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我要嫁的人竟然是我的隊長

宋雀安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蘇沫不僅沒有表現(xiàn)出那些她想象出來的神情就算了,反而臉上的笑容卻更加了,甚至還多了幾分灑脫。

  “呵,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能讓你這么開心呢?沒想到竟然是這件事情,既然這件事情能讓你這么開心,那不如我讓你更開心開心??”

  宋雀安不知道蘇沫的話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說你想知道牧稀白知道我有未婚夫的反應嗎?我可以很認真的告訴你,不止他知道,甚至還有我的大多數(shù)粉絲,他們也知道。怎么樣?這個消息能讓你開心嗎??”

  宋雀安聽完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僵住了。宋雀安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蘇沫。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明明是應該對你的……”

  “對我的什么?打擊嗎?那你可太小瞧我了,先不提牧稀白,就拿我的粉絲說,我的粉絲喜歡我的僅僅是我的技術(shù),你認為我有未婚夫的這個事情,對他們的傷害能有多大?又或者說對我的打擊又能有多大?”

  蘇沫看著宋雀安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

  不自量力!

  “怎么樣?你想說的都說完了嗎?如果你沒有說完的話,那你完全可以繼續(xù),我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但如果你說完了,這應該換我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

  坐在宋雀安面前的蘇沫清楚地看著宋雀安的臉色變化。

  從最初的綠,到后來的黑,再到現(xiàn)在的驚恐。

  宋雀安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女孩子也可以發(fā)出這樣的具有恐嚇力的低氣壓。

  “你,你想要干什么?”宋雀安滿是驚恐地看著蘇沫:“我,我告訴你,你不要亂來啊!不,不然你會后悔的!”

  蘇沫看著現(xiàn)在宋雀安的模樣,忍不住嘲諷的笑了出來。

  此時的宋雀安完全和剛剛那幅氣勢洶洶的樣子,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對付一個小人的最好辦法是什么?就是在她最驕傲的東西或地方上進行無盡的打壓!

  “你說我不配和牧稀白站在一起,那現(xiàn)在我想問你,就一定配嗎?”

  “你,你什么意思?”

  “那我們就從三個地方來論證,分別是家世,職業(yè)和學歷?!?p>  當宋雀安聽到這三個詞的時候,表情瞬間就變成了那種用語言難以形容的顏色。

  “你不是一直以宋氏珠寶的大小姐身份來引以自傲嗎?但你不要忘了,你只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宋氏珠寶的養(yǎng)女啊!而我呢,我即使是一個私生女,可你不要忘了,我的身上依然還流著蘇城海的血,而你呢?”

  宋雀安不甘心就這樣被蘇沫貶低,剛想反駁,話題就又被蘇沫給奪了回去。

  “或者說你現(xiàn)在不想跟我提家世,那我就來提提我們的職業(yè),我是那個能和牧稀白一起拿下世界冠軍的人,而你呢?不過是一個曲區(qū)的掛牌經(jīng)理人,還是那種有名無實的經(jīng)理人,你告訴我,你又怎么能和他站在一起?站在世界的舞臺上??”

  “又或者說你還是想跟我比學歷,嗯,一個北大的畢業(yè)生的確挺厲害的,但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個哈佛的碩士畢業(yè)生,而你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的爵士,你又怎么跟我比?”

  此時的宋雀安已經(jīng)被蘇沫貶低的一文不值。

  按照蘇沫原本的性情是不喜歡拿這些事情出來比的,可是她實在是看不慣宋雀安的作風了,仗著自己在某個圈子有些人脈,就瘋狂的在那造謠,不止造她自己,還傷害她朋友。

  “還有你不要以為你在網(wǎng)上干的那些破事,我不會知道?說我去陪睡?!你也夠敢寫的呀!?還在那些叔叔伯伯面前說我品行不端?!你也夠敢說的呀!我TM告訴你,把網(wǎng)上的那些言論都給我刪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宋氏珠寶登上明天的頭條!”

  蘇沫說著就擰開了自己手中的那瓶水,起身,很干脆地就把那瓶水從宋雀安的頭上就淋了下去。

  宋雀安被蘇沫的這一操作給嚇得渾身一哆嗦。

  “這瓶水,是我替宋梔還你的,你對我有多少恨,怎么造謠我都可以,但你千不該萬不該拿我的朋友開刀??!”

  蘇沫是等整瓶水倒完之后才疼宋雀安的頭上移開的。

  把空水瓶拿開之后的蘇沫就以個非常完美的弧度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隨后拖著行李箱瀟灑的轉(zhuǎn)身離開。

  只留下宋雀安一個人,在冷風里,氣得直發(fā)抖。

  第二天大家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當?shù)貢r間十點半。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磿眠@么沉。

  宋梔醒來的第一反應就看了一眼蘇沫的床位,發(fā)現(xiàn)是空的,也就隨便叫了兩聲,見蘇沫沒有回答的,宋梔才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發(fā):“沫哥這是去哪了?”

  宋梔這也是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蘇沫的竟然全都不見了?。?p>  宋梔也瞬間想到昨天蘇沫獨自去見那些黑衣人的場景,瞬間就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宋梔慌亂的隨便換了套衣服之后,牙也不刷,鞋也不穿,就直接沖出了房間。

  “不好了,沫哥她……”

  宋梔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所有人都已經(jīng)站在大廳外了。

  黎陌看到宋梔因為太著急,沒有穿鞋之后,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又拿了一雙拖鞋給她穿上。

  宋梔穿上拖鞋,隨便的說了句“謝謝”之后就直接走的牧稀白面前。

  “沫哥她去哪了?她有沒有跟你說什么?”

  牧稀白低著頭,不語。

  牧稀白也是剛知道這件事情不久,原本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一切都挺正常的,可直到他開門,轉(zhuǎn)動門把手,看到掉在地上的那封辭呈的時候,一切就變了樣。

  隨后,陸時羽他們也從另一個房間走了出來,看到牧稀白站在自己房間的門口,低著頭看著地面,又不說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白哥,你在那呆呆的看著地面干嘛?地面有錢嗎?”

  站在陸時羽身后的李淼一眼就看到了牧稀白腳邊的那封信:“隊長的腳邊有封信?!?p>  陸時羽順著李淼說的方向看了過去。

  “唉~不就一封信嘛,為什么要這樣呆呆的看著?拿起來看一下不就好了?”

  說著,陸時羽就走到牧稀白的面前,撿起了那封信。

  “我看看昂~”

  隨后就把信封上的字給倒正回來,當他看清那封信上的字之后,整個人就像去到了極點一樣被,凍住了。

  李淼看著陸時羽的樣子很是奇怪:“你看到了什么?”

  陸時羽這時才慢慢的讀出信封上的那四個字:“辭,呈,蘇,沫……”

  這時,宋梔也沖了出來。

  過了許久,牧稀白才開口:“這是蘇沫留給我們的信,我們大家一起看一下吧?!?p>  牧稀白對于去全程都非常平靜,聽不出任何異常。

  但也可以說平靜過頭了。

  陸時羽看著自己手里拿著那封信:“既然這封信在我手上,那還是由我來讀吧!大家一起看的話,還是有點麻煩?!?p>  宋梔看著陸時羽那羅羅嗦嗦的樣子:“哎呀,你快點,少在那羅羅嗦嗦!”

  陸時羽以最快的速度打開那封信。

  那封信上的字跡還是那樣的工整,但在這工整之上又多了幾分英氣。

  那是屬于牧稀白的英氣,因為在這半年的時間里,只要蘇沫一有時間就會臨摹牧稀白的字跡。

  ……

  信的內(nèi)容:

  時間過得真快呀!一轉(zhuǎn)眼半年的時間就過了。我們也成功的拿下來那座冠軍的獎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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