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xiàn)場,導演就過來給歐陽幽笛講戲。
歐陽幽笛一開始只是靜靜地聽著,后來又時不時提出自己的建議,兩人討論了一會后,開始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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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幽笛穿著白裙子坐在地毯上,手里拿著一本雜志,那一頁有一張大提琴大師大衛(wèi)的照片,還有即將在S市舉辦專場演奏的標題。
歐陽幽笛把雜志湊到滕郁煬面前,開心地說:“你看,下個月大衛(wèi)老師會舉辦個人演奏會,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滕郁煬微微笑道:“行啊,我去買票?!?p> 然后兩人又開心笑著說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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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歐陽幽笛還是穿著那條白裙子與滕郁煬面對面坐著,喝了一口咖啡說,兩只胳膊放在桌面上,用掌心撐著臉頰,開心笑著,眼睛里滿滿地甜情蜜意,“我戀愛了,等幾天我?guī)麃硪娔愫貌缓茫俊?p> 滕郁煬牽強一笑,點了點頭,垂下了眼眸,眼睛里滿滿憂傷。而歐陽幽笛完全沒有看見這一切,自顧自地在那里笑著,望著窗外的眼睛里全是對生活美好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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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廳,滕郁煬坐在那兒等待。
接著穿著朋克裝的歐陽幽笛挽著一個機車男走了進來,坐在了滕郁煬的對面。
滕郁煬看著與平日不一樣的歐陽幽笛失神了許久。
歐陽幽笛挽著那男人的胳膊開心說:“晚上我們要去看電影,你去不去?”
男人給了歐陽幽笛一個眼神,示意她,他并不想讓滕郁煬一起去。
滕郁煬看著男人的模樣,強顏歡笑,“你們?nèi)グ?,我晚上還有事?!?p> “那行吧,那我們先走了?!睔W陽幽笛與男人走了出去,出去時,還一直有說有笑。
滕郁煬拿出兩張大衛(wèi)的演奏會門票看了許久,最后起身,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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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拍攝是歐陽幽笛一個人看著鏡頭演繹,她又換了那條白裙子。
她哭著說:“他原來已經(jīng)結婚了,我該怎么辦?”
然后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后面又拍了她蹲在房間角落里哭著拿出手機發(fā)了一條消息的畫面,手機屏幕還有一個特寫,上面一句話:我不想做小三,我們分手吧。
晚上,還加拍了一段翻閱手機新聞之后,蹲在地上痛哭的鏡頭。
這一天下來,歐陽幽笛哭得自己都懷疑人生了,余落星真的承受了太多,如果換作是她,也說不準會做些什么傻事呢。
她想了想,如果是她的話,一定會偷偷把那個男人困了,扔進海里,讓他被鯊魚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又想了想,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應該割了他的命根子,強迫他過完下半輩子才能解恨。
如果柳蘇爵這樣對她,她又打不過該怎么辦?
不,柳蘇爵才不是這種人呢,他對她可專情了。
回酒店的房間,洗完澡,她便給柳蘇爵發(fā)消息:你在干嘛呢?
柳蘇爵沒有回復她。
她本來想和她聊騰郁煬與余落星的事,這下只好算了。
他到底在干嗎呢?居然不回消息。不會出事了吧?
應該不會,出個差能出什么事,應該是參加了應酬喝多了,已經(jīng)睡了。
她好想找人吐槽,于是又給穆緣宛發(fā)消息:今天哭得整個人都不好啦。
穆緣宛:怎么啦?
歐陽幽笛:拍戲,可憐(表情)。
穆緣宛:唉,習慣就好。我今天還不是,好幾場哭戲。
穆緣宛:今天你不在,沒看見,丁荔娜在那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到處給人說你對她多好。雖然是在夸你,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思考(表情)。
歐陽幽笛:怎么不對勁了?
穆緣宛:直覺,總覺得她怪怪的。希望是我想多了。
歐陽幽笛:沒事,經(jīng)過尤希若那件事之后,她應該不敢在劇組里作妖的。
穆緣宛:也是。
穆緣宛:我準備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歐陽幽笛:好。
雖然她與丁荔娜不太熟,但還是覺得丁荔娜不是尤希若那種人。如果是,也是道行更深的那種。
管它的,隨便丁荔娜怎么玩,反正她沒那么容易中計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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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蘇爵剛安排好蘇氏集團后面幾天的事宜,便看見了歐陽幽笛發(fā)來的消息。
他正準備回柳家,便沒有回復她。
他寧愿瞞著,也不想再對她撒謊。撒謊太多,總有一天會自食惡果的。
希望我回來時,能帶給你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