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蘇爵把手鏈給她扣好后,坐回了沙發(fā)上,并沒有看見歐陽幽笛正極力掩飾自己的悸動。拿起剛剛放茶幾上的鐵球,把玩著想些什么,隔了一會才說:“你是覺得這個東西帶在身邊不方便,才忘記的吧?算了,我?guī)Щ厝ブ匦律壱幌略俳o你拿來吧?!?p> 歐陽幽笛看他并沒有太把早上的事放心上,也慢慢冷靜了下來,目光停在茶幾的煙盒子上,回答說:“好。”
她平時去拍攝現(xiàn)場,沒有帶煙的習慣,好長時間沒抽,見著煙就犯煙癮了。于是回完話后就隨地而坐,拿起茶幾上的煙抽了起來。
柳蘇爵依舊那么溫柔,拍拍身旁的沙發(fā),對歐陽幽笛說:“坐過來?!?p> 歐陽幽笛想著自己不坐過去,反而會被他認為自己把早上的事還放在心上,便起身拍拍屁股坐到了他旁邊。
都是成年人,那點破事也沒什么大不的。
她一直提醒自己,別太把那事當回事。抽完煙后,把煙頭放進了煙灰缸,按滅掉,煙頭折疊著留在了煙灰缸里。
柳蘇爵轉(zhuǎn)頭看著她,把她臉頰上散亂的頭發(fā)撩到了耳后,這才看見她的耳朵紅得不成樣了。得意一笑:“你害羞了?”
歐陽幽笛摸了摸滾燙的耳朵,不敢抬頭看他,變得結(jié)巴起來:“沒……我……我才……沒……沒害羞。只是有點熱?!?p> 柳蘇爵想到她今早的舉動,明白了些什么,雙手放到她瘦瘦的肩膀上,讓她面對自己,額頭碰著她的額頭,低聲細語道:“怎么,還在想今早沒做完的事?”
他說話時,口中的熱氣撲在她的臉上。
即使因離得太近,視線有些重疊,也還是能看見他的眼睛。
水波蕩漾的眸子如同綿綿春水,掀起了她內(nèi)心的燥熱。她腦袋一熱,雙手挽上了他的脖子,覆上了他冰冷的雙唇,或許是那一股冰冷讓她的燥熱安分了下來,她止不住索取,繼續(xù)探尋起什么。
柳蘇爵對她的行為甚是滿意。既然是你主動的,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順勢把她壓在身下。
“幽笛?!蹦戮壨鸬穆曇敉蝗辉陂T口響起。
穆緣宛見歐陽幽笛的房門露了一條縫隙,便直接推開了,“幽笛,我跟你說哦,今天……”
歐陽幽笛突然聽見穆緣宛的聲音,忽的一下坐了起來,看向站在門口變成了雕塑一般的穆緣宛。
柳蘇爵比起她就淡定了不少,沒覺得自己在做壞事,坐起來對穆緣宛冷冷地說:“出去!”
穆緣宛被柳蘇爵嚇到了,顫抖了一下,連忙轉(zhuǎn)身溜了出去,嘴里還念叨著:“我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看見……”
她出去后還不忘關好門,確認門已經(jīng)緊閉著,才又一股煙似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歐陽幽笛見穆緣宛走了,看向柳蘇爵。沒有絲毫責怪,而是陳訴道:“你剛剛嚇到她了?!?p> 柳蘇爵突然想起他們兩人還在劇組所在的酒店,便站起了身,“我先回去了。之后再來找你。”
歐陽幽笛被穆緣宛剛剛那一鬧,也沒了剛剛的燥熱感,笑著說:“好?!?p> 柳蘇爵俯身摸了摸她的腦袋,才走出去。
隔了十來分鐘,歐陽幽笛起身去找穆緣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