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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筆故事集

1.開始也是結(jié)束

練筆故事集 一通天道人一 6581 2022-06-09 20:45:02

  兩山之間有座城池。

  守城的人昏昏沉沉,對于涌入的流民視若無睹。

  李明在城門口徘徊許久,見到這群流民后,摸進人群中,成功進入陽城。

  這群流民渾身惡臭,邊說邊吐唾沫。

  他們本是農(nóng)場主家的農(nóng)奴,每天過著早起晚歸的生活,養(yǎng)活一家人都有些夠嗆。

  然而,三年前人魔大戰(zhàn)突然爆發(fā),當(dāng)兵的沒抵抗幾下就潰敗了。

  導(dǎo)致他們沒有及時撤離,一半淪為魔人的肉食,另一半逃離魔爪后餓的餓死,病的病死,輾轉(zhuǎn)幾個城才被收留。

  那些人說來也是可笑,僅僅兩月時間,什么舉報貪官的念頭早已被流離失所,食不果腹給摧殘得一絲不剩。

  現(xiàn)在只要給他們點吃的,他們什么臟活累活都愿意干。

  “有施粥的,你們都來這邊?!币幻┲纂械姆逝周姽僮邅恚粗缤販侠锏乃览鲜笠粯拥牧髅裾f道。

  聽到有施粥的呼喊,流民拿著碗沖了上去。

  李明沒有跟上去,朝著反方向走去。

  那名肥胖軍官見他走錯了方向,招呼兩名士兵攔住他的去路。

  “怎么,這粥是不合你胃口,還是咋地?這么不給面子?!狈逝周姽倌笾^咯吱響,不高興道。

  “我不餓,多謝你的......”話還沒說完,李明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嘴上不說,你看,肚子多誠實。我叫他們多給你呈兩碗?!狈逝周姽僬泻魞蓚€士兵過來。

  李明在士兵的驅(qū)趕下行走,他可不想過早暴露實力。

  沿著城墻沒走多遠,聞到一股濃濃的飯香味。只見拐角處有一家矮房,里面有位胖大嬸在施粥。

  大嬸帶著哭腔,呈滿滿一勺濃飯放入流民碗中,嘴里念叨著命苦。

  李明肚子又叫了,遇到這樣的大嬸真好。

  端起碗來,“咚咚咚“幾口下肚。

  他準(zhǔn)備再來一碗,卻見流民相繼倒地,自己感覺頭暈?zāi)X眩。

  怎么會這樣?

  這大嬸是在哭喪嗎?

  他人明明那沒好。

  自己二十幾歲,正值青春年華,還想完成師尊的委托,還想贏取白富美,還想……

  還不想死!

  他不甘心,怎么想都不甘心!

  藥力逐漸發(fā)散,李明閉上雙眼。

  “啊——“幾聲慘叫傳來,驚醒夢中的李明。

  他觀察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地牢中,里面有三個穿得破難的男子,其中一人身上有數(shù)到新疤痕,當(dāng)屬臉上一道更加顯眼。

  摸摸身體,掐著臉感覺到疼痛。他深呼一口氣,原來自己還活著。

  這時走來一個士兵,抓起那人就往外拖,嚇得他拼命掙扎,哭爹喊娘,訴說著自己的冤屈。

  那人被綁在十字架上,還沒開打就以嚇尿。

  “說,誰派你來的?!?p>  “我......我不知道!”

  “啪“一鞭抽打在男人胸前,又重復(fù)著剛才的話。

  每鞭都在那人胸口上留下深深的血痕,嚇得李明心驚膽戰(zhàn)。

  ”不要怕,下一個就輪到你了。“縮在墻角的疤痕男,摸著臉上的傷口道。

  “那可不一定!“李明摸著臉,十分堅定道。

  他走向牢門后的鐵窗,拿出一柄一尺長的短劍,輕易削斷。

  這把短劍可是一件法器,綠油劍,如今淪落到干這種粗活,著實有有些奢侈。

  疤痕男站起身來,小聲道:”小兄弟當(dāng)真不一般,只是這地牢錯中復(fù)雜,要是沒有我,你是逃不出去的?!?p>  ”兄臺說的是。“

  李明翻上窗戶,伸手將他拉起來。

  那人說得很對,自己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

  要是在這里和官兵鬧翻,恐怕會遇到比自己還要強大的修士,到時免不了一番苦戰(zhàn)。

  “你很熟悉這個地牢?”李明走在小道上,輕聲道。

  “我以前在這里干過一段時間?!?p>  疤痕男帶著李明左彎又拐,這要是換做自己,早就被守衛(wèi)發(fā)現(xiàn),這里大得像個迷宮。

  最后,他們進入一個密道,來到馬棚里面。

  疤痕男用馬糞掩蓋臉上的傷口,忍痛道:“現(xiàn)在外面肯定在通緝我倆,要不要跟我走?!?p>  “走去哪?”

  “一個官兵找不到的地方?!?p>  這人在地牢里繞來繞去,還不時回頭看李明走丟沒有,是個好人。

  以他的的觀察,這人也算有些本事,自己剛好在查一樁走私案,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街頭小巷到處是盤查的官兵,疤痕男帶著李明左躲右藏,似乎對這里的一切很熟悉。

  他以前在地牢里干過,對街道如此熟悉,想必也抓過不少犯人,算得上是外面那些官兵的前輩。

  另一邊,披著甲胄的肥胖軍官指著躺在血泊中的那名,給流民打飯的大嬸,訓(xùn)斥著屬下。

  “兩個犯人都抓不住,白養(yǎng)你們了,在抓不住下場和她一樣?!胺逝周姽俦┡?,“都給我滾!”

  士兵們嚇得哆嗦,來到街道上挨家挨戶盤查,覺得可疑的統(tǒng)統(tǒng)抓走,搞得人心惶惶。

  倆人前腳走進酒樓,就有官兵前來查戶口,他們叫來所有人挨個盤問。

  客人見狀想要離開也被攔下,連同伙計一起被盤查。

  疤痕男拽著李明來到后院的酒窖里面,只見,疤痕男走到墻邊,手插入墻壁,拽出一塊紅磚,按下里面的小按鈕又將磚頭塞回去。

  ”咔嚓!“墻壁分兩半向內(nèi)側(cè)凹陷,石門打開出現(xiàn)一道密室。

  這時酒窖上傳來聲音,倆人躲入里面,關(guān)上石門。

  ”長官,一點小心意,還望高抬貴手?!罢乒竦哪贸鲮`石遞上。

  ”去你的,敢賄賂老子!“士兵將靈石收入口袋道,”告訴你,明天要是交不出嫌疑人,今天帶走你老婆,明天老子連你一起帶走。“

  掌柜的聽到”老婆“兩字嚇得尿褲子,低著頭跟在士兵后面,不敢吭聲。

  他可聽說,隔壁街的張財主疼惜老婆,死活不肯交出,最后倆人活活被虐死。

  士兵來到酒窖,拆開一壇酒喝了起來。

  ”好酒,我都要了?!笆勘蛑?,美滋滋道。

  ”長官,你行行好,這......這可是我的命根子?。 罢乒窆虬葜?,抱著一絲希望。

  老婆沒了可以再找,可要是沒有好酒,沒了財源,活著還不如死了。

  ”滾!“士兵拿起酒壇砸去。

  ”哐當(dāng)!“掌柜腦門出血,當(dāng)場死去。

  不久后,酒窖來了許多士兵搬酒壇,有的當(dāng)場喝一口覺得不對味,直接砸了。

  他們走時還不忘點一把火燒了這里,以此掩蓋罪行。

  李明聽到這些話,當(dāng)時就要沖出去,要不是疤痕男攔著他,他真要殺光這些畜生。

  ”殺了這些人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鞍毯勰薪又溃骸币灰尤胛覀儭!?p>  ”你們又是什么人?“李明疑惑道。

  ”鬼族,鬼見愁?!鞍毯勰凶院赖?。

  ”你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袄蠲鳠o奈道。

  這鬼族是魔族的一個分支,如今官府要他死,若不是鬼見愁幫忙,免不了一番大戰(zhàn),要是引來強敵就糟糕了。

  濃煙從墻縫里鉆進來,充斥著密室,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鬼見愁手里冒著黑炎,挨個點燃密室里的火把,有一條看不到頭的隧道出現(xiàn)在眼前。

  ”兄弟,該走了?!肮硪姵畲瞪⒚媲暗臐鉄?,催促道。

  ”你們的目的是什么?“李明丟出一枚恢復(fù)類丹藥,認真道。

  ”找一個重要的東西?!肮硪姵畛蛞谎?,確認安全后吞下。

  倆人安靜的走在隧道。

  還稱兄道弟,這不就是對李明的不信任嗎?

  即是魔族又是人族認為重要的東西,這和自己要找的武器是否有關(guān)?

  具體的信息,師尊就知道兩點,一是強大的武器,二是斷臂的人。為這委托,他一路差點被毒死......毒暈,可苦了自己。

  走了許久,李明觀察著鬼見愁,此人服用丹藥后實力也就練氣三重,他哪來的自信去救人。

  要自己當(dāng)這個冤大頭,他可不干這種傻事!

  一處大院中的井口,李明拉起鬼見愁,指著前方塌陷的房屋。

  ”這里是哪里?“

  ”魔族以前的大使館?!肮硪姵钛蹨I嘩嘩直流,堅定道。

  ”抱歉,我不該提起這傷心事?!袄蠲鬟f上絲巾,跟著他走進去。

  房屋正中央有道斷頭的雕像,周圍布滿灰塵和蜘蛛網(wǎng),地上還有一些干透的血跡。

  這里以前經(jīng)歷過一場屠殺,對方到底有多大的仇恨,做得如此絕情。

  鬼見愁走到雕像后面,取出一塊磚,按下機關(guān)。腳下的地磚向下塌陷,形成通往地下的樓道。

  倆人走下去時,院子里涌入上百名官兵,其中一名正是那名肥胖軍官。

  ”葛大人,小的一直在這等候,他們進去就沒出來過?!耙幻家履凶佑懴驳?。

  ”葛字也是你配叫的?“葛力一腳踹開他,怒斥道。

  ”小的錯了......“布衣男子跪倒在地,頭都磕破了。

  葛力帶人進了房屋搜尋一番無果后,這才拿出一張小字條遞給旁邊的下屬。

  下屬根據(jù)紙條上的指示,一步一步的打開機關(guān),露出通往下面的樓道。

  地下室里,倆人連一絲血跡都沒有發(fā)現(xiàn),突然都聽到了機關(guān)被打開的聲音。

  李明拿起短劍就要殺出去,卻被鬼見愁攔下,只見他劃破手指,在墻上寫了個死字后,墻壁消失不見,出現(xiàn)一條隧道。

  ”他們就在里面,給老子沖!“葛力很是確定,帶頭沖了進去。

  李明剛要沖入隧道就被鬼見愁攔下,他又在另一面墻壁寫了個生字,墻壁變得透明起來。

  倆人一同跨進去后,墻壁變回原狀。

  葛力帶人來到地下室后,停下腳步,卻見那名拿著紙條下屬反復(fù)查看周圍,剛要說什么就被葛力敲打頭顱,一把搶過紙條塞入嘴中,咽了下去。

  在臨行前,老大特意交代過不可追得太急、太狠,要把他們逼入縣長家才是目的。

  至于為什么,他也不問,也不敢想。

  他假裝左右看看,見沒有異樣,留下三名士兵,帶著百來號人沖進面前的隧道。

  倆人再次走在隔壁的隧道上。

  ”那個死字隧道里有什么?“李明詢問道。

  ”通往城外的地道?!肮硪姵罹趩实馈?p>  走了一會,倆人來到一處封閉的密室,密室里有張座子和椅子,還有滿地的碎紙屑。

  走向前看,桌椅上還殘留著干透的血跡和粘稠物質(zhì),這里有人來過。

  還有,一個逃犯臨走時,會將椅子和桌子擺放得這么整齊嗎?

  撿起地上的碎紙屑看,這些都是一些官員的出行行程和日常,重要的文件已經(jīng)銷毀了。

  李明走到墻角,只見鬼見愁從地下暗格里拿出一張小紙條,閱后眼淚花花向下流。

  鬼見愁聽到腳步聲,燒掉紙條。

  ”幫我救一位故人?“鬼見愁眼神充滿哀傷,沉重道。

  ”你對我隱瞞了什么?“李明握著綠油劍,陰森道。

  紙條上到底記錄了什么?

  與武器有關(guān)嗎?

  還是,根本就是個騙局。

  雙方劍拔弩張,危險氣氛不斷攀升。

  “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就關(guān)押在縣長家下面的地牢里。”

  “是什么?“李明上前一步,追問道。

  “圖紙!”鬼見愁緊握拳頭,無奈道。

  他身為護法,卻愛上鬼王的小女兒。本就是罪過,當(dāng)初沒有保護好她,就是該死,這次換他來守護。

  李明比劃著綠油劍,就要殺出去,卻被鬼見愁拉住。只見他手掌插進剛剛?cè)〕黾垪l的暗格里,拉出條鎖鏈。

  一塊平臺帶著倆人緩緩下降,出現(xiàn)一條夾雜著血腥味的隧道。

  走在隧道上,李明檢查一番儲物袋里的符箓和武器。

  這次出一趟遠門,帶足了裝備,就算遇到危險他也有保命的底牌,實在不行就顧不得查案,保命要緊。

  他們走后不久,葛元帶人折返回來。他耳朵貼在活字墻壁上,許久后才敢拿出一根烏黑的長頭發(fā)。

  這頭發(fā)是老大給他的,按照指示,將其放到墻壁上。

  頭發(fā)黑光一閃,它也化作灰燼。這時,墻壁突然透明起來。

  按照叮囑,他獨自一人走入里面,來到密室。

  他第一時間來到桌子上,摸了摸,想到了那晚聽到老大的喘息和言語,難免興奮起來。

  “不想、不想、不想“葛力自言自語道。

  他探查一番并沒有找到老大所說的密道,有些失落的離開了。

  “大人,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下屬羨慕道。

  “啪!”耳光打得下屬吐血。

  葛力失落的帶著下屬門趕往縣長家,他心想,老大都找不到的密道,他也不算太笨。

  一家客棧的房間里,李明剛爬出隧道,開始吸食著新鮮口氣,而鬼見愁卻在搬起茅草重新掩蓋血跡。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這縣長偏偏在這時候補辦宴席?!?p>  ”聽說,那小老婆又聾又啞,當(dāng)時在場的人都說她丑?!?p>  ”你小聲點,當(dāng)時他們就是向你一樣笑話她,縣長巴掌打在丑女身上,嚇壞了那些貴族?!?p>  李明看向鬼見愁,對方拳頭握得咯吱響,就算是眼睛閉著也有止不住眼淚向下流。

  ”真男人!“李明拍了拍他肩膀,默默佩服著。

  倆人商量過后,決定夜深潛入縣長家一探究竟。

  李明讓鬼見愁假扮成自己的家奴走出房門,執(zhí)意要了兩間房,閉門不出。

  他種覺得鬼見愁還在防著自己,這隊友實在是不可靠。

  房間之中,李明拿出瓷碗丟在地上,碗漸漸變大,大到可容下二人。

  他拿出儲物袋往碗里倒靈石,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小碗,醒醒!醒醒!該起來工作了。“李明敲了敲碗璧,催促道。

  瓷碗碗璧上突然睜開一雙眼睛,眼里冒著火。

  ”小鬼,小碗也是你能叫的!叫我前輩?!按赏霘獾枚抖锻?,怒道。

  ”師尊叫得,我就叫不得,小氣!“

  ”你......算了,說得我耳朵都長繭子?!?p>  瓷碗看著和普通碗一樣,但是,當(dāng)他運轉(zhuǎn)靈氣時,就像現(xiàn)在一樣通體白玉。

  白芒從玉璧上流入碗內(nèi),包裹著靈石,不一會就將他們?nèi)诨伸`液。

  青年赤裸著身軀,盤腿做在大瓷碗之中,雙手交接,在身前擺出一個奇異的結(jié)印。

  碗中靈液略微搖晃間,竟然還反射出點點白芒,很是神奇。

  胸堂微微起伏,呼吸間極具節(jié)奏感。隨著時間流逝,碗中的靈液逐漸向下沉,所產(chǎn)生的氣流緩緩攀升,最后順著呼吸鉆入體內(nèi)。

  氣流入體,李明全身忽然間散發(fā)出,猶如溫玉般的光澤。

  察覺到體內(nèi)靈氣越來越充盈,他臉上揚起笑意。

  嘗到甜頭的他還是覺得太慢,因為夜晚將至,他必須快速穩(wěn)固修為。

  雙目緊閉間,手放在丹田處結(jié)個復(fù)雜的結(jié)印。

  碗中靈液沸騰,旋轉(zhuǎn)成小漩渦。快速下沉間,冒出濃霧狀的靈氣。

  雙手反過來結(jié)印,丹田貪婪的吸食著靈氣,流向四肢,洗刷著脈絡(luò)......

  碗里,緊閉雙目的李明將最后一縷靈氣吸入體內(nèi),睫毛微微眨動,片刻后漆黑的雙眸突然睜開。

  黑瞳中金芒閃過,緊接著身體像是鍍了一層金,閃耀間透著股炙熱。

  緩緩調(diào)息氣息,全身金芒如潮水般流向丹田。

  丹田中那道一畝光田漲大了些,猶如太陽般耀眼。

  手輕輕摸去,手心傳來灼燒感,不過很快就變得溫和,就像是自己的小孩般讓人愛惜。

  丹田的那倒小太陽正是李明施展”無量法相“導(dǎo)致,這套功法可是師尊的不傳之物。

  修煉這套功法,可以隨意調(diào)動靈氣幻化百態(tài),相對的就是消耗巨大,修煉成本太高。

  這一次消耗他一半靈石,在這樣下去遲早要窮死,看來以后要想辦法搞一些。

  李明從碗里爬出來,回頭望了望變小的瓷碗,這碗師尊當(dāng)年真的只是用來吃飯的?

  ”咚咚咚!“門外傳來敲門聲。

  收起碗,李明跟著鬼見愁前往縣令家。

  夜深人靜時分,倆人游走在大街上,出來巡邏的官兵好像比平常少了些。

  縣長家坐落在城池中央的大院里,這里建得和皇宮似的,但是沒它大。

  倆人在大院外圍的酒樓里的地下隧道中奔走。

  李明實在是想不到,這么多條暗道,連縣長家都有,這些探子是如何被抓到的。

  很快他們來到堆積滿糧食的糧倉。

  “好多的糧食!”李明摸了摸袋,發(fā)出感慨。

  鬼見愁走到他面前,當(dāng)場戳破一袋糧,掏出一手沙子,里面倒是有幾顆米粒。

  “你們的縣長老爺可不止干了這一件壞事,他還勾結(jié)我們,不知有多少人死在他手上?!?p>  “怪不得他要殺光你們?!?p>  “他敢!要不是隊友逃回使館……”鬼見愁打住,改口道,“我們還有三個時辰,得趕在宴會開始前救出……救出你要的圖紙?!?p>  李明透過倉庫的大鐵門的縫隙看到,外面舉著火把的士兵一排接一排的巡邏,想要出去都難。

  就在這時,走來個提著燈籠的老人,老人推開鐵門,進入里面后又關(guān)上。

  “鬼護法!聽說你逃出來了,你在嗎?”老者捶捶背,期待道。

  他每個時辰都來巡查一次,別人都覺得他太敬業(yè)了。

  見沒有人回復(fù),他搖搖頭,自言自語道:“嗨!可惜了小姐,既然被那畜牲糟蹋了?!?p>  就在他離去的時候,鬼見愁出現(xiàn)在老者后面。

  躲在糧食后面的李明暗罵著,“蠢豬,他一定是奸細!”

  哪有這么巧合的事,偏偏在這種時候說這么刺激的話,那個魔族間諜分明就是誘惑人。

  奈何,一聽到糟蹋兩字,拉也拉不住,真是沒有信任可言。

  ”她在哪?“鬼見愁抓著老者肩膀,壓抑著怒火,低聲道。

  ”在......“老者哭著,哽咽道,”在偏殿,小姐閨房里?!?p>  鬼見愁心如刀割,當(dāng)時要不是被縣長毒暈,他死也不會讓別人碰他分毫。

  在地牢里,為了防止他這個筑基魔修越獄,硬生生毀掉他的丹田,每天還不斷的折磨他,羞辱他長達兩年多......

  能活到現(xiàn)在,也多虧了那些被抓進來的魔族間諜,要不是他們冒著生命危險打探到小姐還活著,他早不想活了。

  老者拿著早已備好的兩件衣服遞過去。

  李明更加懷疑他,無賴還是走出來接過衣服穿上,看起來就像個仆人。

  臨走時鬼見愁突然低聲道,”事情辦好了嗎?“

  老者停下了腳步,過了三秒后道:”相信我!“

  三人一主兩仆大搖大擺走出去,越是深入偏殿,巡邏的士兵就是越多。

  在老者的帶領(lǐng)下,倆人來到獨立與其它房屋的偏殿外。

  遠遠看去,門口站著的正是葛力,而門內(nèi)確是燈火通明,還有人影閃過。

  ”老朽離開久了容易讓人起疑心,就先行告退了?!袄险叩?。

  ”奸細!“李明道。

  老者對著李明微笑著,離開的時候又回頭看了一眼鬼見愁才不舍的離開。

  剛推開房門,老者就被那男子拽人里面,當(dāng)場扭斷脖子。

  男子關(guān)上房門,丟出火球?qū)⒗险邿酶蓛?。接著,他來到床前,看著面容姣好的女子,拿出一枚丹藥強行塞入她嘴中?p>  女子吃下丹藥后,眼皮沉重,雙眼閉上時,眼角落下汩汩淚水。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開門聲,男子鉆入黑暗中消失不見。

  進來兩個女仆,他們幫女子穿好衣服后,攙扶著她朝小道走去。

  偏殿外,鬼見愁在手上裹挾著黑炎的手掌向前奔跑一段距離后,一掌打出,打出的那一掌化作熊熊燃燒的炎掌脫離手心,朝著前方飛去。

  炎掌飛來的速度太慢了,葛力不慌不忙的躍起,輕松避開炎掌。

  他邊戰(zhàn)邊退,和鬼見愁一起消失在偏殿。

  李明看到,被避開的炎掌打在后方的房門上,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他喚出短劍,綠油劍,手指揮動,只見劍芒一閃洞穿房門,突然房門綠光閃爍,震塌房子,飛出一柄劍,正是綠油劍。

  綠煙散去,從里面走出來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人,他手握青綠色的法器,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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