是十年前偷了機密文件的湯殷肆?!?p>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人在眼皮底下都沒查到,警察卻一下子查出來他是湯家的人?!睖〈蟀l(fā)雷霆,“那東西呢?”
“他家被警察看得很嚴(yán),我們進不去,只有晚上再去找了。湯董,你說那個兇手不會是來偷文件的吧?他得手了沒?那個兇手是什么人?。俊?p> 湯石俊被手下的三連問氣得用手捂住了額頭,表情難看到了極致,努力壓抑著怒氣,一字一句說:“你問我,我問誰去!”
對方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說:“湯總,我馬上去查?!比缓髵炝穗娫?。
湯石俊把手機放回褲兜里,看看自己那對這事不上心的兒子,再看看自己那對著鏡子臭美的老婆,無奈地?fù)u了搖頭。
湯明森得到了歐陽幽笛的回復(fù)后,便低著頭在聽湯石俊講話。他見湯石俊打完了電話,便抬起了頭:“爸,如果那人是來盜文件的,那那件事必定泄露了風(fēng)聲,萬一被他們弄清了文件的秘密,那……”
湯石俊見自己誤會了兒子對這件事不上心,語氣比剛剛好了許多:“沒事,文件有上下兩份,兩份雖相互獨立,但缺一不可。他只偷了其中一份,誰也看不出里面的隱秘。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盡快找到他偷走的那份。計劃的事因為他推遲了十年......不能再拖了?!?p> 當(dāng)年剛把幽河石里藏的內(nèi)容研究出來,湯家的系統(tǒng)就被黑了。而幽河石在那次顯示出謎底后,也陷入了沉寂,怎么也無法開啟。要不是剛好打印了備份,分別存在兩個地方,多年的心血就泡湯了。
湯明森問:“你們?yōu)槭裁匆菢幼霭。俊?p> 湯石俊欲言又止,沒打算把原因告訴兒子。有些事,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得多了,難免遭受牽連。
湯明森可是他們湯家最指望的后輩,不能出任何問題。
湯明森見爸爸沒回答他的話,也只好把這事放在了腦后。
湯石俊著急回集團,于是立馬叫上周夢怡一起出了門,湯明森見狀也跟著他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