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的喜歡從來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歡喜你的時候可以將你捧到天上去摘星星,下五洋去捉鱉。
正是一個這樣的人才會容不得感情里有任何瑕疵,若是他察覺你有一絲一毫感情的偏差,他就是恨不得用鐵鏈鎖住你的手腳,將你渾身上下盯出個洞來。他會恨不得剔出你的骨頭嚼個粉碎,緊緊束縛禁錮壓制努力承受他所有的暴怒,他的愛就是凌遲。
傅沉有時候看奏折會看到深夜,殿內的熏香叫他入眠很快,夢里要么是芷歡在他人身下嬌嬌模樣,要么就是芷歡一刀捅死母妃的模樣。
不安生的夢叫他的情緒更加爆烈,傅沉取下墻上的長劍就是一頓胡亂揮舞,期間砍傷了兩個小太監(jiān)。他的額頭上冒著細細密密的汗珠,眼珠子瞪得老大,一副吃人的樣子:“芷歡,芷歡呢……把那個賤人給我叫過來……”
芷歡是被宮人們又拖又催的叫過去的,傅沉看到她情緒稍微冷靜些,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貪婪地嗅著她發(fā)絲的清香,他的手開始不自主地探進她的衣服里,她細膩的肌膚讓他的精神得到舒緩。
“我……我兩天沒洗澡了……”
芷歡知道傅沉是有潔癖的,若是他事后知道了指不定又怎么折磨自己,倒不如自己說清楚。
傅沉的眼神驟然變得冰涼,他狠狠地推開芷歡,芷歡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頭也嗑出了血珠。
上次沁如的額頭只是嗑紅了他就心疼地不得了,可是此刻的自己只有被他輕佻的眼光逗弄著,他提著長劍在她的臉上貼著,隨后就這么劃破了她的衣裳。宮門大開,任由那些太監(jiān)宮女們私語,她不過就是他的一個玩物,隨手就能捏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傅沉踢了踢她弓著的背,“叫兩聲給我聽聽?”
這……這又是什么花樣……此刻殿內都是太監(jiān)宮女,他……他非得如此嗎……
“叫好了帶你去見你弟弟。”
芷歡張了張嘴,臉色蒼白地厲害,她實在是發(fā)不出聲音,可是她實在又是很想見自己的弟弟。
一開始干澀的“啊”,緊接著因為他臉色陰沉,而后這“啊”是婉轉纏綿,傅沉聽的都有些蠢蠢欲動,真是個天生的賤貨!
“呵,床上也沒見你這么有活力啊,怎么?寂寞了?我是讓你學狗叫,母狗就該有母狗的樣子!”薄情的話語一字一句戳在她的心口,他就是喜歡把她再眾人面前剝落個干干凈凈。
“汪汪汪……”
傅沉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跟在自己身后,“芷歡,后悔嗎?若不是你在聽信我出事的消息急著和別的男人定婚約,想必你現(xiàn)在也是在我的身邊錦衣玉食的享受著。”
芷歡沒敢回答,但凡她開口無論說什么都會惹來他的不悅,與其如此不如低著頭聽他的教誨,現(xiàn)今的她太明白以卵擊石的道理了。
芷歡簡單弟弟宋尋的時候眼珠子血紅紅的,就跟當初那羊血全都潑在了眼眶里一樣,她哽咽著:“他……他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