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圍繞著云邀月與鈴之煉不斷移動的羅生之鞭,卻是沒有第一時間攻擊,原本斷掉的尾巴已經(jīng)被它一口口吃入嘴里,而全新的尾部也緩緩生長出來,漸漸恢復成最開始的樣子
“真是讓人絕望......”
羅生之鞭所恐怖的其中一個原因,便是它可以將自己所吞噬的生命,迅速的轉(zhuǎn)換成自身的強大,這份恐怖的能力,也是它難以擊殺的原因
嘴中染滿自己的血液,羅生之鞭便再次帶著收割生命的氣勢沖來,連地上的土地都被掀起陣陣塵土,面前僅僅站著一個嬌小的身體
“是我太無能了......”
回頭看了一眼云邀月,眼神中卻是充滿了滿足
席卷而來的巨口已經(jīng)來到了鈴之煉的面前,從它口中傳來的嘶吼聲充斥著她的耳朵,而雷鳴般響亮的心跳聲,卻是取而代之
“不知道,龍的逆鱗不能觸碰嗎!”
星藍的光柱轟擊在羅生之鞭的口中,筆直的從它的頭中擊穿,巨大的窟窿便出現(xiàn)在鈴之煉的眼前,露出背后的天空
“呼......”
剛剛那一刻,是云邀月第一次這么接近死亡,上一次白閻一的長槍其實根本就沒有擊穿自己,被自身使用諸多手段來減少傷害,而這一次被羅生之鞭的天賦消去了所以的防御手段,如果不是自身強韌的心臟還勉強承受了下來,此時的他便不會再醒來了
“變得更....強...”
哪怕被貫穿了頭顱,它依舊是未能立刻死去,猶如惡鬼一般睜著眼睛看著云邀月
“適可而止了......”
停止了最后的生命活動,聽到到地聲的鈴之煉趕忙看向云邀月,此時的云邀月變回了剛來時看到的模樣,但胸口上的大洞卻是未能恢復,依然駭人,甚至能看到那一團血色中,跳動的心臟...
.
“他們?nèi)四兀俊?p> 回到了瀑布邊的白閻一找不到鈴之煉,更看不見云邀月,一時納悶不已
“哇哇哇哇!”
白閻一腳下的地面緩緩流出了一條血道,看到血路的白閻一著實嚇了一跳
“是哪里之前弄出大動靜嗎?”
顧不上遲疑,白閻一便跑向密林之中
“樹木怎么這么密集”
撥開眼前的藤蔓,他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我的天,羅生之鞭,這樣的殺戮巨獸居然在這里出現(xiàn)了?”
從滿地的血,與周圍被完全夷平的山丘,白閻一不難想象,是怎么恐怖的巨獸,才能將被稱為殺戮機器的羅生之鞭殺死
“云邀月呢?”
地上的血液灑滿大地,在這樣的紅色地毯上,白閻一找到了一雙略小的足跡,便趕忙追上
“不要出事啊!”
.
沉重的身體被鈴之煉抱在懷中,捧著這么一個大男人,鈴之煉連走路都極為困難,疲憊感一直想著壓垮她,但看到那張平時愛耍壞的臉龐,此時卻是毫無血色,奄奄一息的樣子便讓她焦急萬分
“不要睡著啊.....”
云邀月接近睡著的模樣,更是讓她害怕會一睡不起,淚珠子已經(jīng)不斷的從眼角滑落,大大的眼睛里滿是害怕
吼......
云邀月身上的血味,終究是引來了其它貪婪的魔獸,眼前的笑面鬼猴能感受到云邀月那龐大的血氣,如果將云邀月吃了,它怕是能變得十分強大
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它便沖向了鈴之煉
“不要.....”
[貫穿附加]
身邊一閃而過的銀色光芒,在擊穿了笑面鬼猴的脖子后,帶著它飛了了一陣,直到將它釘在樹上
“白閻一?”
氣喘吁吁的白閻一趕忙跑來,這樣遲了許久才到的他,為了能夠追上鈴之煉也是廢了一陣功夫,路上被尸體吸引的魔獸不禁勝數(shù),攔截他的更是多
“云邀月呢???”
“怎么!?”
走到了鈴之煉的身旁,白閻一才發(fā)現(xiàn)了一副慘狀的云邀月
“路上的那只羅生之鞭是他殺的嗎?”
看到云邀月胸口的大洞,他都不禁感覺有些疼痛,幾乎貫穿的了整個心臟的重傷,不是單單治療法術(shù)能夠解決的問題
“是,但月他.....”
此時的鈴之煉無比自責,如果不是為了保護自己,云邀月應該是能夠躲開那一道攻擊的,而不會戰(zhàn)斗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附傷
“別光顧著講云邀月,你看看你自己?。 ?p> 雖然被云邀月的血液染滿一身,但還是能看到鈴之煉的身體,在光束的對轟中,她的左邊肩膀以下的半個身體,都已經(jīng)嚴重的灼傷,破開的傷口也正在一滴滴的流出血
“這種傷勢也是需要找牧師來治療的??!”
“牧師牧師”
也著急起來的白閻一看向了云邀月
“我的天,就是牧師受重傷了”
捂著自己的臉,白閻一頓時感到鈴之煉的絕望
“趕緊找人治療月......”
眼神中的光彩逐漸消失,軟軟的倒了下去,直到云邀月慢慢被放在地上,鈴之煉才跟著云邀月一起暈倒
“我的天,兩個暈了!”
剩下的白閻一頓時頭痛,將自己獲得的亞龍魔核,放在云邀月的口中
“這可是好珍惜的魔核呢,不過現(xiàn)在也是剛好用得到”
魔獸的身體,在每一次變強時,魔核便會刺激著身體便強,云邀月也是身為龍族,這樣的亞龍魔核就可以直接使用,而不會被魔核內(nèi)的靈魂導致瘋狂
隨著魔核的在云邀月口中化掉,濃郁的血氣也纏繞在云邀月的周圍,胸口處的傷口立刻貪婪的奪取著血氣,傷口處的血肉頓時開始大幅度蠕動
“咦,真是惡心,不過龍族的恢復力是真的強大,這樣的必死傷,居然都能自我修復”
手里取出一張張卷軸,各種治療法術(shù)立刻釋放在鈴之煉的身上,身上的傷口便被輕微的治愈,但附著的兩種不同屬性的傷害,仍然在侵蝕著鈴之煉的傷口
“這樣的痛苦忍了一路嗎?”
回頭看了一樣鈴之煉走過的血路,白閻一卻是笑了出聲
“真是一個傻姑娘”