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正是夕陽西下的時候,天邊的太陽留戀的不舍的走,只剩下了半個腦袋在天空中搖曳著,像極了遲暮的老人,寧靜且安逸。
白柒傾感嘆著:“真是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呀?!?p> 白羨一帶著幾分驚訝的目光:“傾姐姐好似沒讀過幾天學(xué)堂,竟有這番才氣?!?p> 白柒傾有些心虛道:“呵呵,還可以,一般一般”畢竟不是自己所作。
白柒傾暗想:看著這美景隨口一吟,說出了李商隱的詩句,我只是恰巧會背,不好意思了,李商隱大詩人,得罪了...
白柒傾和白羨一回家途徑街道時,天已經(jīng)漆黑,不過街道繁華依舊,各種各樣的小販依然存在。
白柒傾路過了一個可謂是,放松的天堂的地方。
三四個漂亮小姐姐在門口招呼,匾額上寫著幾個大字“悅來閣”
白柒傾不禁夸獎道:“悅來閣,嘖嘖嘖,這名字不錯?!?p> 白羨一撇了一眼白柒傾,翻了一個白眼,仿佛再說,沒羞沒臊。
白柒傾看了一下弟弟,恰好對上弟弟的目光,略顯有些尷尬。
白柒傾推搡著白羨一:“額,呵呵呵,走走走,咱們快回家吧。”
不知不覺的一天天過去,平時沒事和二姨娘二小姐拌拌嘴,和白羨一逗逗樂。
后天便是白柒傾的大喜之日。
白柒傾在房里走來走去,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了,仿佛有什么事。
幺兒則在一旁繡著花。
幺兒停下手中的活兒:“小姐,你怎么了,都來來回回走了好幾圈了”
白柒傾打了一個響指,隱藏著笑意,快步向幺兒走去:“幺兒,想不想出去玩兒??!”
幺兒一開始點頭,一下子又變成搖頭,連忙拒絕著:“小姐,出嫁前的三天是不可以出門的,咱們還是好好待著吧,別出去了。”
白柒傾開始了裝可憐:“幺兒,你看看我,我馬上就要嫁人了,我嫁作人妻,以后若是在想要與從前一樣出去玩兒,可就,嗚嗚嗚嗚~也不知宸王會待我如何,我真是好命苦...”
幺兒看著白柒傾裝可憐的樣子,有些不忍心:“好了,小姐,我同你一起去便是了?!?p> 白柒傾立刻雀躍歡呼:“好,等天黑就走?!?p> 幺兒驚嘆:“?。俊?p> 白柒傾神秘的說道:“晚上才好玩兒啊?!?p> 幺兒有些不解。
夜晚的儒殤國萬家燈火,熱鬧非凡。
貌似一仆一主兩位公子站在,“悅來閣”的門前,沒錯這兩位就是白柒傾和幺兒。
幺兒皺著眉極不情愿的說道:“小姐,你怎么能來這種地方呢,咱們...”
白柒傾拿著折扇輕輕拍打了一下幺兒的頭:“哎,什么叫這種地方,走,今兒個帶你去開開眼界。”
白柒傾眉眼間盡是笑意,而幺兒卻是卻是愁眉不展。
白柒傾包了一個間,叫了個女的。
幺兒似乎有些擔(dān)心:小姐,莫不是喜歡,喜歡...
她不敢往下想。
白柒傾拿著酒杯,繞有興趣的看著一旁的青衣女子:“這位姑娘,你知不知道宸王殿下過兩日便要娶妻了”
青衣女子笑呵呵的答到:“公子,這事兒啊,現(xiàn)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呀,不就一個瘸子娶一個傻子嗎?”
白柒傾一口飲下杯中的酒,又倒了一杯:“姑娘,那你口中那個瘸子的有沒有來過這風(fēng)水寶地呀?!?p> 白柒傾見青衣女子有些猶豫,便拿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上。
青衣女子手指伸向了銀子,快速的將銀子放進(jìn)袖子中:“公子,不瞞你說,確實來過幾次,不過,直接找的花魁,千玥姑娘”
白柒傾依舊是和顏悅色:“是嗎?想必花魁定有過人之處才會得宸王如此喜愛吧?!?p> 青衣女子冷哼一聲:“誰知道她使了什么法子,所有人都喜歡圍著她轉(zhuǎn),連一個瘸子也不例外。”
青衣女子一口一個瘸子,絲毫沒有注意到白柒傾。
白柒傾心想:瘸子,瘸子也是你能叫的,不知道尊重殘疾人士么?有沒有禮貌嗎。
白柒傾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慢慢悠悠喝著小酒,很是灑脫:“姑娘,你這一口一個瘸子,叫的甚是順嘴呀,那你可知道背后議論皇室,辱罵皇室,要處于什么刑法嗎?”
青衣女子一下愣住了,面容有些緊張。
白柒傾站了起來,“嘩~”一下打開了折扇:“宸王爺不論怎樣依舊是王爺,依舊是皇室子弟,姑娘不會不知道吧?!?p> 白柒傾把“皇室子弟”這四個字咬的很重。
青衣女子有些發(fā)抖:“公子,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一時糊涂,我......”
白柒傾冷冽的說道:“夠了,滾出去。”
青衣女子落荒而逃。
幺兒沒想到自家小姐這么在乎宸王爺,內(nèi)心有些小高興,不過看小姐的樣子很生氣。
幺兒連忙安慰道:“小姐,你別在乎那個女人說的話,她就是嫉妒。”
白柒傾嘆了口氣,又坐下來:“哎,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那個女人那樣說他,他看著那么溫暖,那么美好的一個人被別人這樣說,他不應(yīng)該被別人這么說,...不過他那樣一副謙謙公子溫潤如玉的模樣,居然也來這里倒是挺出乎意料的...”
幺兒說道:“小姐,你別擔(dān)心了也許,也許宸王爺是,是有什么公事也說不定呢?”
幺兒怕自家小姐多想,便想出了一個不太合理的理由。
白柒傾合住扇子,用扇子敲了一下幺兒的頭:“是你傻還是我傻,他就一個掛名王爺能有什么事兒呀!莫非...”
幺兒揉揉腦袋:“小姐...莫非什么?”
白柒傾說道:“莫非他與花魁蘇千玥私定終身了?”
本來在坐著的幺兒,一下站起來了:“啊!那小姐,那您,那您...”
白柒傾摸了摸下巴,說道:“應(yīng)該不會,他一個堂堂王爺,皇室子弟,贖一個花魁的自由身也并非是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