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完整過程的二人,似笑非笑的晲著那個憤怒的男人。
“這渣男以后肯定會栽,”九輕漪丟了顆葡萄進(jìn)嘴里,“看樣子,也沒有挽回的余地?!?p> 蘇玖贊同,葉子穎值得更好的。
“好了,我該去睡午覺了,有事再叫我?!本泡p漪站起身,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塵。
不知名的房子里,一個背光而站的男人,身高約一米八五,因為背光而站,并看不清他的臉。
“你們辦事的效率太差了,這么些年都是白學(xué)了?”冰冷且毫無感情的語氣,讓他面前的人不敢反駁一句。
“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要是再失手,自己了斷,不必回來了了?!蹦侨苏f完便轉(zhuǎn)了身,轉(zhuǎn)身時讓人窺見了一側(cè)臉,白皙且迷人。
“是。”一干人應(yīng)到。
男人望著虛空在出神,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忽然間,男人的身影變得虛幻,而后,慢慢的消失不見。
他想,他需要先休息一下。
房間又恢復(fù)了開始時的靜謐。
“哎!白爺,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有點不一樣?!币荒腥藦街弊哌M(jìn)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
易楚白只是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對不對,真的太不對了,你的臉色,你的脾氣都不太對?!蹦腥梭@奇的走至易楚白前方,手撐著桌子,打量著他。
男人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眉清目秀,若齒間露出一抹笑,便勾的不少女子的芳心。
“秦灼?!币壮椎慕辛艘宦?。
被喚作秦灼的男人也不怵,笑著坐在她對面。
“請問白爺有何事?”秦灼調(diào)笑道。
“我認(rèn)為西邊那塊地,沒人看管不太妥,想著是不是該派個人過去看看了。”易楚白睨了他一眼,筆也放下了。
西邊,是一塊荒地,道路不通,網(wǎng)絡(luò)不便,平時人也不多一個。
“嘖,白爺還是以前那個白爺啊,什么變沒變的,果然是我眼花了?!鼻刈茋@息,這人果然不能隨隨便便就開玩笑什么的。
“對了,二哥今晚請我們幾個吃飯,帶上二嫂?!鼻刈埔膊荒E了,直接道明來意。
易楚白手上的筆也放下了,“人追到了?”
“嗐,我二哥誰啊,大帥哥,聲音又好聽,人又溫柔,哪個不拜倒在他的石榴褲下?”秦灼還頗為自豪,隨即又搖搖頭,“倒是大哥你,整天冷冷冰冰的,誰敢靠近你啊?!?p> 易楚白不置可否,一個女孩子就敢靠近我,咋了?
“大哥,我覺得你也該找個女朋友管管你了,看你整天就知道工作,一點也不關(guān)心照顧自己,這怎么行。要不要你弟我給你介紹一個?”
“不需要,你還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自己吧,聽說秦伯母又幫你物色了不少姑娘,你有沒有看上的?”易楚白雙手抱胸,似笑非笑。
“大哥,難怪你會沒有女朋友,這么直的直男誰要啊?!闭f起這個秦灼就頭疼,他才二十四歲,就被催婚?這是什么節(jié)奏?
他還是個孩子好嗎?
“地址?!币壮淄鲁龆钟致耦^看文件了。
秦灼反應(yīng)了會兒,才知道這人說什么,便報了地址。
“你可以離開了。”易楚白點點頭,直接下逐客令。
秦灼張牙舞爪,卻奈何是一個人的獨(dú)角戲,最后只能自討沒趣,興沖沖的來,灰溜溜的走。
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