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發(fā)現(xiàn)周扒皮逃走,追出去,直接將手中的電棍,甩了出去。
“蹦!”的一聲。
電棍剛好撞到了周扒皮的左腿上,直接讓周扒皮摔了個狗吃屎。
盡管如此,周扒皮回頭看了一眼木云,驚恐萬分,連滾帶爬爬起來,瘸著一條腿,繼續(xù)拼命往前跑。
在周扒皮看來,現(xiàn)在的木云,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惡魔,要是他不逃,絕對會死得很慘。
木云緩緩施展《大鵬身法》,瞬間跑到了周扒皮前面,一腳將他踹了回去。
“啊!”
周扒皮驚吼了一聲,怎么也沒發(fā)現(xiàn),木云什么時候跑到了他的前方,有種見鬼了的感覺。
“木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敝馨瞧至?,知道逃不出去,從地上爬起來,不斷向木云磕頭求饒。
“錯了?”木云嘲諷道:“你剛剛不是很得意嗎?不是要給我家里打電話嗎?你打啊?!?p> 聽到這話,周扒皮磕頭磕的更賣命了,哆哆嗦嗦道:“我再也不敢了,真的,剛剛是糊涂,是我該死?”
說著,周扒皮還不斷抽自己耳光,為了取得木云的原諒。
“噗!”
木云懶得聽他廢話,一腳踩在周扒皮頭上,直接將周扒皮踩在了地上,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糊涂?”木云不屑道,“那你還真是糊涂到家了,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威脅我。”
說著,木云再次用力一腳踩了下去,周扒皮磨盤大的臉,直接撞在了地面上,鼻子嘴唇額頭都磕出血來。
“啊……”
周扒皮豬叫般的聲音,傳得老遠,驚飛了遠處的飛鳥。
周圍辦公室的教師聽見動靜,都紛紛跑出來看熱鬧,看見周扒皮的慘狀,只感覺一陣肉疼,太慘了。
雖然很想去勸說,但看到教務(wù)處門口躺著的幾人,他們咽了咽口水,把想說出來的話,都給吞了回去,不想步周扒皮的后塵。
木云沒有在意周圍的人,今天已經(jīng)這個情況了,還能有比這更壞的嗎?他看著周扒皮戲謔道:“還打電話嗎?”
周扒皮很想咒罵一句,只要老子今天渡過去,非得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嘴里卻很不爭氣的求饒道:“木云同學(xué),木云大哥,是我不對,我再也不敢了!”
“噗!”
對于周扒皮的求饒,木云充耳不聞,又是一腳踩了下去,這家伙就是狗改不吃屎,不用想,只要給他喘口氣,肯定還會對付自己。
此時,周扒皮的臉皮都被戳破,算是毀容了,周圍的老師們不忍直視,個別女老師,甚至驚呼出聲,捂住小嘴。
實在是太慘了,他們都不敢相信,這是周扒皮,他以后還敢出去見人嗎?
有人同情,自然也有人大呼痛快,他們都是被周扒皮剝削過的,或者是被周扒皮性騷擾過。
早就盼望著周扒皮有這么一天了,可惜周扒皮后臺很硬,奈何不了他,今天終于出了個狠人,替他們出了這口惡氣。
反而有些替這個學(xué)生擔(dān)心,毆打教務(wù)處主任,被開除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而且很有可能會被拘留,因為已經(jīng)有人報了警。
“呸!”
木云朝著周扒皮吐了一口唾沫,算是出了一口惡氣,準(zhǔn)備溜了,以后他是不準(zhǔn)備回學(xué)校了。
“嗚哇,嗚哇……”
木云剛走幾步,就已經(jīng)聽到校門口的警笛聲,眉頭緊鎖,暗道:“壞了!”急促朝樓下跑去。
“站?。 ?p> 來到樓底,突然一聲震喝,嚇了木云一跳。
政務(wù)樓出去的大門被鎖上了,一個西裝革履,頭發(fā)都禿了大半的中年人堵在門口,那道聲音就是他發(fā)出來的。
此人正是醫(yī)學(xué)院校長朱碧海,他其實早就聽到了動靜,只是看到這個學(xué)生太兇殘,只能先報警,讓周扒皮再忍忍。
自己又不會武術(shù),學(xué)校保安都打不過木云,他去不是找虐嗎?
因為聽到校門口的警笛聲,朱碧海才敢跳出來阻攔木云,不然他可沒這個膽量。
木云見到是校長,門又被鎖了,想要離開已經(jīng)來不急,反而淡定下來,詫異道:“校長,你什么時候來的?有事嗎?”
看到木云一副很無辜的樣子,朱碧海就想給他一耳光,叫你丫的給老子裝逼,你丫的鬧了這么大的動靜,老子能不來嗎?
只不過為了維持自己的形象,朱碧海厲聲道:“你毆打同學(xué),毆打保安,毆打教務(wù)處主任,你還問我有什么事?”
“唉!”
木云嘆了一聲,神色黯然道:“我也不想出手,奈何他們欺人太甚,我只好正當(dāng)防衛(wèi)?!?p> “我……”朱碧海就差罵娘,正當(dāng)防衛(wèi)?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你告訴我是正當(dāng)防衛(wèi),防你妹呀!
朱碧海咬牙切齒道:“就算是你有冤屈,你也應(yīng)該通過正當(dāng)?shù)姆椒ㄈソ鉀Q,怎么能夠隨意毆打同學(xué),老師?!?p> 若不是為了拖延時間,他早就暴走了,還跟這暴力分子廢什么話。
“嘩啦!”一聲,政務(wù)樓的大門被打開,一對警察沖了進來,將木云團團圍住。
朱碧海見警察到了,大喜過望,同時松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被揍成豬頭,跟木云對峙,壓力太大。
趕緊解釋道:“警察同志,你們來的正好,這就是我們學(xué)校的暴力分子,不僅打同學(xué),連保安,主任都被他打了。”
“你們趕緊將他帶走,一定要好好教育,這樣的學(xué)生,我們學(xué)校教不了,只能開除了,讓他父母自己教育?!敝毂毯R桓蓖葱募彩椎哪诱f道,仿佛木云真的成為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徒。
帶隊的警察,是一個女警官,身材高挑,容貌還不錯,估計在警隊,也算是個警花。
聽到朱碧海的介紹,她惡狠狠的瞪了木云一眼,最討厭這種不學(xué)無術(shù)的學(xué)生,還白白浪費父母的血汗錢。
同時也有些吃驚,就這學(xué)生的身板,能把學(xué)校保安給打了?有這么能打?
“先給我拷上,一會帶回去審問!”女警官懶得多想,對著身邊的兩個警察開口道:“其它人隨我上去取證。”
木云看著兩個警察警惕的朝他走來,很是無語,直呼晦氣,可惜自己晚了一步,不然就逃出去了。
作為五好公民,木云不想和警察起沖突,只能任由他們把自己拷上,最多就是拘留幾天,還能將自己咋滴。
女警官見木云沒有反抗,點了點頭,還算滿意,留下兩個人守著,和其它警察陪朱碧海校長去教務(wù)處取證。
教務(wù)處在三樓,女警官首先看到的是面目全非的周扒皮,眉頭緊鎖,暗道:“這個學(xué)生下手可真狠!”
女警官又仔細看了看,只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骨頭,頓時松了一口氣,同時吩咐手下,叫一輛救護車來。
看到那五個保安,女警官感覺頭都大了,實在是沒搞懂,就那樣一個學(xué)生,五個保安都打不過,干什么吃的?
她嚴(yán)重懷疑,現(xiàn)在的保安是不是都是找來濫竽充數(shù)的,一點真實本事沒有,純粹是騙吃騙喝。
但經(jīng)過她的檢查后,對木云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難道木云還是個練家子?因為這五個保安,都被電棍電過,有一個胳膊都脫臼了,其它卻沒有任何傷痕。
最后一個學(xué)生就不用說了,被人抽耳光抽的,現(xiàn)在還有點發(fā)懵,女警官都無語了,這是被抽了多少耳光,才會是這個樣子。
隨后,女警官跟學(xué)校拷貝了一份監(jiān)控錄像,就收隊了,押解木云坐著警車,遙遙遠去。
看到這一幕的同學(xué),直接將它拍成視頻發(fā)到了空間,甚至是學(xué)校貼吧,一時之間,木云的事件,傳遍了整個醫(yī)學(xu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