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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進偏執(zhí)大佬懷里撒個嬌

第四章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楚蕭的笑容太犯規(guī),何賽的魂都被勾了去。

  “反正你……你安心住,養(yǎng)好身體再……”走,能不能不要走。

  “好?!?p>  她把顧雨聲房間里的東西都搬到了何必屋里,反正他們兩個,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然后給顧雨聲的房間換了新的床單被套。就此,楚蕭便以養(yǎng)傷的名義住了下來。

  初見太美,恍如昨日。

  …………

  月光撒在何賽光潔的臉上,容色晶瑩,如新月生暈。楚蕭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臉俯身而下,呼吸相聞。

  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肩,阻止了他。

  “孫賊誒,起開!”何必用力一扯,楚蕭順勢站了起來。

  “抱歉,會長,我攔不住他?!痹露自诖芭_上,難得因技不如人而懊惱。

  楚蕭點了點頭,并無責(zé)備。他本來打算在何必趕回來前離開,沒想到低估了他,賽賽的這位師父,身手深不可測。

  何必很生氣,她的乖徒兒差點就被采花賊給染指了。等看清楚蕭的臉后,他更生氣了,他平生最討厭長得比他好看的男人!

  “出來!”何必拽著楚蕭的手臂向窗戶走去,先一把將原致推了下去,然后拽著楚蕭一同躍下。

  見三人落地,韓則趕忙過來,楚蕭揮了揮,他又退了回去。

  韓則,“……”老板偷香當(dāng)場被抓,腫么辦,在線等,急!

  “哼,人模狗樣,衣冠禽獸,”何必抱著手臂,斜著眼,“不干人事!”

  楚蕭撫平被抓皺的袖口,淡淡道,“禽獸當(dāng)然干不了人事。”

  呦吼,這心理素質(zhì),看來是個慣犯。何必看了看不遠處的韓則等人,道,“還有放風(fēng)的,團伙作案,分工明確啊?!?p>  何必的嗓門大,何賽被吵醒了,循著聲音,來到窗口,看到樓下一群人。

  “師父,你在干嘛?”

  眾人聞聲,抬頭望去。

  視線觸及楚蕭的臉,何賽一愣,腦中只余一句詞:

  月色與雪色之間,你是第三種絕色。

  楚蕭望著倚窗的姑娘,面上平靜,眼里的情愫卻翻騰不止。四年了,他克制著自己對她的思念,強迫自己不去找她,牢牢鎖著心中欲念的獸。想擁她入懷,親吻她,把她揉到自己的骨血里。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眾人“……”

  看著兩人眉目傳情,何必痛心疾首,感覺自家白菜不僅被豬拱了,還主動去撩撥那頭豬。

  楚蕭垂下眼眸,并未回答,轉(zhuǎn)身離去。她不記得他了,是啊,他自己把他從她的記憶里抹去了。再等等,賽賽,再等等我。

  ……………

  “別看了,眼珠子都掉出來。”

  何賽撇撇嘴,轉(zhuǎn)身回床睡覺。

  何必翻窗進來,委屈道,“我半夜起來給你抓賊,你倒看上那賊了!”

  “胡說什么,我只是好像在哪見過他?!?p>  “這么老套的搭訕,你師父二十年前就不用了!”

  “誰搭訕了,我說真的!”

  何必一臉不信,“你看得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何賽翻了個白眼,“長得好看還不許我多看幾眼,飽飽眼福么!”

  “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被……”算了,看她這幅色相,搞不好還遺憾沒有被一親芳澤。

  “被什么?”

  “沒事!睡覺!”

  各自回床睡覺,何必在嘟嘟囔囔里鼾聲漸起,何賽卻失眠了。這樣出色的男子應(yīng)該是見之難忘的,可自己卻是想不起什么時候見過他,那這股莫名的熟悉感從何而來。

  東方既白,何賽才在莫名糾結(jié)中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

  她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那懷抱溫暖,有淡淡的檸檬草味道。那人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處,聲音顫抖,一聲一聲呢喃,賽賽,賽賽,賽賽……

  那懷抱越收越緊,她被摟得有些窒息,卻因貪戀這懷抱的主人不愿推開。

  …………

  早上九點,顧雨聲拎著早飯進來,看到何賽還沒醒,便問邊上睡眼惺忪的何必,“師父,你倆昨晚去做賊了嗎?”

  何必抬抬眼皮,“不,抓賊,采花賊!”

  顧雨聲“……天哪,是哪個不要命的來采這朵霸王花?!”

  何賽從十四歲進入天空格斗場,便以一腳踢爆對手蛋蛋一戰(zhàn)成名。從此以后,凡是能一招致勝,絕不浪費力氣。她招式狠辣又無恥,那些男性武者提起她個個咬牙切齒,恨不能生啖其肉。也虧她在擂臺上帶著口罩,氣質(zhì)又和平時大相徑庭,不然早就私下被人做了,骨灰都能撒上八百遍了。

  顧雨聲想起她那張印著血盆大口的口罩,一陣蛋疼。當(dāng)然,罪魁禍?zhǔn)走€得怪某個為老不尊、寡廉鮮恥的師父。

  “干嘛這樣看我?”某寡廉鮮恥的師父嘴里叼著包子,拿著他的筷子正要去揀另一盒生煎。

  顧雨聲趕忙制止,“師父,這留給賽賽的?!?p>  “沒事沒事,賽賽不會介意的,嘿嘿!”

  顧雨聲:“不,她會!”師父你有點自知之明好嗎,你那雙筷子攪過,誰還有胃口吃!

  “吵死了……”

  “賽賽你醒了,”何必把一碗白粥推到她面前,“醫(yī)生說你最近要吃的清淡點,快喝粥吧!”

  何賽“……”是清淡,淡出鳥了。

  …………

  飯后,顧雨聲談起何賽今后的路,“我昨天回去考慮了下,賽賽要在華國過普通生活還是得有份正經(jīng)工作,要有工作,還是得有文憑。你沒上過學(xué)……”

  “我怎么沒上過學(xué),我在瓦城年年考試都斷崖式第一。”

  “那還不是因為有我教你嗎?”

  瓦城的學(xué)?;揪褪菙[設(shè),讓你能識字,不做個睜眼瞎就行。平均文化水平還不到華國的小學(xué)三年級水準(zhǔn)。

  顧雨聲雖然是個戰(zhàn)五渣,但是個IQ140的天才學(xué)霸。五年前,以20歲的年紀(jì)被白城輕武器實驗所錄取成為最年輕的高級工程師,次年又成為了s市理工大學(xué)機械工程專業(yè)的特約教授。他與瓦城格格不入,自去了實驗所,便甚少回來。

  何賽很聰明,只是不愛念書,畢竟在瓦城,武道才是正途。顧雨聲覺得這樣聰明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變成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的武夫,那就太可惜了。于是連威脅帶強迫得逼她學(xué)完了高中課程。

  “你再去念下高三,然后考個大學(xué)……”

  何賽擺擺手,“何必這么麻煩,不是能辦假證嗎,廁所墻上貼著小廣告呢!”

  顧雨聲,“……”你tm能有點志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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