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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是寵妻狂魔

第五章:攝政王鳳墨宸

攝政王是寵妻狂魔 一指香魂 1133 2020-03-21 22:17:56

  當(dāng)天發(fā)生的事被綠薇添油加醋的報告給王府總管,王賢去見鳳墨宸的時候簡明扼要的將此事說與他聽。

  “哦,你說白蓮去府上拜訪反遭到東璃瑾的奚落?”鳳墨宸落下一子,頗為意外的問道。

  白蓮因姑姑的教導(dǎo)在四國中美名遠(yuǎn)播,小小年紀(jì)便對外心思沉穩(wěn)頗有風(fēng)度。

  這東璃瑾若是真如傳聞中一般應(yīng)該不是她的對手,鳳墨宸轉(zhuǎn)動著手中的白玉棋子,心中莫名多出幾分期待。

  “是的,最后白蓮郡主負(fù)氣離去。”王賢低垂著頭,把事情最后的結(jié)尾告訴他。

  坐在鳳墨宸對面的紫衣男子一身貴氣,身上隱隱透著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相較鳳墨宸的閑適他聚精會神的沉浸在棋局中。

  略微思索便將黑子落下,不但將鳳墨宸的棋路堵死,還贏了他一子。

  “阿宸,你輸了!”贏了棋子,紫衣男子抬頭爽朗一笑。

  鳳墨宸放下手中的棋子,云淡風(fēng)輕的垂眸:“陛下棋高一著,微臣甘拜下風(fēng)!”

  他面上的神情冷淡至極,雖然說著恭維的話卻一點也不顯得諂媚。鳳墨塵看向鳳翎輕聲問道:“棋下完了陛下該回宮了,微臣待會兒也要回府了?!?p>  “你不是在躲那錦瑟公主,怎么今日就要回府?”鳳翎打趣他道。

  “陛下說笑了,微臣只是這兩天感覺身子不大好,所以來清暉苑靜養(yǎng)幾天?!?p>  “既然這樣那朕明日就讓欽天監(jiān)挑個好日子,讓你二人擇日完婚。阿宸,你這未來王妃可有點意思??!”風(fēng)翎一心二用,王賢說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但憑陛下安排!”鳳墨塵面色不變的說道,三言兩語二人就將后續(xù)事宜定下來了。

  鳳翎見來此的目的達(dá)到便愉悅的帶著禁衛(wèi)軍回了宮,唯一的失落點就是沒從鳳墨塵臉上看到他想看到的表情。

  “殿下真要娶那錦瑟公主嗎?”王賢看著鳳墨宸問道,以他對自家主子的了解,他不是這么容易妥協(xié)的人。

  數(shù)月前陛下突然降下賜婚圣旨,剛好那時候殿下不在都城。殿下這幾日遲遲沒有歸府便是在明確的告訴陛下他的態(tài)度,怎么一盤棋的功夫就改了心意?

  鳳墨宸轉(zhuǎn)過臉,一張如丹青水墨般精致絕倫的容顏露出,聲音波瀾不驚:“陛下都尋來了孤別無選擇,不若遂了他的心意?!?p>  “那您自己的心意呢?那錦瑟公主剛來幾天就在府里作威作福仗勢欺人,其品性實在與您不堪匹配?!豹q豫了一下,王賢為自家主子感到不值得。

  鳳墨宸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清澈的水面上,他執(zhí)起一顆棋子投入,棋子落入水面蕩起微弱的漣漪。

  “你看,這滿池湖水就如棋盤,棋子落入其中,究竟是深是淺只有那顆沉下去的棋子方知?!彼粗鴿u漸平靜下來的水面說道。

  王賢皺了皺眉:猜測道:“殿下的意思是,要用錦瑟公主來投石問路?”

  “不!”鳳墨宸否認(rèn),神情幽冷意味深遠(yuǎn)的道了句:“孤的意思是讓自己為棋投入到東璃瑾這池湖水中,或深或淺……總有知曉的一天!”

  “殿下還是在懷疑她的身份?”這次王賢領(lǐng)會到了他的意思。

  鳳墨宸沒有回復(fù),沉默片刻他看著王賢吩咐:“你先回府,孤今日會回去?!?p>  “是,屬下告退?!蓖踬t說完轉(zhuǎn)身離開了汜水亭。

  吃過晚飯芙幽帶著憐月出府,走到門口的時候被人給攔下了,攔她的正是之前和她爭吵過的那名侍衛(wèi)。

  這人是和她杠上了,怎么每次都能遇見?

  魏延看著芙幽感覺有些眼熟,腦子還沒想清楚就已經(jīng)出手?jǐn)r阻:“站住,出府令牌!”

  “本宮出去走走,怎么也要出府令牌?”芙幽擰著眉頭看他。

  她一出聲魏延就認(rèn)出她了,他瞪著眼心里哀呼怎么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和人換班了。

  魏延面色不郁,態(tài)度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一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沒有出府令牌一律不準(zhǔn)出府,天色漸晚公主可以在府里走動?!?p>  “等攝政王回來,本宮定讓他免了你的職!”芙幽生氣的抬手指著他,怒氣沖沖道。

  魏延一副無所畏懼的表情:“公主息怒,卑職不是有意攔阻實在是職責(zé)所在。”

  話頭一轉(zhuǎn)目光坦然的對上芙幽的眼睛,一副全然為她著想地模樣:“再者說,公主一個弱女子帶著丫鬟獨自外出,這夜色將近總歸是讓卑職們不放心的。”

  芙幽冷笑著睨了他一眼,水袖一甩憤然轉(zhuǎn)身,嬌聲喝道:“婉兒,我們走!”

  一月之期將至,憐月用暗號聯(lián)絡(luò)了飲血樓的人,趕在鳳墨宸回來之前去分部拿解藥的事迫在眉睫。

  否則今晚一過明天就到了毒發(fā)的時間,憐月跟在她身后一塊往回走。他心里也著急,只是這攝政王府里外守衛(wèi)森嚴(yán)想要出去實屬不易。

  兩人回到黎月閣,守在屋外的綠薇小跑著迎了上去:“公主,您晚膳后去哪了,怎么奴婢收拾好后沒見到您?”

  “婉兒,掌嘴!”芙幽頭也不回的吩咐。

  “公主,奴婢并非過問您的行蹤只是擔(dān)心您不熟悉王府走岔了路,還望公主饒??!”綠薇臉色白了幾分,急忙咬唇求饒。

  “既然如此,你怎么還在這?”芙幽停下腳步轉(zhuǎn)過頭,目光凌厲的看著她。

  “奴婢怕您先回來所以就來這里等了會兒,剛想要去尋您呢?!本G薇反應(yīng)很快,忙躲開芙幽的目光垂首恭敬的解釋。

  她有眼色人也夠機(jī)靈,正是因為她隨機(jī)應(yīng)變能力強(qiáng)有著過人之處所以才被提為二等侍女。

  “看來是本宮誤會了,掌嘴免了你退下吧?!避接挠朴埔恍?,饒了她這一回。

  “是,奴婢告退!”綠薇心底松了一口氣,急忙行禮退下。

  兩人回到內(nèi)室,憐月從窗戶往外看。不遠(yuǎn)處三步一崗五步一人,侍衛(wèi)守得密不透風(fēng)。

  “聽說之前王府的守衛(wèi)并沒有這么嚴(yán),自從我們來了王府就開始戒嚴(yán),府中的侍衛(wèi)足足多了三倍?!睉z月關(guān)上窗子說道。

  “這點人算什么?”芙幽美眸泛起冷光,這王賢防她跟防賊似的,可惜再多的人她也不放在眼里。

  只要她想就是再來十倍的人她一樣能悄無聲息的離開,現(xiàn)代那么多高科技她都來去自由,何況只是夜色里這么點人。

  “憐月,將你的臉換給我,你扮成東璃瑾留在這里。”芙幽看著憐月說道。

  憐月點了點頭,以侍女的身份確實目標(biāo)會小些,他從衣襟內(nèi)拿出特制的藥水。這瓶藥水聞起來和香露一般無二,其實是用來揭人皮面具的。

  不一會憐月就將兩張人皮面具換好,芙幽對著鏡子看,她還是覺得這張清秀的臉蛋比較順眼。

  將外衫互換好,天色也越發(fā)暗沉。

  芙幽走到桌邊將杯子扔在地上,隨后她憤怒的揚起聲音:“本宮身邊怎么跟了你這么個蠢貨,連杯水都倒不好,趕緊收拾了滾出去!”

  “公主,氣大傷身……您別生氣了奴婢這就滾?!甭曇粢晦D(zhuǎn),婉兒唯唯諾諾的聲音傳出。

  “整天盡給本宮丟人現(xiàn)眼,今晚不想看到你,讓花細(xì)在外守夜?!避接氖饬枞说穆曇衾^續(xù)響起。

  “是!”婉兒的聲音弱弱響起,隨后傳來瓷器碰撞的聲音。

  憐月看著自導(dǎo)自演的芙幽憐月深感意外,從不知她的口技竟如此高超。

  “無論發(fā)生何事,在我回來之前都不準(zhǔn)離開這間屋子?!避接臏惤p聲交代。

  憐月點頭表示明白,隨后芙幽便雙手拿著碎成幾瓣的瓷杯離開。她走到外室身上的氣息立刻變得羸弱,低著頭走到門外。

  花細(xì)正在殿外輪值,見她出來連忙迎了上去。

  芙幽情緒低落抽噎了兩聲,小聲的對花細(xì)說道:“花細(xì)姐姐,公主讓你去門口守夜?!?p>  “發(fā)生了何事,你怎么用手拿著碎瓷片?”花細(xì)一臉關(guān)切的看著她,房里的動靜她自是聽得清楚,此時卻揣著明白裝糊涂。

  “我倒茶時不小心打碎了杯盞,公主生氣夜里不讓我伺候了?!避接奶а劭此?,聲音里帶著一絲哭腔。

  花細(xì)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言安慰她:“沒事,總歸你是公主的貼身婢女,等公主氣消了就好?!?p>  芙幽嗯了一聲,點頭提醒:“公主心情不好,姐姐要小心伺候。”

  “謝謝妹妹提醒,我會的?!被?xì)說著趕緊站到門外隨時待命。

  芙幽看了一眼沖她點頭示意后回了自己的房間,留下花細(xì)一個人在屋檐下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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