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絕對有問題,我看見前面司縉和楚瑜之間的氛圍越來越僵回頭看紀南寧和白楓的臉色也不對。得趕緊離開,我心想。
前面楚瑜不小心拌了一下,司縉扶住楚瑜的要說:“小心,連路都走不好,你還能干什么?”壞了,又來了我心想。
果然“司縉這句話你想說好久了吧!憋壞了你了吧!你從小就壓我一頭,什么都比我好,就連我爸媽都動不動你看看人家司縉,都忘了我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背ひ话淹崎_司縉,不管不顧的往前走。
“楚瑜,你TM講點兒良心,從小到大我什么時候不是讓著你,因為你數(shù)學不好,我熬夜做題就為了給你講題,為了讓你和我上一所大學,我TM那么多筆記都喂了狗了!你的喜惡我記得比自己的還清楚,你生病了我比你媽都著急,你體寒畏冷我大冬天的給你暖被窩。楚瑜你TM長點心好不好?!彼究N越說越委屈,我竟然在他眼睛里看到了淚光。
“你們吵架也分個場合好不好,這都什么時候了?!奔o南寧說。
“紀南寧,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睡過的女人都湊一個排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冷月什么意思,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背し路鸪粤苏ㄋ幰话阋娙司蛻?。
“楚瑜,你TM有病是吧!”紀南寧惱羞成怒。
“都閉嘴,你們煩不煩,幼不幼稚?!卑讞骱鹆艘痪?。
“幼稚,幼稚總比你BT好。”楚瑜說。
“楚瑜你什么意思,你竟然說白楓BT,那你覺得我是什么?”司縉陰森森的問楚瑜。
“怎么我說錯了,司縉你不會也和白楓一樣吧,你喜歡的人不會是白楓吧!”楚瑜一臉驚奇的看司縉。
“哈哈哈哈,我喜歡白楓?楚瑜你果真是個沒心的,我早該知道,我到底在期待什么?”司縉怒極反笑。
幾人越吵越厲害,話越說越難聽,不知他們吵了多久,我們又走了多久,突然前面的楚瑜和司縉停了下來。我看著眼前的景象,不覺頭皮發(fā)麻,身上雞皮疙瘩竄起。白楓看了一眼,差點吐了出來。
眼前的景象像極了我的夢境,一個巨大的洞,地面是一塊巨大的冰,走進才感覺到寒冷,也許是剛才只顧著聽他們吵架,沒注意到周圍越來越冷了。那冰不知道有多厚,也不知道是怎么來的。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是,那冰無比透明清澈,以至于我們能清楚的看到冰層中一雙雙眼睛,沒錯整個冰面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眼睛。而如果我們要出去,只能走過冰面,在另一邊有一條路,唯一的一條路。
四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楚瑜說:“我想起了那個傳說,無一生還,這么多眼睛,應該都是他們的吧!”
眾人的臉色白了又白。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紀南寧問。
“要不我們原路返回?”白楓說。
到轉(zhuǎn)身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什么叫絕望,來時那條有白色熒光石的路已經(jīng)沒有了,只有一條漆黑的路,往前走是伸手不見五指。
所以人都沒有勇氣返回那一條漆黑的隧道,哪怕有手電,但誰也不知道在黑暗中會發(fā)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