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來到學校教務處,木云禮貌性的敲敲門,才推門進去,卻發(fā)現(xiàn)此時,教務處主任正和王超有說有笑。
不用多想,木云就已經(jīng)明白,這一切都是王超搞的鬼,為的就是報復他!
惡人先告狀,先來教務處參了他一本,更是添油加醋敗壞他的名聲,順便以自己的身份,許諾教務處主任一些好處,讓教務處主任幫忙整治他。
教務處主任見到木云開門進來,磨盤大的臉,瞬間黑了下來,他就這樣馬著臉盯著木云,一句話不說,想給木云一個下馬威。
王超則是施施然抱著雙手,得意洋洋的看著木云,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看到這情況,木云知道,他想要息事凌人,怕是難了,明知故問道:“主任你好,不知道主任找我來,有何事?”
教務處主任姓周,人稱周扒皮,具體叫什么,卻沒人記得了!因為經(jīng)常借著自己的身份,魚肉學生,周扒皮的也就成為了醫(yī)學院,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風云人物了。
而且,因為周扒經(jīng)常酒肉熏染,又缺乏運動,一身肥膘,走路都是帶風的。
學校教務處這個位置,可以說油水很豐厚,周扒皮經(jīng)常借著自己的身份狐假虎威,偶爾收受些賄賂,說是風光無限也不為過。
只是,人們不知道的是,周扒皮有著什么樣的背景,雖然經(jīng)常被人舉報,卻依然不受影響,依舊做他的教務處主任。
據(jù)小道消息,稱周扒皮和校長有一層特殊關(guān)系,具體什么關(guān)系,卻沒有人知道,想來應該不簡單,不然周扒皮做事,何以敢如此囂張。
周扒皮站起身,指著木云,怒聲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什么事?你自己干的好事,還需要我說嗎?”
被人指著說話,讓木云鬼火直冒,但他還不想與學校鬧僵,耐著性子道:“主任,不好意思,我確實不知道?!?p> “呵!”
周扒皮氣急而笑道:“今天中午,你打了七個體育學院的同學,現(xiàn)在,他們還在醫(yī)院住院接受治療,你還敢狡辯不成。”
“周主任,這個我可以作證,今天,我正好看見了他毆打了。那七個同學的全部過程!”
聽到周扒皮開口,王超急忙站出來,添油加醋作證道,不給木云任何狡辯的機會。
繼續(xù)道:“像這中欺負同學的學生,我們學校堅決不能要,一定要將他開除,除去這樣的害群之馬,還學校一個清凈之地?!?p> 王超說得可謂是大義稟然,差點讓他自己都信了,好像他才是正義使者,而木云卻成為了萬惡不赦的罪人。
“哼!”
周扒皮見王超出來作證,順勢冷哼道:“木云,現(xiàn)在人證,物證具在,你還有什么話說?學校準備給予你開除學籍處理,你可有意見?”
周扒皮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他是在秉公執(zhí)法。
“呵呵呵!”
看著兩人一唱一和,木云嗤笑不已,自己一句話沒說,就已經(jīng)給自己定了罪,真的是牛逼大了。
這踏馬比古代的嚴刑逼供還騷氣吧,嚴刑逼供還要犯人承認錯誤,今天這兩位大佬,直接一唱一合就給自己定了罪,叫自己過來,權(quán)當是通知一下。
木云心中怒火中燒,對于這樣的人渣,痛恨不已。
若不是因為有這樣的人渣,估計學校的業(yè)績還會提升不少吧!
黑暗,果然哪里都不缺少,以前不知道,那只是因為他還沒觸碰到這個層面罷了。
壓抑住心中怒火,木云嘲諷道:“主任吶,你們這是排練了多久?讓人都快信以為真了?!?p> 學校又不是一個主任說了算,木云打定主意,即使主任這里不能講道理,他就去校長那里,他還就不信了,這普天之下,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你說什么?”周扒皮一時之間,沒有聽出來,疑惑道,“排練?這跟現(xiàn)在談的問題有聯(lián)系嗎?”。
木云撇撇嘴,諷刺道:“白癡,這都聽不懂,真不知道如何坐上主任的?”
對于這樣的人,木云才懶得去尊敬,該怎么說,就怎么說,事情不會因為他多說幾句好話,他們就會放過自己。
“你……”周扒皮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勃然大怒道:“木云,你知道你在罵誰嗎?”
“這里還有其他人嗎?”木云嗤笑道。
“啪!”
周扒皮大拍桌子,雷霆大怒道:“好呀,木云,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打了同學,不認錯就算了,還敢辱罵師長,簡直是罪大惡極?!?p> “什么也別說了,我馬上通知你家長,立刻開除學籍,將你接回去認真教育。”
周扒皮說完,坐回電腦旁,開始查木云家長的電話號碼。
現(xiàn)在是信息社會,每個學生的信息都被學校收錄了,想要知道某個學生的信息,家庭電話,那就是分分鐘的事。
王超則是在一旁幸災樂禍,原本聽到木云無視他的存在,準備發(fā)怒,沒料到周扒皮比自己火氣還大。
本想嚇嚇木云,讓木云吃點苦頭就算了,卻沒料到,真的能將木云開除,王超內(nèi)心簡直興奮到了極點,“真是天助我也!”
木云眉毛一挑,眼中寒光乍現(xiàn),冰冷的盯著周扒皮,開不開除,他不在意,但若是通知他父母,木云不介意讓周扒皮也去醫(yī)院住上幾天。
本來木云就不想讀書了,但這是被開除,要是被父母知道,鬼知道父母會擔心成什么樣。
很快,周扒皮就查到了木云父親木山的手機號碼,抬起頭,得意的看了木云一眼。
卻看到木云攝人的目光,想起王超說起,木云一人就將體育學校七個學生放倒,打進醫(yī)院,有些忐忑不安,聲色俱厲道:“看什么看,難道你還敢毆打老師不成?”
“你認為我不敢嗎?”木云怒目如電道:“只要你敢打電話,我就敢讓你知道我到底敢不敢。”
“哼!”
周扒皮冷哼了一聲,為自己打氣道:“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王超,你去將保安叫來,我就不信沒人治得了你了。”
“好!”
王超聽到這話,急忙同意道,深怕呆在這里,木云獸性大發(fā),真的連教務處主任都不怕,照打不誤,自己豈不是也要被殃及池魚。
在自己小弟哪里,他逃過一劫,可不想栽在這里。
只是走了幾步,王超又退了回來,實在是木云就站在門口,眼神冰冷的盯著他,讓他擔心木云會直接對他出手。
“去呀!你又倒回來干嘛?”周扒皮見王超去而復返,恨鐵不成鋼道。
心里對王超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來的時候就說木云很能打,都不知道提前讓自己將保安叫來,現(xiàn)在就他們兩個,還不得被木云虐。
但周扒皮作為教務處主任,作威作福習慣了,雖然有些畏懼木云,但料想木云也不敢太過于放肆。
悄悄將電話號碼換成了保衛(wèi)科的,先不管木云敢不敢動手,保證了自己安全才是重中之中。
周扒皮時刻拿一出只眼睛盯著木云,這才播了出去,深怕木云突然撲過來。
“嘟,嘟,嘟……”
電話剛接通,周扒皮急忙喊道:“我是教務處主任………”
只可惜,他只說到這里,就被木云打斷了。
木云并不知道周扒皮給誰打電話,只以為是自己的父親,為了不讓父親擔心,他自然不能讓周扒皮繼續(xù)打下去。
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就是一巴掌給周扒皮扇去,周扒皮被扇得一個趔趄,磨盤大的臉上,多了幾道紅痕。
手機也被打飛出去,掉落到在了墻角,嘟嘟直響。
周扒皮瞬間懵了,當上教育處主任這么多年以來,何曾被人這樣打過。
王超也懵逼了,對木云恐懼到了極點,這踏馬真是猛得一塌糊涂,打?qū)W生就算了,學校教務處,吃人不吐骨頭周扒皮都敢打。
“這他丫的活膩了,還是瘋了?!?p> “啊……老子跟你拼了!”
周扒皮反應過來,面容猙獰,咬牙切齒,潑婦般怒喝道。
與此同時,更是抖著一身肥膘,一晃一晃,張牙舞爪的撲向木云,想要跟木云拼了。
木云嗤笑一聲,一腳就將周扒皮踹了回去,撞到了身后的辦公桌,疼的周扒皮齜牙咧嘴。
周扒皮猛的一個機靈,大腦瞬間清醒過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盯著木云,不敢再沖上去。
剛剛實在是太沖動了,竟然對這個惡魔動手,這不是找死嗎?
……
保衛(wèi)科,一個中年保安隊長,接到教務處電話,只聽到電話里說了一句“我是教務處主任!”就沒了后話。
隨后就是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傳來,這個保安隊長是武警部隊退役下來的,聽見這個情況,立刻警惕起來,知道壞了,立刻召集了幾個兄弟趕往教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