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耳看向那塊黑布雙眼不由散發(fā)出道道金光。
滿滿都是推薦票……咳!不對,是渴望與幸福的味道。
卻不想金毛猴子繼續(xù)慢慢說道:“……的仿制品,是高級的靈器。如果你能修煉成仙,這也不是不可能晉升成仙器的。”
大哥,咱能一次說完嘛?這不是玩人嗎?
蒼耳有種想要吐血的沖動,想想也是,鎮(zhèn)元子作為地仙之祖,想必就是齊天大圣孫悟空也不可能將他的袖里乾坤打破。對了,這是西游記中明確說明的。
金毛猴子咧咧嘴繼續(xù)說道:“不過,只要你花費十萬極品靈石可以給你推演出一個盜版的袖里乾坤,雖然沒有正品那么神奇厲害,但是也能發(fā)揮出百分之一的威力。要不要?”
“沒錢。”蒼耳干脆的說道,“能賒賬嗎?”
“不能!”
“那就把這個新手大禮包給我吧?!鄙n耳說道。
金毛猴子白了一眼蒼耳,然后將黑布在空中一甩,就看到黑布之上閃過道道符文金光。
蒼耳還沒看清楚那些符文,便消失不見了。
金毛猴子對著蒼耳一招,一滴金燦燦的心頭精血從蒼耳的心口飛出,直接沒入道那塊黑布之中。
金毛猴子又將黑布輕輕一甩,這其中的變化,蒼耳感受的一清二楚,有些吃驚的說道:“這就煉化了?”
蒼耳一招手黑布瞬間飛到他的手中,而且腦海之中瞬間出現(xiàn)了許多關(guān)于這塊黑布的信息。
這塊黑布里面有一個空間,在空間之外還有著許多混沌霧氣?,F(xiàn)在所呈現(xiàn)出的空間就是蒼耳現(xiàn)在筑基一層境界的修為所能使用的最大空間,以后隨著修為提升這個空間也會越來越大。
蒼耳心中計算了一下,這個空間要比他的乾坤袋的空間大,雖然無法裝下真?zhèn)€道觀,但是裝下他所住的房子是沒問題的。
這塊黑布雖然不能像袖里乾坤一樣揮揮手就把人裝進去,但是只要想辦法將黑布蓋到人的身上,那將他裝起來就絕對沒有問題,而且進入黑布里的空間就會暈,就對是居家必備打劫良品啊。
還有就是這塊黑布里的空間自己可以隨意的給他劃分地區(qū),與乾坤袋一對比,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一個是大木頭箱子一個是分層分區(qū)的高級博物架。
蒼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這塊黑布是靈器,還是高級的,是可以收進識海之中,如果自己以后出去,看到好東西,只要將這黑布往上面輕輕一蓋,那東西不久統(tǒng)統(tǒng)都是自己的……
想著想著蒼耳不由得癡迷了,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咳!咳!”金毛猴子實在是忍不住,咳嗦出聲,打斷了蒼耳的不良幻想。
“怎么了?”蒼耳回過神來,感受到嘴邊的口水,連忙用袖子隨便一擦,身體站直,變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金毛猴子都有些忍不住,向上去打他一頓,但是想想他的計劃,又生生忍下了。
蒼耳將黑布收到識海之中,看到識海之中現(xiàn)在有兩個寶貝了,不由得又嘿嘿一笑。
左右看看沒有什么事了,蒼耳理都沒理金毛猴子,直接退出這個系統(tǒng)空間,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看天色,太陽還沒有出來。
蒼耳到門口向外看了看,沒有什么動靜。葛生應(yīng)該還在自己的房間修煉,一般他都是等到太陽的第一縷陽光照到道觀,才會到院子里修煉隨意拂塵。
蒼耳關(guān)上門,想了想將乾坤袋里的很多東西都扔進了遮天布里面,只留下一些制作好的符篆,拂塵和一根鐵棍。
遮天布是蒼耳為那塊黑布起的名字,希望有一天這塊黑布在他的手中可以大到遮天,雖然現(xiàn)在頂多能遮住他住的這間房子。
一布遮天,想想都覺得興奮。
再看著那根鐵棍,蒼耳在想是不是讓江玄兒從他們清凈寺里面給弄一根降魔棍,畢竟功法和武器不匹配也發(fā)揮不出什么威力。
再三確定沒有什么遺漏,蒼耳取出拂塵輕輕一揮將鋪在地上的木板翹起,運轉(zhuǎn)遁地術(shù)消失在房間之內(nèi)。
在另外一邊,葛生的房間之內(nèi)。
葛生并沒有在修煉,而是坐在窗前,看著掛在天邊的彎月,靜靜的一杯一杯喝著酒。
夜色下的道觀里,只有那只烏眼獨目猿鼾聲一陣陣起伏不停。
葛生端起一杯酒,一口飲盡,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畔卤拥氖謪s是停在半途。
凝神靜氣,感知到蒼耳房間里的情況,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放下酒杯。
轉(zhuǎn)頭看看天邊的彎月,輕聲的說道:“雖說雛鷹早晚要離巢獨自飛翔,但是也不知道我這樣讓只有十二歲的你一個人去闖蕩是對是錯……”
最后,彎彎的月亮下,只留下一聲長長的嘆氣之聲。
夜色昏暗,清凈寺里只有巡夜的和尚在寺廟內(nèi)悄無聲息的走著。
江玄兒卻是一夜未睡,呆呆的坐在藏經(jīng)閣的樓頂看著沒有幾顆星星的夜幕,彎彎的月亮仿佛不在他的眼睛之中。
江玄兒是紅葉山后面群山之中一只猴子送到清凈寺里的,那時他還是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第一次見到清凈寺的住持了真大師便抓著他的胡子不在放手,就這樣江玄兒在清凈寺住了下來。
江玄兒從小便是在念經(jīng)聲中長大的,從五歲起就可以自己誦讀經(jīng)文,一直到九歲,也就是去年,他將清凈寺內(nèi)的所有經(jīng)書全部學習過后,便不再碰觸任何經(jīng)文。
江玄兒認為這些佛經(jīng)都太過于虛妄,佛的本意是追求大自在,大圓滿,讓自己脫離苦海,免去輪回。
但整日念這些佛經(jīng)又有何意義?不去行,不去走,不去看,不去思,不去體驗又怎么會知道人生的悲苦喜樂,人生的真正意義所在。如果人人都成佛了,那當初為何會創(chuàng)造人,而不是直接創(chuàng)造佛?
江玄兒迷茫了,在那些佛經(jīng)中他找不到任何答案,看不清念經(jīng)拜佛的意義所在。
或許了真大師看到了江玄兒迷惑,不解,并將他送下山,去私塾里面念書,多接觸接觸同齡人,也看看青江城里人們生活的喜怒哀樂。
也正是因為如此,江玄兒真正的結(jié)識解了蒼耳。雖然之前就經(jīng)常見面,也聊過幾句,但是蒼耳在江玄兒眼中就是一個快快樂樂活潑好動調(diào)皮搗蛋的經(jīng)常被師父責罵的小道童。
在真正結(jié)識解了蒼耳之后,江玄兒才知道蒼耳是一個對這個世界充滿恐懼,總希望茍在道觀里的一個人。雖然平時陰險腹黑但也是為了命能夠更加長久。
一個對這個世界的未知充滿好奇,渴望了解,一個對這個世界的一切充滿了無限警惕與防備,就這樣兩個人,慢慢成了臭味相同的好友。
在蒼耳對江玄兒講過西游記的故事之后,江玄兒更急迷惑了,為什么明明傳下那么多的經(jīng)書,人間還是如此,成佛的人還是那么少?難道佛是錯的?寺里為什么只有寥寥幾部是西游記中的佛經(jīng),其他的又是何人所著?
江玄兒雖然在人前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模樣,但每當夜晚降臨,看著黑夜籠罩大地,他的思緒卻是不能停止,問題依舊那么多。
特別是在今天白天,蒼耳對江玄兒講述了那西游之后的故事,江玄兒更加苦惱疑惑了,佛究竟是什么?為何而存在?
“想不通啊~”江玄兒不由嘆氣感慨道。
“想不通就不要想啊?!?p>
侃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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