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幽笛仔細看著那輛車,由于車窗緊閉,并沒有看清駕駛員的模樣,“哥,有沒有這輛車正面的視頻?我想看看駕駛員的樣子?!?p> 歐陽木澤退出視頻畫面,在文件夾里點了另外一個視頻,說:“這個。”
歐陽幽笛把電腦移到自己的正前方。駕駛員戴著口罩和鴨舌帽,看不清臉,但是他體魄雄健,倒是與之前襲擊她的人散發(fā)著相似的氣息。她想了會兒問:“哥,之前你爸查的那群人有線索了嗎?”
歐陽木澤說:“沒有。你的意思是他們是一伙的?”
歐陽幽笛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紙與筆邊畫邊說:“是。一邊要殺我,一邊找東西,他們果然是為了那東西來的?!?p> 歐陽木澤不知道她是在說U盤還是在說她要找的東西,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把這事講給聶憲與歐陽甯御聽,便沒說話。
歐陽幽笛畫滿了兩頁紙,終于眼前一亮,把紙一下子拍到了茶幾上,驚呼:“我知道了!”
歐陽甯御得知符號有了線索,最為激動,立馬蹲著趴在茶幾上,看著歐陽幽笛畫的最后一個圖形。
歐陽幽笛說:“還好當初我外公讓我學了甲骨文,不然我也發(fā)現(xiàn)不了。”
她說著用右手食指的指尖在最后那個圖形上點了兩下,然后指著照片上W的兩翼說:“這兩邊只是連筆,其實這是一個又字與兩豎,這是甲骨文中的‘帝’字。”
歐陽木澤聽她這么說,在電腦上快速查到了帝字的甲骨文,立馬給聶憲與歐陽甯御看。
歐陽甯御他們從未把這個符號與甲骨文聯(lián)系在一起過,所以一直沒找到線索。經(jīng)過歐陽幽笛這一畫,果真,越看越像。
“我猜測‘帝’字代表一個組織,或是代表一個人,而慶云空與湯殷肆都是那個組織的人或是‘帝’的手下?!睔W陽幽笛把自己的猜測講了出來。
聶憲大呼:“不可能啊,慶云空他不過是一個孤兒,怎么會與什么組織扯上關(guān)系?”
歐陽甯御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慶云空怎么可能會是什么神秘組織的人?
歐陽幽笛說:“因為他是孤兒,所以才更有可能。因為是孤兒,沒有任何與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親人,從小在神秘組織里長大,也沒人查得到?!?p> 聶憲與歐陽甯御回憶著過往,無法反駁歐陽幽笛說的話。
歐陽幽笛繼續(xù)說:“即便他曾在孤兒院長大,那也可能是他所在的組織安排的,就是為了他能有一個更合法的身份進入警局,成為臥底?!?p> “那他們?yōu)槭裁匆獨⑺兀俊睔W陽甯御問。
歐陽幽笛微微一笑,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湯殷肆被組織殺死,是因為東西沒有上交,而慶云空,我想……”
她看見歐陽甯御正神色恍惚,接著說:“是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人,他不想再做壞人,從而背叛了組織?!?p> 歐陽甯御心里咯噔一下。在湯殷肆頭骨上發(fā)現(xiàn)那個符號的時候,她確實明白慶云空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她始終沒有找到他被殺死的理由。這么多年找尋的答案,突然從歐陽幽笛口中說出來了,她卻開心不起來。
他這么愛她,她當初卻因為一件小事與他吵架。
回想著他死時的模樣,歐陽甯御突然蹲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歐陽木澤與聶憲想去安慰她,被歐陽幽笛用眼神阻止了。讓她哭吧,把這幾年憋著的眼淚全部哭出來,哭出來,也就好了。
孫柳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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