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笑了笑,開口就答:“雞23只,兔12只?!?p> “哦?竟然不用紙筆,心算?”
眾人都有些吃驚,這種題目雖不是太難,但也做不到心算啊。
“南姐姐,這小子真這般厲害?”
“現(xiàn)在看來定然不簡單”
“這般自信和從容,定然遠遠不止于此”,南凌宣在心里念道。
沒想到張良能這般迅速的回答出來,劉長松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長松小兒,被嚇壞了吧?哈哈哈”
看到劉長松有些發(fā)呆,楚軒大聲嘲笑道。
“哼,這道題目本就不難,我只是拿來試探一下你的虛實,接下來你可要聽好了,我這第二題:今有共買物,人出八,盈三;人出七,不足四。問人數(shù)物價各幾何?”
“這是一道經(jīng)典的盈虧問題,看來松兒平時還是下了相當?shù)墓Ψ颉?,劉百年在心里對劉長松贊賞了一番。
“南姐姐,這題比剛才那題稍微難一些”
“嗯,不過,應(yīng)該是難不倒張公子”
“嗯?南姐姐,從剛才開始你就一直在幫他說話?何意?”
南凌宣臉微微一紅,道:“雙兒,你莫要胡言。你剛才也看見了,第一題雖說推演不難,但有幾人能做到心算的?”
“這...這倒是”
“所以,此題定然是難不倒張公子”
“七人,物價五十三”
張良立馬答道,還是心算!
“又是心算?”劉百年頗有些驚訝,此題他都不一定能心算出來。
“看吧,又是心算”
“額......”
夢雙兒無語,這家伙不會是怪物吧?
“天啊,真是神人,這兩題,我平日都要推演半個時辰,他竟然隨口就答,還是心算的”
“是啊,我等差距真是太大了”
下面眾人已經(jīng)有些不淡定了。
“這兩道題在他們看來屬于不同類的題目,而且難度也有差別,但在我現(xiàn)代數(shù)學(xué)的方程組面前?都一樣!”張良心里念道。
劉長松慌了神,眼睛朝劉百年看了看,劉百年微微點頭。
“算你還有些實力,不過,接下來這道題,你絕不可能答上來,好好聽聽我這第三題:說有人向我借錢,本金利息算下來一共是三百兩銀子,但是我怕此人賴賬,于是我決定每年向他收取一定的數(shù)目,第二年收取的數(shù)目是第一年的三分之一,第三年收取的數(shù)目第二年的三分之一,第四年收取的數(shù)目是第三年的三分之一......以此類推下去,問,我第一年要收取多少銀子,才能保證我正好收夠三百兩”
“哼,我就不信此題你還能解出來?”劉百年心里冷哼道。這道推演題算是極其難的一道推演題目了,就算是他也要花費幾日的時間才能推演出來,這還是頭腦清晰的時候,現(xiàn)在這般年紀讓他來推演這種題目,估計幾月都推演不出。
這道題目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沒說幾年還清,很多人會舉例去逐個加,但是無窮無盡的年月,又是怎么加的完的呢?
劉長松自然是不會推演這種難度的題目,不過,劉百年曾經(jīng)和他探討過,雖然他是一點門道都沒摸到,不過,他知道這道題目的答案,劉百年曾告訴過他。
“雙兒,你可知這題怎么解?”
“南姐姐,這道推演可是陳國十大難題之一,我怎會解,整個慶陽估計也就學(xué)士大人能勉強解,而且恐怕還要花費數(shù)日呢?我曾聽聞陳國第一個推演出此題目的人花費了整整三年呢!”
“難怪,聽完題,我也是毫無頭緒”,南凌宣看著張良嘀咕道:“不知他是否能解?”
“這......這好像是陳國十大難題之一???懷寧兄竟如此厲害?連這種難題也會推演?”
“我聽說學(xué)士大人似乎會推演此題,恐怕,懷寧兄是跟著學(xué)士大人學(xué)的吧”
“不過,我曾見過此題的推演方法,極難,看了幾日也是毫無頭緒”
“懷寧兄果真厲害”
......
下面一眾又討論開了。
“這就是陳國的十大難題之一?不過如此嘛”,張良說道。
對于張良來說自然算不得什么。
“呵呵,那張公子快來推演吧”
“沒必要,良已經(jīng)推演出來了”
“什么?”劉百年驚訝之余,已來到張良的跟前,問道:“你當真推演出來了?”
“不假”
“那...那你告訴我第一年該收多少”,劉百年言語不順,開始有些口吃了。
“二百兩!”
“爹...”
劉百年站立不住,劉長松趕緊扶著他。
“學(xué)士大人,良的解答可否正確?”張良笑著問道。
“這...這...正確”,后面兩個字硬是從劉百年的牙縫中擠出來。
“不可能,一定有問題”,劉長松自是不相信張良能推演這般復(fù)雜的題目,還是心算的?這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定然是哪里有問題。
“劉公子,你這是要耍無賴?”
“對啊,懷寧兄,我等才子可都看見了,是你自己出的題目,張公子當場作答,哪能有什么問題?”
“你...你一定早就知道答案,這道推演是我陳國十大難題之一,很是出名,你一定早就看過答案,但不代表你能推演啊,這定然不能算數(shù)啊”
“哼,這個劉懷寧還真是無賴,不管別人是否看過,既然要出此題就要擔(dān)當出此題的風(fēng)險,是名題,自是有很多人看過”,夢雙兒憤憤的說道。
“噗嗤......”
“南姐姐,你笑甚?”
“雙兒不是對張公子有偏見嗎?怎么這會兒倒是替他說起話了”
“雙兒才不會替那個登徒子說話呢?只是劉懷寧太過分了,雙兒看不慣”
“唉,既是這樣,那是否該論到我出題了?”張良道。
“出題吧”
“這樣吧,良也不欺負人,就把劉公子方才第三題的數(shù)字改一下如何,就將三百兩改成四百五十兩,那第一年該收幾何呢?劉公子?!?p> “這......”
劉長松哪里會推演這道題目,方才出這道題目也不過是知道答案而已,現(xiàn)在張良將三百兩改成了四百五十兩,答案自是不同了。
劉長松向劉百年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劉百年也是無奈,三百兩的答案他知道,但四百五十兩的答案他可不知道,就算要進行一番推演,也要花費數(shù)日才行,哪里是一時就能知道答案的。
“嗯?劉公子,開始你的推演吧?”
“這......”,劉長松支支吾吾的。
“怎么?劉公子方才自己出的這道題,良只是更改了數(shù)字而已,劉公子該不會是根本就不會推演吧?”
“我......”
“各位才子,都看到了?良的第一題,劉公子不會推演,良算是僥幸贏了劉公子,學(xué)士大人和劉公子方才的君子之言自是不會出爾反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