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后一個蘋果被我給吃得干干凈凈,連壺都沒有剩下,以前吃蘋果的時候也只是吃兩圈而已,可如今這么貴的蘋果要是不再好好吃,那怎么對得起我那100塊錢呢?
100塊錢對于我來說雖然沒有多少,但這也是錢呀。
吃掉一個蘋果之后,緊接著又從袋子里拿出來了一個蘋果,看了看在確定沒有蟲子之后,這才把蘋果湊到了嘴邊,咔嚓咬了一口,蘋果落到水里。
那一股香甜的氣息在嘴里迸發(fā)開來,我笑了笑,不再關(guān)心這些,往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走了過去,順便有意無意的往一家賣衣服的店鋪瞧了瞧。
這家賣衣服的店鋪整體來說裝修還是很不錯的,看來這家賣衣服的店鋪在賣衣服之時還是精裝了一番,只不過就算是再怎好,沒有客人來,裝修也是等同于白費。
這家賣衣服的店鋪整體來說也就30平方左右,不算很大,也不算很小,也就是中間偏上一點吧。
里面賣的衣服整體上來說還是比較偏便宜那一些的,也有一些貴的,只不過在看到這些貴的時候,差點沒把我給嚇?biāo)腊。瓦@些衣服跟搶錢沒有任何的區(qū)別。
就那么一套連衣裙,竟然敢要2000塊大洋,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么布料做的,竟然能夠這么貴,不過我又不買,只是隨便的看了兩眼,再也不注意這家店鋪的衣服,而是轉(zhuǎn)身往前面一家賣奶茶的地方走了過去。
這家賣奶茶的店鋪也是一樣精裝修了一番,只是相對于之前的那個賣衣服的店鋪來說,這家店鋪還是略微顯得有些差。
但一個賣奶茶的沒有必要裝修那么好,我往前走去,從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來了手機(jī)。
打開手機(jī)看了一下,手機(jī)上還有大概500塊錢,買一杯奶茶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但買那些東西這點錢估計應(yīng)該是不夠的,不過手機(jī)里的錢雖然不多,但銀行卡里的錢那可不只是500塊錢呀,1萬塊錢都有,我就不信那些東西能夠賣得到1萬塊錢,除非那些東西是上好的極品。
不過極品之類的東西在這種地方出現(xiàn)的幾率很少很少,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在那種比較偏僻的農(nóng)村,甚至是那種山比較多的農(nóng)村之類的,倒是會出現(xiàn)這些東西,像這種地方,即便是出現(xiàn)了這種東西,那最多也就只是模仿的而已啊,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品。
買了兩杯珍珠奶茶,付了十幾塊錢,插上吸管開始慢慢的從奶茶杯里把珍珠給吸了出來。
我一邊走一邊在想,那個東西究竟要買怎樣的?是下品的好還是中品的好,夏品的話雖然說也有效果,但是相對于中品的來說,差的那可不是一星半點呀,簡直是一倍還要多,不然的話也不至于會被叫為下品。
走著走著,突然感覺到背后有人在拍我的肩膀,這讓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往后面看了一眼,并沒有看到任何人。
這種情況讓我有些害怕,是不是有什么人在一直盯著我,不能吧,要是有人盯著我的話早就被發(fā)現(xiàn)了,那么剛才拍我肩膀的人到底是誰?
“給我滾出來,不然的話休怪我不客氣?!痹谡f完這句話后,往后看了一眼,想要看出來之前拍我肩膀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只是我這一句話在說完之后,周圍并沒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動靜傳過來,好像剛才就沒有人拍我的肩膀一樣,這讓我有些莫名其妙,那個人究竟是誰?為什么在拍了我肩膀之后沒有勇氣出來呢?難不成是布陣之人的親兒子派來的,沒有理由啊。
他就算是再怎么謹(jǐn)慎,也是絕對不會派手下來到這邊給我送經(jīng)驗的呀,除非他的腦子被驢給踢了,才能夠干出來這么蠢的事情,不然的話就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干出來的。
在等了幾分鐘之后,并沒有人影出來,我還是不放心,往前面走了很遠(yuǎn)的路之后,并沒有感覺到身后有人再次拍我的肩膀,于是我這才慢慢的松下了,警惕之心。
在松下警惕心之時,差不多也已經(jīng)到了我需要買東西的一個店鋪。
眼前的這個店鋪裝修的那叫一個可怕呀,門口兩邊各自掛著一盞白色的燈籠,燈籠里面不是蠟燭,而是白色燈泡。
這要是晚上從這兒過的話,膽子小的非得被嚇?biāo)啦豢伞?p> “你們家的香燭是怎么賣的呀?”與此同時我直接走進(jìn)了這個店鋪里,看著面前的一個攤位上面放著的一沓白色蠟燭。
我的這句話說完沒有多久,從里面變走出來了,一個中年大叔的人,這個中年大叔跟我之前所遇見的那個中年大叔不一樣,之前的那個中年大叔一看就是村民,而這個大叔一看就知道是專門賣這種死人生意的。
因為這大叔的脖子中間掛著一枚佛珠,沒錯,這大叔的脖子中間確實是掛著一顆佛珠,而且還是佛教里面監(jiān)制專用的佛珠。
我是真的好奇,這大叔是怎么從寺廟里把監(jiān)寺身上所帶的那個佛珠給弄來的,也是奇了怪。
“小姑娘,你確定要買這白蠟燭嗎?”中年大叔有些奇怪的,看了我兩眼,想要從我的身上看出來一些什么不同。
但這中年大叔在看了兩眼之后,并沒有從我的身上看出了一些什么不同的地方,只能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
我知道這中年大叔看我是什么意思,無非就是想要問我,我這么一個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竟然買這些死人用的東西。
“我買這些東西是有用的。”說完這句話后,我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來了一張名片,遞到了中年大叔的手里。
中年大叔在看到我手里的這張名片之后,再對比了一下我的身影,很是不相信,這名片上面的服務(wù)竟然是我這么一個小姑娘家家就能夠做得到的。
“看你這一時打扮,今年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了,怎么喜歡這類東西呀?也是奇了個怪。”中年大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一下我身上所穿的衣服,有些不相信。
在聽到中年大叔的這句話后,我知道現(xiàn)在如果我不給這中年大叔露兩手的話,這中年大叔很有可能會認(rèn)為我這些東西無非就是在惡趣味罷了。
當(dāng)然了,如果只是為了惡趣味,我也沒有必要來這種地方呀。
我看著中年大叔笑了笑,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來了一張空的黃符紙,然后又取出來了一些畫符紙的東西,快速的畫出來了一張相對于來說比較簡單的一張道符。
中年大叔在看到我很輕松的把符紙畫出來之后,臉上的表情從之前的那種不相信,轉(zhuǎn)而變成了我就跟是高人一樣子的那種表情。
“原來是大師啊,怪我有眼無珠,這沓白色蠟燭就送您了,不要錢,您看還需要什么東西嗎?”此刻的中年大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無比的敬重,生怕一句話在說錯之后我不買他的東西一樣。
在聽到中年大叔的這句話后,我往中年大叔身上所穿的衣服看了一眼,中年大叔穿的衣服,雖然說算不上什么名牌,不過還是挺不錯的,他既然能夠知道我所畫的這張符紙是什么,那么也就間接性的證明了,這大叔多多少少還是懂這方面一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