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初攙著趙書怡返回客棧時,客棧已經(jīng)關門。沒辦法,他只能不走尋常路,從二樓的窗戶返回臥室。
望了望師姐跟師兄的客房,依舊是燈火通明,想來還沒有入睡。
推開趙書怡的房間,晃晃悠悠的將她放到床上,被子一扯,湊活的給她蓋上。
說實話,他喝的真是不少,此刻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如果不是純狐蕾蕾的那一巴掌,估計他早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搖了搖頭,迷迷糊糊的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可是還沒走出半步,一陣熟悉的香風襲來,腦袋一頓,徹底昏睡了過去!
……………………………
“吱!吱!吱!”
夏日的艷陽直射著大地,樹丫上的知了們,彼此起伏的演奏著自己獨特的歌曲。
就在山腳下的一處山莊中,里面的丫鬟跟仆人們整齊有序的完成著屬于自己的事宜。
雖然天氣炎熱,大地被烤的滾燙滾燙,但是依然不能阻止他們工作的步伐。
“嗯…”迷迷糊糊,朦朦朧朧的,張子初睜開了眼睛。
他摸了摸額頭,感覺昏昏沉沉的,甚至有些不清晰!
“你醒了,夫君!”一陣悅耳的女聲想起,感覺是那么的耳熟
抬頭望去竟然是一位美艷婦人,她生的婀娜多姿,笑顏如花,讓人一看就心跳不已,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誘人的魅力。
熟悉…非常熟悉…
不知在哪見過…
但就是想不起來!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身體非常乏力,連說話都非常困難
“夫君你忘了?你是水峪軒閣的主人!我是你的妻子上官蕾蕾??!”上官蕾蕾溫柔的給他擦拭著臉龐,關心的說道
“水峪軒閣?上官蕾蕾?”他緩緩的起身,有些迷茫的看著周圍,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陌生
“那…我叫什么?!”
上官蕾蕾擔憂的看著張子初,焦急的道
“夫君!你這是怎么?你是水峪軒閣的主人,司馬長英??!”臉上布滿了擔憂之色
“司馬長英?!”張子初再次迷茫了,他努力的去想自己是誰,可是想到的確是一片空白
司馬長英?我真叫司馬長英?
他認真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確定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有錢!這兩個字已經(jīng)不能形容當下!
這是一個巨大的宮殿,地板用明亮的大理石鋪成。宮殿的框架極其復雜,上面雕刻了許許多多的花紋。
而在宮殿的天花板上鑲嵌了無數(shù)的夜明珠,就像深夜的繁星一般,有棱有序的排列著!
就連旁邊的幾跟柱子,張子初掃視了一眼,那是用金絲楠木度的外衣!
也許是夏天的原因,不停有丫鬟仆人端著冰塊走進來,有序的放到大殿四周的玉鼎之中。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些冰塊被雕成了各種模樣,宛如一件件工藝品,整整齊齊的陳列著。
就連服侍自己的丫鬟穿的都是綾羅綢緞,穿金戴玉!
水峪軒閣?我看是土豪之家!
張子初沒作聲,擺了擺手,示意周圍的人下去。他現(xiàn)在感覺非常迷茫,只想靜靜。
“你們都下去吧!”上官蕾蕾開口說道
“是!”
周圍的丫鬟仆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退出大殿,最后一位輕輕的將殿門掩上,一切歸于平靜。
“我這是怎么?”想了想出口詢問道
“夫君你忘了?昨日你外出巡游,不慎摔于馬下。當時你磕到了腦袋,把奴家好嚇!”上官蕾蕾解釋道
張子初皺了皺眉頭,依然沒有任何印象。
“夫君?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上官蕾蕾說著就貼了過來了,胸弄的他是欲火翻騰。
上官蕾蕾本就漂亮,再配上她妖嬈的身姿,如雪的皮膚,那身若隱若現(xiàn)的紫色琉璃長裙,是那么的讓人著迷!
特別是身上那特別的香味,讓張子初的腎上腺狂飆。
“你壓到我了,大夫不是說過我需要靜養(yǎng)嗎?”這時的他仿佛一個萬年直男,絲毫不受誘惑的說道
“抱歉,夫君,是奴家思考不周?!鄙瞎倮倮贈]有生氣,表情中還帶著一絲愧疚
“夫君,要不我給你跳支舞吧!助助興,說不定夫君一高興那,好的更快!”說罷,也不等他回答,起身跳了起來
荊臺呈妙舞,云雨半羅衣。裊裊腰疑折,褰褰袖欲飛。
不知為何,張子初的心中突然想起這句古詩。他不得不承認,上官蕾蕾的舞蹈跳的非常好。時而妖媚,時而清純。
本來掛在身上的那條彩帶,被她映出別樣的色彩。雖然缺少樂器的配合,但是依然精彩出眾,讓人神魂顛倒!
“長的這么漂亮!卻是只狐妖,可惜,可惜了!”接下來張子初所說的的話,瞬間打破了一切的氛圍,上官蕾蕾的舞蹈戛然而止。
“什么時候?”
“你剛才擁進我懷里的時候!”
“哦?”
周圍的一切開始消散,化作一顆顆金色的靈光消散在空氣當中。
一個白色的世界浮現(xiàn)在兩人之間,空蕩蕩的,只有一人一妖。
“這招叫什么?挺厲害的!”張子初新奇的看著這一切
“你不怕?不怕我殺了你!”純狐蕾蕾的眼中泛著兇光
“你不是找我一起生孩子嗎?你哪舍得?”他毫不在乎的說道
“咯咯!咯咯!小公子,你真有意思,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喜歡…跟你生個孩子!”美人如花,喜笑顏開,笑著的純狐蕾蕾更美了
“哦?那我等你!”他眨了眨,調(diào)笑道
她沒有說話,只是笑的更美了,身影慢慢變淡,一點點的消失不見。
“對了,那朵長生花我就免費送給你了,算是你坐懷不亂的獎勵!”
這是她消散前的最后一句話!
“呼…”張子初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看了看潔白的右手。如果不是戮生劍的標記一直散發(fā)著靈力,估計他也不知道要在這個夢里呆多久。
周圍的空間開始一點消散,就連自己的身體也變的模糊,看來這個夢快要醒了。
純狐蕾蕾!我記住你了!
嘴角上揚,在心中默默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