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走了,江榮耀看了眼面無表情的小兒子。
昨晚問他之后,他愣在原地好大一會兒,最后也沒說是不是這輩子不娶妻了。
他的態(tài)度著實嚇住了江榮耀。
如果江承這輩子不結(jié)婚,那他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對他的妻子。
他想了一夜,終于下定決心,違背自己的道義,做下這個不道德的決定,“江承,要不,你就和瑟瑟試試?”
江承斂了斂眉,對父親這個決定,他一點都不吃驚。
“父親,我三十了?!?p> 江榮耀一噎。
想起昨天小兒子說,“她太小了?!?p> 大了一輪,又差了一輩,確實是兩個大問題。
“父親,這事您就別想了?!?p> 江榮耀一板臉,“我想想還不行嗎?”
江承頭疼的捏了捏眉頭,“父親,我朋友還在等我,我先走了?!?p> 說完,男人站起來就要走。
“哎,你站?。 苯瓨s耀喊住他,“這次走又要什么時候回來?”
這個小兒子真是讓他操碎了心。
自從出事后,江承要么一個人待在屋里,要么就在田里傻站著,直到三年前,他開始外出,一出去就是幾個月,最久的一次一去就是八個月。
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這不,明天又要出去。
江承:“一個月后吧?!?p> 江榮耀嘆了口氣,“你說一走就是幾個月,也不告訴我你在干什么,在外面被欺負我和你兩個哥哥也不知道,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嗎?”
江承無奈轉(zhuǎn)過身,對父親每天想象著他在外面被人欺負恨是無語,“父親,我忙完就回來,我在外面好好的,沒人欺負我。”
江榮耀鼻子哼了聲。
不被欺負才怪!
不知道帝都的人怎么說他嗎!
“父親,我先去見朋友,您在家好好休息?!?p> 江榮耀肺都要氣炸了,一個兩個三個的,都不讓他省心,“走走走,趕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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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林里,秦瑟瑟撅著屁股拔竹子。
這片野竹林是原文里男女主經(jīng)常約會的地方。
若是在這里碰見江頌和何蕓約會,會不會被人說成尾隨?
不用猜,肯定會。
不過她也想不了這么多了,先把道具給準備好再說。
使出了吃奶的勁兒才弄來三根細竹子。
這具身體真的是太弱了,主要還是沒吃飽,又加上很少鍛煉,要是擱在以前,這點東西都不夠她塞牙縫的。
找到一塊相對干凈的地方坐下來,拿來繩子和破網(wǎng)。
破網(wǎng)還是她在河邊撿的,還有一個小洞,不過不影響抓野雞。
秋收時節(jié),田里的食物比較多,野雞不一定吃酒米,這時候別說是光亮足夠的手電筒,就是連個普通的手電筒都沒有,所以用強光照野雞的法子是不得行了。
只能先用下套的法子。
“小蕓,我好想你啊?!?p> 突如其來的聲音,秦瑟瑟嚇得手里的竹條從手中滑落。
“我也好想你?!?p> 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傳過來。
女孩的聲音甜甜的,軟軟的,還有一些嗲,讓聽她說話的人骨頭都酥了。
秦瑟瑟也不擺弄竹條了,背靠著一顆大竹樹下,密密麻麻的竹葉正好將她遮掩住,她悄咪咪的往聲源去望了一眼。
額。
抱在一起的可不就是原文男女主!
不是吧,文里沒有這一段啊。
男女主的戲份她基本都看了,看的還很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秦瑟瑟確定沒有這段。
有沒有這段劇情已經(jīng)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處境!
她現(xiàn)在要是走,肯定會被江頌他們發(fā)現(xiàn)。
可要是不走,不幸被發(fā)現(xiàn)的話,肯定要被說成是變態(tài)跟蹤狂。
秦瑟瑟無語望天。
最后決定賭一把,蹲在這里不說話,寄希望于他們倆不會發(fā)現(xiàn)她。
江頌一把抱住何蕓,抱得緊緊的,何蕓羞紅了臉,伸手推了推他。
“江頌,你先放開我?!?p> “不放,我死都不放?!?p> 江頌啞著嗓音,“小蕓,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p> 何蕓搖搖頭,“這不是你的錯,大家都沒錯,是我不好,是我傷害了瑟瑟,也讓你左右為難?!?p> 說著說著,何蕓潸然淚下,哭的我見猶憐,淚水打濕了江頌的前襟。
“胡說,怎么會是你的錯?!备惺艿缴砬暗臐褚?,心跟著抽著疼,“小蕓,是你太善良了,這事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是我情不自禁,在明知道有未婚妻的情況下,還向你表白,是我騙了你,你會恨我嗎?”
還不等何蕓回答,像是害怕般,江頌緊接著又道,“恨我也沒關(guān)系,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江頌語氣里的緊張不安那么明顯,何蕓聽了難受的不行,“我,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可是瑟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對不起她,我不想失去她這個朋友。”
秦瑟瑟朝天翻了個白眼。
看文時她最喜歡看男女主互訴愛意了,現(xiàn)在,她只想讓他倆閉嘴...
她覺得惡心。
在何蕓選擇江頌之后,她和何蕓,就再也不可能成為朋友了。
提到秦瑟瑟,江頌一臉嫌棄,“小蕓,你那么優(yōu)秀,秦瑟瑟根本就不配做你的朋友!”
秦瑟瑟呵呵了,我需要她配?!
可去你媽的吧!
何蕓一把推開江頌,臉上有了惱意,“江頌,你不能這么說瑟瑟,瑟瑟她是個很好的女孩子,是我不好。”
說著說著,何蕓又難過了。
江頌心疼的不行,連忙哄她,“好了好了,是我不對,咱們不提她了好不好?”
何蕓不說話,低著頭,露出細白的脖頸。
同為十八歲的何蕓,皮膚不知比秦瑟瑟好了多少,白里透紅,即使這個年代的食物不理想,可還是擋不住女孩的基因好,皮膚絲毫沒受影響,要不怎么是女主呢。
江頌盯著她的脖頸吞咽了口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好似在克制著什么,卻又忍住了,“小蕓,我們結(jié)婚吧?!?p> 何蕓嚇了一跳,“你說什么呢,咱們還上著學呢?!?p> “可是77年恢復高考不也有很多已婚人士上大學嗎?”
何蕓:“那不是特殊情況嗎,咱們又不是那兩年參加高考的。”
北鳥歸
抱歉抱歉,來晚了,萬分抱歉,給大家說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