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楚白突然猛的搖了下頭,手撐在椅把上。
腦海里又閃現出一些畫面,有時是一男一女在聊天,有時是一個男孩被追殺的畫面。
兩個畫面交錯出現,很混亂。
易楚白不自覺的抱住頭部,頭部就像被鑿開了一般疼痛。
這一幕把還在收拾的蘇玖嚇壞了,她連忙放下東西,到易楚白身邊,抓著他一只手:“白哥哥,白哥哥你怎么了?”
好一會兒,易楚白才緩過來,額頭也出了一層汗。
“你怎么了?”蘇玖很擔憂。
易楚白搖搖頭,“沒事?!?p> 蘇玖顯然是不相信,眉一直蹙著,眼里滿是擔憂:“是不是車禍留下了什么后遺癥?有去檢查過嗎?”
“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币壮兹嗳囝~角,起身進了休息室。
蘇玖雖然擔心他,但也無可奈何:“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去看醫(yī)生?!?p> 一出門,蘇玖就攔住了景一:“你知道景二在哪里嗎?”
她實在是放心不下,要問清楚易楚白的病情。
“蘇小姐,真不好意思,景二今天被派去執(zhí)行其它任務了,所以并不在公司。”景一歉意的笑了笑。
“哦。”蘇玖淡淡的應了聲,沒再說什么,越過景一準備離開,突然又停住腳步,“你知道關于易楚白的病情嗎?”
景一有一瞬間的驚訝,但很快就掩去了,搖頭:“不好意思,白爺的病,只有他自己知道,我們都不清楚?!?p> 蘇玖點頭,再看了眼辦公室的門,嘆了口氣,離開了。
另一邊,休息室。
易楚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神看著天花板,回想著剛剛出現的畫面。
追小男孩的人里,有人說過:只要抓住了他,把他交給老大,我們就可以衣食無憂了,快點動手。
隱隱約約還有其它的說話聲,但這句最為清晰。
小男孩躲在茂密的草叢里,看著那伙人越來越遠。
而那一男一女則聊天,女的說:“老板,這小孩各方面都符合要求,要抓過來么?”
男的則說:“當然,找了這么久才找到一個,而且這個任務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全程交由你監(jiān)管,給我看好點。”
“謝謝老板的信任,我定將不負您的期望。”女人笑的開心。
畫面到此結束了,對于那個任務是什么,易楚白摸不到頭腦,而他們所說的小孩,就是他,而他卻失去了所有的記憶。
想要知道這一切,都要等他恢復了記憶才會知道。
易楚白雙手揉臉,深吸一口氣才起來,拿著外套出去了。
“白爺,剛剛蘇小姐問您的病情,不過我什么都沒說?!本耙灰桓蔽沂遣皇呛苈斆?,快夸我。
而易楚白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仿若在看白癡。
“處理好公司的事,下午我有事不回來?!睊佅乱痪湓捄?,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景一就消失在轉角了。
被留下來的景一,哀怨的盯著易楚白消失的方向,內心咆哮:雖然你是老板你最大,但是這樣不務正業(yè)真的好嗎?不工作真的好嗎?拍拍屁股就走人,也不懂得給我升工資。
雖然想是這樣想,但景一還是不敢逼逼,生命誠可貴,他要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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