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歡已經(jīng)在這冰冷的宮殿躺了三天三夜,每天都有人按時(shí)送飯按時(shí)問診,她的小命暫且還吊著。
傅沉來的時(shí)候已經(jīng)黑著一張臉,如今這天下也都是他的了,可是他始終不滿意,他叫了兩三聲芷歡,見她沒有回應(yīng)就攥起了拳頭。
緊接著傅沉冷冰冰的手覆上她瘦弱的后背,眼神兇狠地就像風(fēng)雪夜里的狼,冷哼著:“若是聾了,你這耳朵就別要了!”
芷歡嚇得渾身一哆嗦,傅沉這人素來就是說到做到,她瞟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曾經(jīng)白玉纖纖的一雙手,只是因?yàn)殁枘媪怂哪蔷涠怂幘捅凰橙チ艘桓种浮?p> “芷歡,不要再得罪我了?!?p> 芷歡不止一次兩次地想過尋死,可都在關(guān)鍵時(shí)刻被他給救下了,垂死的時(shí)候他是將自己抱得緊緊的,可當(dāng)她身子好了一些時(shí),傅沉所有的暴戾都會傾壓在她身上。
傅沉對芷歡只有索取只有折磨,他要看著她在自己的手心慢慢融化,他要看著她跪在自己腳下苦苦哀求,他享受的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就像現(xiàn)在,他屏退宮人,冷冷的風(fēng)從窗戶的縫隙里鉆進(jìn)來,芷歡又是一個哆嗦,她垂下頭盯著自己光滑的小腳。
“我……我昨日才喝的落子湯,我身子不是很爽利……”
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二次喝這湯了,傅沉說她這么骯臟的人就不賠為他生下孩子,可是他又從不允許他做任何保護(hù)措施。用他的話來說就是,有了孩子就墮了。
傅沉一個兇狠的眼神過去,她馬上也就閉嘴了,她忘不掉就在不久之前因?yàn)橄訔壸约憾嘣?,她將褲子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又綁住了自己的手腳,只貪圖自己的快樂,就連事后都忘了給她解綁。
跟他作對,只是將羞辱上升,她在他的身下面無表情,跟個木頭人一樣。
傅沉的吻沒有一點(diǎn)溫度,只有侵略只有狠戾氣,他貼在她的耳邊陰森森地說道:“芷歡,你是真的賤,真該將你送到軍營由人玩賞。你看看你這每一寸肌膚被我供養(yǎng)的多好,嘖嘖嘖,你想不想將你自己拿去犒賞呢?”
芷歡的心頭劇烈發(fā)顫著,眼里布滿一層水霧,看起來楚楚可憐。傅沉這個瘋子嘴里說出的十句話就能有八句話兌現(xiàn),自己不過是個玩物,她咬了咬嘴唇不敢說話。
可在傅沉看來她這樣的舉動無異于是一種勾引,動作更是粗魯了,語氣更加傲慢更加輕佻:“怎么,心動了,默認(rèn)了,我今日就派人送你去。”
“不要,求你了……”
低聲哀求地跟條母狗一樣讓他心滿意足,傅沉的笑容更冷了,而后撿起地上的衣服蓋住她那張我見猶憐的臉,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流連著,“還真是賤啊,你說說你這樣的賤女人又憑什么懷上我的孩子,我就是要你嘗受落子的痛苦,我要你給我懷上十次八次,我要你日日煎熬著……”
“傅沉,你為什么不肯信我?”
正是因?yàn)檫@么一句話,傅沉攥緊了拳頭狠狠砸向床,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她:“你的那個弟弟,想見見嗎?”
芷歡瞪大了眼睛,努力晃著腦袋去反應(yīng)。
“真是骨子里都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