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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天香閣
《東京夢華錄·序》:
雕車競駐于天街,寶馬爭馳于御路,金翠耀日,羅綺飄香.新聲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調弦于茶坊酒肆.八荒爭湊,萬國咸通.集四海之珍奇,皆歸市易;會寰區(qū)之異味,悉在庖廚.
守城的官兵,一絲不茍,認認真真的檢查著每一位進城的行人,張三問那個樵夫:“這里要檢查嗎?”
“您不知道?。∵@不馬上就快中秋了嗎?,皇上他要舉行賞月大會,邀請滿朝文武共賞此景!”
張三點了點頭,走過去,被士兵搜了下身,再問了些問題,便放行了,樵夫則匆忙的向張三告了別,傍晚了,他定是回家去照顧妻兒了!
張三在城門口看了看,街上的并沒什么熱鬧景象,反而顯得極為蕭條,秋風在京城上空盤旋,不時的裹著酒館的帆布在空中飄揚……
在張三的印象中,京城一定是繁華的,大街上車水馬龍門庭若市老老少少有說有笑,一片祥和的景象。
眼前的這條街比平安鎮(zhèn)的還顯得空蕩,各家店鋪大門緊閉,路邊的小攤只留下攤位,卻不見其主人。
這是怎么了?
張三繼續(xù)往前走,快到這條街盡頭時,他看見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的一個人,手上拿著個酒葫蘆,腳下步伐十分凌亂,他那比黃花瘦的背影,在晚霞和秋風中顯得極為蕭條,落魄,他喝了幾口葫蘆里的美酒,用一種低沉的調子,唱著:“欲相守,難相望,人各天涯愁斷腸;愛易逝,恨亦長,燈火闌珊人彷徨;行千山,涉萬水,相思路上淚兩行;春花開,秋葉落,繁華過后留殘香;望長空,嘆明月,形單影只心惆悵;酒意濃,心亦醉,羅衫輕袖舞飛揚;思秋水,念伊人,咫尺天涯媲鴛鴦;前世情,今生債,紅塵輪回夢一場!”
這首曲子,此情此景,讓平時吊兒郎當?shù)膹埲膊挥傻迷娕d大發(fā),可是憋了半天卻憋不出一個字兒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那個醉漢又飄飄然的走了兩步,徹底的醉倒在路邊。
張三立刻上前將他扶起來,見他已經(jīng)人事不清了,就將他拖起來,找了家客棧,客棧門是關的,張三用力地敲了敲門,大聲喊道:“請問有人嗎,有人嗎?我們要住店!”
門開了,里面出來個人,那個人東瞅瞅西看看,確定沒有別人后,放二人進來了,小心翼翼地將門關起來,然后問張三:“二位,你們要住房嗎?”
“你們怎么啦?一個一個的,這京城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張三將醉漢放到一邊,然后問這家店的老板。
老板小聲地說:“唉,客觀你可不知道啊,朝里面新來了一個國師,這個國師下令,京城所有的店鋪,小商販,在太陽快下山時,都不要開門,否則,滿門抄斬!”
“皇上啊,皇上他怎么說?”
“皇上啊,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是一代明君,這段時間卻總干一些荒唐的事兒!搞得百姓怨念很大啊!”那個老板看了看那個醉漢:“客觀需要醒酒茶嗎?”
張三點了點頭,他想起了什么,突然拉住老板:“老板,你知道京城里的天香閣嗎?”
老板聽了這個以后,身子抖了一下然后說:“這個啊,京城里最大的官樓,也就是當官的找女人行了的地方,同時,也經(jīng)營著京城最大的一家賭館,財力和人力算得上咱京城里的前三甲!”
張三放開了老板,心中不由得對他加入的天平組織更加好奇,明明是個中立組織,為什么在凡人中影響這么大?
不一會兒老板端上來一壺茶,又遞給張三幾個茶杯,被張三拒絕了,張三拿起茶壺就往那個醉漢的嘴里灌,醉漢被嗆了幾口,清醒了過來,他醉醺醺的看著張三,嘴里似乎還嘀咕著什么:“好酒來干!”
張三將他拋到一邊,然后對老板說:“給我們二人來一間房。”
“你們二人難道不要兩間嗎?”老板拿起算盤問張三。
“用不著我睡床,他睡地,湊合著一晚,就過去了!”張三聽說京城里的東西都非常貴,這兩間房肯定也非常貴!
老板打了會算盤,然后對張三說:“可觀,一共是400文,要不要酒菜啊,送給你們一頓晚飯。”
“行吧,先住兩天,今天和明天明天午飯后,我再給你錢行嗎?”張三想了想,口袋里沒有那么多錢看來明天得把另兩張銀票化成散碎銀子,不然總不能到人家就把一千兩往桌子上一扔吧?
老板重新的打了算盤:“好勒客官,一共是一兩銀子,你二人的早飯,晚飯,都給你免了!”
張三心里一直吐槽黑店,這也太貴了吧就這么家破店住兩天還要一兩銀子。
這是京城,人生地不熟,只好拿錢鋪路吧,張三看了看那又睡過去的醉漢,對老板說:“你去把這個人扔進水里!”
“好勒!”說完這個老板喊上了小二把醉漢抬到后院兒,隨便找個缸打滿了水就將那醉漢丟了進去。
張三拿著鑰匙,上樓了,找到了自己的房間,立刻躺在床上,讓小二把做好的晚飯送上來,隨便吃了點,就回想起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眼前第一個浮現(xiàn)的就是李四的笑容。
這次不辭而別,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能相遇,相遇的時候,又該是什么情景呢?她知道我走了會不會失落呢?還有,我真的要去一個青樓、賭場嗎?
這些問題在張三的腦子里回蕩著,這一夜,張三不知何時睡著了,睡得很香很沉,這些天他確實累了,短短三天內發(fā)生的事情。了,卻堪比他幾年內所遇到的事還要更復雜。
第二天一早,張三被小二叫醒剛想發(fā)火,發(fā)現(xiàn)小二只是送早飯上來,隨即擺了擺手,示意讓小二下去,但立刻又叫了回來:“昨天那個醉漢怎么樣了?”
“他醒了,正在樓下吃早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