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顏小沫給柳君煒買了早飯后便回去了。
在家里換了身衣服收拾一下便去公司。
回公司的第一時間先去了總裁辦公室找權(quán)箏。
“箏箏,最近一段時間我就不來公司了,設(shè)計圖我過幾天發(fā)你郵箱?!?p> 剛進門就對辦公桌前的人說。
權(quán)箏從電腦前抬頭看向她。
“是不是要去照顧你的救命恩人啊~”
“他救了我,照顧他也是應(yīng)該的?!?p> 顏小沫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
看她這樣子權(quán)箏也沒逗她的心情了,不過還是想問問她想法。
“你難道就不打算考慮一下他嗎?”
“不了,我們……不可能。”
低聲的回答她的話,顏小沫一直在心里反復(fù)提醒著自己。
他們不可能的,她是離過婚的人,現(xiàn)在還帶個孩子,再怎么樣也只能是朋友。
“哎,行吧。”
“你這段時間就好好照顧他吧,小魔王放我這里沒事,下午他放學(xué)我?guī)タ赐幌铝裏槨!?p> 她黯然的眼神權(quán)箏看著有些心疼,也不多說什么。
“這幾天就麻煩你了。”
“去吧去吧,就你一天天喜歡跟我客氣?!?p> 聽著她那些客道的話,權(quán)箏有些氣,直接把她趕了出去。
看著關(guān)上的門,顏小沫有些無奈,權(quán)箏就不喜歡她跟她客氣,可是照顧顏嶄奕也是一件辛苦的事而且她還要上班。
把要帶的東西都裝好帶到醫(yī)院時,護士正準(zhǔn)備給柳君煒換藥。
顏小沫剛進病房,就看見小護士一臉為難的看著坐在病床的人。
“怎么了?”
小護士看向顏小沫道。
“這位病人不肯讓我給他換藥,你來的正好你給他換吧?!?p> 柳君煒一臉冰霜的坐在那里,話也不說小護士看到有些害怕。
就像是在學(xué)校里沒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wù)被叫到辦公室訓(xùn)得感覺。
顏小沫放好東西走過去結(jié)過護士手上的碘伏和棉簽。
“你先去忙吧,我弄完了待會把東西拿過去?!?p> 小護士看到顏小沫親切的笑容,剛剛害怕的心理頓時消散了不少,對她點了點頭就出去忙了。
“你是小孩子嘛,讓護士換藥都不肯?!?p> 等小護士出去后,顏小沫對著他柔聲訓(xùn)斥道。
柳君煒在她拿過藥時,臉色就好了許多,這會兒聽她的訓(xùn)斥微笑看著她。
“我不喜歡別人碰我,況且還是個小護士?!?p> “你這意思是不喜歡女人碰你是嗎?我也是女人怎么就沒見你攆我呢?!?p> “你和她們不一樣?!?p> 柳君煒溫柔的看著她。
顏小沫手里擦藥的動作停頓一下,不過一瞬沉默著給他擦藥。
兩人就這么一個擦藥一個坐著被擦藥,誰也不說話。
一分鐘后,顏小沫跟他說把藥拿去還給護士便出去了。
柳君煒看著她走出去的背影,深邃的黑眸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午,權(quán)箏從公司開車去把顏嶄奕接到以后,路過一家花店小家伙突然說。
“箏箏阿姨,我們買束花送柳叔叔吧!”
“好?!?p> 答應(yīng)著,把車開向花店門口停好。
權(quán)箏拉著顏嶄奕的手兩人高高興興的走進花店。
花店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她看到兩人進門禮貌性微笑道。
“兩位想買點什么花?”
“阿姨,我想買拿去探望病人的花?!?p> 小家伙看著花店老板笑著說。
老板蹲下來,捏了捏顏嶄奕的小臉蛋笑著說。
“小糯米團子,你是買給誰的呢?”
“我給我叔叔買的,他受傷住院了?!?p> 小家伙瞪著大眼,雙手捧著老板的手推離他的小臉幾厘米遠。
“噗,給叔叔買的話,我推薦風(fēng)信子,它的花語是燃生命之火,享豐富人生?!?p> 雖然不怎么理解這個花語的意思,但是顏嶄奕覺得這花很適合柳君煒。
“給我們包一束吧?!?p> 看出他眼里的滿意,權(quán)箏直接讓老板包起一束。
在等待花的時間,權(quán)箏帶著小家伙在店里逛了圈。
這時,門口突然想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塵風(fēng)哥哥,我們買束花吧,去見伯父伯母我不想空著手去?!?p> 剛走到柜臺的權(quán)箏聽到塵風(fēng)兩個字下意識的看向門口,而正好外面的人也又進來了。
一個嬌艷的女人小鳥依人般的挽著男人的手走進來,面前帶著甜甜的笑容。
而男人一如既往面無表情的臉上卻在出現(xiàn)了無奈。
權(quán)箏像是被釘在原地一般,楞楞的看著走進來的男人。
心里像是被人拿刀割一樣的疼。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