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qū)區(qū)妖蜂,也敢放肆!”呼延錫氣息暴漲,一股劍意鎖定了幻毒蜂王。
“師兄,別傷了我的蜂王!”樂木華大叫。
“??!”廖清腦門中被一只幻毒蜂扎了一下,起了個大包,眼前看到幻相,那個呼延錫送他的美女,離他不遠在跳著誘人的舞蹈在等著他的臨幸。
“兩位師兄,你兩先回避,我來收伏蜂王!”樂木華的一聲大喝把他驚醒。
呼延錫,廖清身形一晃,飄出大殿。
“啊,??!”背后傳出樂木華的驚叫,左右臉上一邊一個包,原來他剛連掐了幾個法訣還是沒控制住蜂王,這時他也不掐訣了,跟著一塊跑,讓暴怒的毒幻蜂王先瘋一會。
蕭七,王平兩人這時正踏入大殿。
看見殿中三個影狼狽逃了出來,一群上百只毒蜂跟在后面。
王平色變,一群毒蜂追著三個神游九重的修士。
蕭七:“別慌,看我針雨劍氣!”
蕭七一拂袖,一片細小如針的密集劍氣射出,金光迸射四方,空中上百只毒幻蜂被金色針雨劍氣扎穿,掉來到地,立時斃命。
唯一只個頭略大氣息很強的毒幻蜂,一搖一晃,還在拍翅想逃。
蕭七冷笑一聲,屈指一彈,一道劍氣飛出,
“不!”樂木華驚叫道,他看到透明犀利的劍氣當中切開了他的蜂王。
樂木華氣得吐血,這是他三年的心血。
“誰讓你出手的,快賠我的毒幻蜂!”樂木華怒吼道,須發(fā)皆張,神情暴怒。
“毒幻蜂有主?”王平驚道。
“當然,這是我花了好大心血,好不容易才培育出來的,我還指望著把它當成家族傳承,給我賠,賠我三萬靈石,少一塊靈石都不行!”樂木華叫道。
王平神色一僵,不好啊,這下子麻煩了。
“蕭師兄,怎么辦?”
蕭七眉頭一皺,神色顯得十分平靜,問道:“毒幻蜂是你的?”
“是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
“樂木華!”樂木華怒目圓睜,他隱隱感覺到了蕭七問他名字時,帶著威脅的意味。
蕭七冷笑一聲:
“樂木華是吧,你身為司天監(jiān)官員,駐守在凡人的城池中,竟然在這兒修行馭蟲之術,要不是我攔住,毒幻蜂逃走了,它將禍害多少百姓,多少凡人會慘死在毒幻蜂毒針之下”
“我會把你今天的事上報宗門,給你嚴厲懲罰!”
樂木華愣了,一時語結(jié),臉露怯色。
呼延錫打量了蕭七和王平,目光落在王平臉上,他認出了王平,頓時笑了,并不把蕭七和王平放在眼里。
“這位是王平師弟吧,我記得你是上月從這通過空間通道去了云燕城,還是我給你開啟的空間通道”
王平道:“師兄好記性”
“王師弟,你身邊這位師兄,也是你烈陽峰的弟子吧!”
王平遲疑道:“師兄,你這是何意,想問什么?”
白發(fā)蒼蒼的呼延錫,臉露傲意,緩緩道:
“我是想告訴兩位師弟,就算我們被派出山門成了司天監(jiān)的官員,但我們還是青云峰的弟子,是掌教一脈,還輪不到你們烈陽峰的弟子來管吧!”
蕭七冷笑一聲,“你又是誰,把名字報上來!”
“老夫呼延錫”
蕭七傲然道:“一個行就將木的老家伙,也敢在我面前稱老夫,別人管不了你們這些曾經(jīng)出身青云峰的人,我卻可以,我上面有人,認得這五行仙蓮訣嗎?”
蕭七手一揮,一團平衡有五行之力的青蓮劍氣顯化出來,蓮葉上有絲絲鋒芒之氣透出,透出一股讓神游九重的呼延錫都心悸的力量。
“真是正宗的五行仙蓮訣!”呼延錫,廖清,樂木華看了一眼就認了出來。
呼延錫老臉上沒了剛才的高傲。
“這位師弟……!”廖清一看形式不對,賠笑道。
“你也要插一腳,你叫什么?”
廖清忙擺手,“師弟誤會,誤會,都是同門師兄弟,別為了些許小事起摩擦!”
“誰能開啟空間通道,我沒空陪你三個老廢物廢話,給我開啟空間通道,我們要去燕云城!”
廖清給呼延錫一個眼神,示意他該退讓。
呼延錫,這時表現(xiàn)出拿得起,放得下,他道:“兩位師弟,里面請!”
“兩位是峰內(nèi)的公干還是私事,出示令牌,峰內(nèi)公干付一百靈石,因私原因,每人付五百靈石!”
蕭七丟給他一千靈石,兩人各領了道紙符,站在一個神秘大陣上。
呼延錫激發(fā)大陣,在兩人身前出現(xiàn)一個黑色漩渦大洞,殿內(nèi)勁風鼓蕩,一股獨特的空間波動向四周傳出。
蕭七和王平身形一閃,鉆入黑色漩渦之中,瞬間消失不見。
黑洞兩息后閉合,殿內(nèi)的勁風還沒停下。
呼延錫抖著白發(fā),霸氣無雙,馬后放炮,講出狠話:
“媽的,不知是哪塊石縫里崩出的兩個狗雜種,要擱當年老夫還在青云峰內(nèi)時,烈陽峰弟子見了我,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真他娘的是虎落平陽遭犬欺”
廖清:“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樂木華哭喪著臉,“我的毒幻蜂??!”
云燕城。
蕭七和王平從空間通道陣法之中走出,這城中值守的是個四旬婦人。
出了空間通道陣法,還得再度拿出身份令牌,在這邊給她檢查一回,通過嚴格的例行的檢查之后兩人出了大殿。
空間通道,這是重點管控的戰(zhàn)略要素,在仙蓮劍宗的牢牢掌控之中。
使用空間通道,有三種收費標準。
收費最少的是仙蓮劍宗執(zhí)行宗門任務的弟子,其次是劍宗弟子因私使用。
針對散修收費最貴,且某個散修使用頻繁,再額外加收費用。
沒有空間通道的幫忙,想要遠距游歷,就只能靠自己慢慢飛遁。
靠自己飛遁,即浪費精力,又浪費時間。
在經(jīng)濟實力的約束下,使得很多散修一生被套上了一個無形的枷鎖,他們的人生被局限在一定范圍之中,導致眼界很窄,逆襲崛起的機會也更加渺茫,
在劍宗的治理范圍里,沒有哪個散修會起不敬之心,想推翻頭上的那座大山,私下悄悄抱怨者有之,敢豎起大旗正面挑戰(zhàn)的沒有一個。
即便是散修里的那些法相修士的家族,又或者是小門派的法相掌門,他們可以在同類散修面前高高在上,而面對一個修為還不如自己的劍宗神游弟子時卻不敢放肆。
他們忌憚著劍宗的強勢,就像是凡人中的小地主,小富人,怕了一個只有芝麻大權(quán)利小吏,人家可能沒有你有錢,但你若是有個把柄給他抓住,綠豆大的小官,也能叫你脫身皮。
王平,心有余悸道:
“師兄,剛才多虧你有急才,說上面有人,唬住了這三個老家伙,世道不容易,還是上面有人好!”
蕭七笑道:“王師弟,你說錯了,上面沒人最厲害!”
“上面沒人還厲害?”
“對啊,低頭一看,天下眾生皆在腳下,上面再無一人,那還不厲害!”
兩人談笑著,御劍飛往北方,在北方三千里外,有一個小型的宗門,叫安土宗,鼠精嘴中提到過這個宗門,蕭七和王平準備先從這個宗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