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飛了首都,魏巡年前的最后一個雜志拍攝在首都,我們要在這待幾天再回S市,主要是我們要去看望奶奶。
落地首都已是天黑,打車往魏巡家的走,我粗算了下我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了,而魏巡其實也是,就算有行程在這,也只是偶爾回家住一趟,大多數(shù)要是能趕回S市都會連夜回去陪我。
房子魏巡托他表姐提前叫人打掃過了,我們兩進門就躺著,完全不想動,直到有人給他打電話,是他妹妹小藝。
魏巡電話是開著擴音的,電話那頭小藝問他,“你什么回首都?”
他看了我一眼,“我在呢,剛到。”
這電話真是湊巧,小藝追問,“那嫂子呢?一起來的嗎?”
我一怔,他又看了一眼,“在我旁邊呢?!?p> 小藝語氣就明顯輕快了些,“媽媽讓我問問你們,要過年了,什么時候上家里吃飯?我有點事想找她幫忙?!?p> 這下魏巡一怔,他本也是打算請他們在外面吃飯的,只是沒想到小藝讓我們上家里吃飯。
我挑眉點點頭,魏巡開口應下,“好啊,那我們明晚過去。”
隔日早晨我們?nèi)タ茨棠?,是陰晴天,出門的時候天灰蒙蒙的,感覺要下雨一般,可是到達墓地時卻出了大太陽。
依舊帶了奶奶喜歡的百合花,只是這次來的心情比上次來輕松許多,魏巡都能打趣說起今年工作近況,只是到臨走前他還是紅了眼,而我只能用力牽著他手不放,覺得這樣他就能感受到我的力量了吧。
去魏巡媽媽家吃飯,我們下午就過去了,去超市的時候買了很多禮品,我隨口問道,“你大概一年去阿姨家?guī)状伟???p> 他細想了會,“一兩次吧。”
我追問,“那叔叔家呢?”
他微微皺起眉,“今年沒去過。”
我一直以為他來首都工作,偶爾還是會抽空去父母那一趟,現(xiàn)在看來他們總是又很大隔閡,難以跨越。
魏媽媽招呼我們坐下,讓小藝給我們倒茶,我和魏巡略顯拘謹,只是小藝活潑,聊一會就放松了下來。
阿姨和叔叔進廚房準備晚飯了,小藝從房間拿了平板,給我們播放她在國外大學的校外表演。
我這才知道她學的是音樂劇表演,唱歌跳舞都很厲害,看完視頻我鼓掌,“哇,好厲害呢?!?p> 她低頭害羞笑,收起平板,“嫂子,我有事找你幫忙?”
“額?”我愣住,自己唱歌不太信,跳舞就更加爛了,想不起我能幫什么忙。
她正經(jīng)的說道,“導師讓我們幾人一組自己寫劇本,然后小考,最好的那組可以參加校園演出,媽媽說你是作家,想請你幫忙看看。”
我看向魏巡,小藝繼續(xù)說,“我們以戀人死別的故事框架,效果就是要一場很悲傷音樂劇?!?p> 我反問道,“為什么不是相戀過程?”
她撇撇嘴,“要和別人不一樣,我們故事框架寫得差不多了,你等會幫我們看看有什么要修改的?!?p> 我點點頭,“好呀?!?p> 這事倒是簡單,吃過晚餐回去后,小藝就發(fā)我郵箱了,身邊還有個魏巡,要改的不多,兩個人花了幾個小時就改好了。
我們卻也感嘆,現(xiàn)在這代小朋友真的感覺越發(fā)優(yōu)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